時,你不是跟魔教誓不兩立嗎?現下你怎麼好像已是日月神教屬下了,這倒不算背離武林正道?你這麼作對的起你泰山派的祖師嗎?”
天門強辯道:“我只是(加,盟)而已,又不是屬下,再說了,此一時,彼一時,日月教在我五嶽劍派出身的(教,主)整(治,下),已是武林正派,我泰山派追隨其後,又有何不可,可你結交的卻是東方魔頭,那就是背叛武林正道,那就是武林公敵,這又有何可說。”
“原來誰正誰邪都是看實力的啊?人家強盛,你就(去,舔)人家(屁,眼),真不愧是(屁,門)道長,在衡陽時,你擺來擺去,在泰山時,我是你的副盟主,一轉眼間,我又是五嶽劍派叛賊,我又是日月教叛賊了,不知若我以後再強勢了,你以後又會怎麼看我啊?”
林平之隨口譏笑,天門本該大怒,可是看林平之視線直逼視過來,卻忽覺有些面紅耳赤,心中羞慚,一時間就無法再多說什麼,只覺氣喘的都不順,便默默的退後,躲於人群之中。
這時日月教眾的喊叫一浪高過一浪,都在向令狐沖(請,命)要捉拿這三人,可其實叫的雖響,個個表現自己忠肝義膽,但若他們真的忠義,又這般群情激奮,早該一擁而上了,若林平之等人武功低微,這樣的事也就發生了。
但林平之與東方不敗兩人,那氣勢卻極驚人,這些人叫的雖歡,其實誰也不敢踏前半寸,這時不斷的向(教,主)(請,命),個個人都既顯示自己絕對忠誠,絕對遵守命令,又掩飾自己其實沒膽,真可謂一舉兩得。
令狐沖一直猶豫到現在,仍也還是沒有決斷,這時嶽肅卻道:“孫兒,大方點,別那麼不開面,人家來了就是客,而且聽說好像原來還是主,還不是客。再說了,這樣的武學大宗師,你沒點敬意也說不過去,大家和和氣氣的不好嗎。”
令狐沖一聽此言,立時便厲聲喝止眾人,衝林平之抱拳道:“昔日江南一別,沒曾想再次見面,竟是在這樣的場合。”
林平之聽著此言,又看了看坐在龍椅上,惶然不知所措的紅葉,現在怎麼好像沒什麼人提到這和尚的說,可是他現在一時也不(想,操)心紅葉之事。一時之間,心中已經被另一件事填滿了,都沒回個禮,便情不自禁的問道:“令狐兄真的自以為勝過了武當祖師張三丰了?”
三豐真人一代中華武學之祖,就是在二十一世紀的世界,也還有很多人習練太極拳劍,在林天雨心中可是沉甸甸的,就算轉世到了這個世界,這份敬意也難消,又怎能容人當面如此詆譭。
令狐沖聽的一愣,不由的答道:“這個?在下年青識淺,實不敢妄評自古英雄,只是在場諸位高手大師推祟,令狐沖不敢推辭啊。”
啊?你還真有自居於三豐真人之上的意思啊?林平之隨即衝著日月教眾人問道:“你們覺得區區在下,能及的上三豐真人嗎?”
“你?你算哪根蔥,也想跟武當祖師比?”鮑大楚答道,隨即便是一片附和之聲。
“好,很好,我也自以為我當然是不如三豐真人的,可你們卻當你們的(教,主)能勝過這武當始祖,那好,現在我就和他打一場,我只用太極劍法,別的什麼也不用,我看誰能贏。”
“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敢挑戰我們(教,主)。”
“螢燭之光,豈可與日月爭輝。”
“這小子再練一百年,再來和(教,主)爭勝吧。”
“什麼再練一百年,叫他再練一萬年也不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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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日月教眾又興奮了起來,令狐沖卻忽覺有些羞慚,忽然運功怒喝道:“夠了!別叫了!”
這一聲當然眾人又不吭聲了,說話間,令狐沖回頭望了望嶽肅,蔡子峰,風清揚三人,三個人個個點了點頭,然後他才向林平之道:“從當初分手到現在,我的功夫固然早已不是那般,林兄看似也今非昔比,較量一下倒也無不可,只是不必拘泥於什麼太極劍法吧?”
“我若不用太極劍法贏你,這幫畜生們豈不把太極始祖都看的低了。”林平之說話時右手一揮,從左至右,在胸前畫了個圈,直指著日月教眾人,這可是把這大群的人全罵進去了,但這時眾人完全不明白(教,主)的意思,便也沒一人說話。
“你看他只用太極劍法,能包贏令狐孫兒嗎?”嶽肅悄悄說道。
“說不好,在武昌我試過他的功夫,那絕對比孫兒厲害的多,只是我實不知道他在太極劍上是不是也有什麼火候。”蔡子峰答道,但忽然想起了什麼:“對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