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羊雖然這段時間練得很勤,但是,他練的只是凡間的拳法。這不滅金身的奧妙,迄今為止,除了宋飛外,也只有大山羊一人知道,而且為了以防萬一,擔心幫派裡的人無意中說了出去,讓人知道擎天劍派有超越仙級的功法存在,恐怕擎天劍派就算是一個堪比月華宗的大門派,也能分分鐘讓人給滅了。
所以大家還都不知道大山羊所練的拳法是不滅金身的法訣,甚至連這是練體的法訣,都沒有人知道。
所以此刻大山羊請戰,大家都猶豫了。所有人理所當然的認為,大山羊,是肉身境五人之中最弱的。
大山羊立刻看出了眾人臉上明顯的不信任眼神,大聲吼道:“別小看我,我練的,可是最強大的法訣。”
拳法是最強大的法訣?眾人不信,就連擂臺上的裁判和對方金城派的人,臉上都露出一絲絲饒有意味的笑意。
王詩詩把目光投向秦石虎,秦石虎淡淡地道:“既然大山羊這麼熱心,就讓他上吧。”此刻的秦石虎,心裡挺沉重的,宋飛臨走前說要肉身境奪得第一,沒想到轉眼間在第一場擂臺上,就碰到了一個很難戰勝的強敵,自我感覺到有些辜負了宋飛的期望。
在秦石虎眼中,誰上都沒有勝算,與其讓雷柱秦少峰,王詩詩幾人上去,倒不如讓大山羊上去,再試一試水,或許能夠尋找出老者金蛇劍的缺陷。
是的,大山羊此刻在眾人的眼中,只是試水用的。畢竟只是肉身六階,雖然力氣大一些,可是在老者大量的金線面前,他的力氣,根本無法發揮出來,唯有深厚的法力才能對敵。
大山羊得到秦石虎的允許後,立刻興高采烈地對擂臺上的裁判作揖,對著裁判擠出他所認為的最和善笑容道:“那個前輩,請稍等我一會,一會就好。”
還沒有等裁判回答,大山羊就快速跑了起來,而他所跑的方向,竟然是金城派所在的擂臺下方。
裁判看著有趣,倒是沒有催促大山羊趕緊上臺,至於擎天劍派的其餘幾人,正在想著對付老者的對策,此刻也顧不得大山羊亂跑了,反正,裁判不催,他們自己也不著急。
“嘿嘿嘿。”幾個起落間,五百米距離已被大山羊跨出,大山羊跑到金城派的附近,金城派其中的年輕女孩頓時笑起來:“你們幫裡沒人了嗎?怎麼派你這麼一個修為低下的人過來。”
“嘿嘿,我是很強的。”大山羊笑,這句話,被人自動地無視了。
然後,大山羊在眾人驚異地目光中,從金城派附近登上了擂臺。而從此地登上去之後,距離老者的距離,只有十步之遙。
眾人很快看出了大山羊的意圖,感情這傢伙以為老者的金線太難對付,特別跑得近一些,好佔些便宜。
老者看著大山羊大笑:“哈哈哈,肉身六階的小子,真有意思,難道以你的修為,以為降低了我金蛇劍的距離,就能勝過我?幼稚,哈哈,好幼稚的小子。”
擂臺下金城派的幾人,聽聞後也是哈哈大笑,十米距離,已經是金蛇劍的最佳距離了,而且老者的實力,可不僅僅是金蛇劍,肉身巔峰的修為,可不是隻擺在那裡看的,而且還是肉身境中,難得的一個高手。
面對著眾人的嘲笑,大山羊如同一個傻子一樣,撓頭傻笑,然後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柄一人長,一個手掌寬地巨劍。
大山羊扛著巨劍慢悠悠的,一步步地朝著老者走去。
而隨著巨劍的出現,擂臺下金城派的人玩味的笑意更濃了,老者所用的金蛇劍產生眾多絲線,這如此巨大的巨劍,根本很難抵擋,這傢伙,不是來比武,是來搞笑的吧。
老者見大山羊走來,立刻起了一絲防備,這是下意識的反應,對於靠近自己的敵人,應有的警覺,隨後好像是感覺如此小題大做有些丟人,又放鬆開,握著金蛇劍,淡笑地看著傻傻上前的大山羊。
金城派的一名少女再一次笑道:“傻大個,快下去吧,別再丟人現眼了。”
眾人與少女一起,對著大山羊鬨堂大笑。
王詩詩幾人,倒是相互地看了看,雷柱更是低聲地對著眾人道:“我敢打賭,大山羊要搞鬼了。”
柳青青嘲笑道:“這不是明擺著嗎?大山羊一直學習幫主,唉,怎麼就沒學到好的呢。盡學些歪門邪道。”
王詩詩淡淡地笑道:“看到大山羊這個猥瑣的表情,我突然覺得,他應該有把握戰勝老頭了,只是,他憑什麼呢?二當家,你看出來了嗎?”
秦石虎也是微微搖頭,冷峻的臉上吐出了兩個字:“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