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淡淡的茶香,她怔了怔,轉頭看過去。
只見一個山嶽河川般風姿俊朗的側臉,高挺的鼻樑,菱唇微抿,玉質的肌膚在晨光下熠熠生輝,白蘇腦袋嗡的一聲,霎那天地之間只剩下這個俊美的男人,和自己如轟雷似的心跳聲音。
白蘇嚥了咽口水,忽然有些手足無措。
一般這種情況,電視裡都是怎麼演的來著?小說裡都是怎麼寫的來著。。。。。。
是撲在他懷中捶打,梨花帶雨的說“你要對我負責”?還是要霸氣的說“不要怕,姐會對你好的”?再或者,是要風騷的偷偷親上去,然後再純情的被他發現?
只是眨眼間,白蘇腦海裡閃過無數個可能。
心儀的美男當前,不佔點便宜不是她白蘇的風格啊
白蘇一咬牙,撅嘴正要親上去,顧連州竟睜開眼,臉上神情有點迷茫,墨玉似的眸子中泛著盈盈霧氣。
他轉過臉,正對上白蘇撅起的嘴,頓時面色一僵,“你,你這又是再做甚?”
白蘇淡定的平復表情,撫了撫衣襟,“你臉上有蚊子。”
話音一落,寢房中一片寂靜。。。。。。。
想什麼該死的電視劇,想什麼該死的經典臺詞這下丟掉份兒了白蘇慢慢的縮排被窩裡,心中慶幸,還好顧連州沒有問撅嘴跟有蚊子有何關係,否則可就人間悲劇了。
“打蚊子要用嘴嗎?”顧連州起身,清貴的聲音略帶笑意。
白蘇扁扁嘴,真是無毒不丈夫
白蘇縮在被子中,只露出兩隻眼睛,像個受委屈的小媳婦,滿是怨念的瞪著他。
居然就這麼和一個男人睡了一夜,此時此刻,白蘇怨念的並非是睡不睡的問題,而是睡的毫無知覺。
真是太可惜了。。。。。。
顧連州穿好衣服,走到榻前,手伸進被子裡,準確無誤的摸到了她的腦袋,“不燒了。”
“好好休息。”顧連州道。
“那個。。。。。。不如你恢復我身份吧。”白蘇眼巴巴的看著他。
顧連州菱形的唇角勾起一道彎,湊近她道,“若是沒睡醒的話,允許你再睡幾天。”
這句話的潛臺詞是:少做白日夢
顧連州披散著黑髮,一襲青色寬袍,比平時更多了幾分落拓,幾個侍婢呆愣了半晌,還是十三先呈上梳子,“奴婢替您梳頭吧?”
“不必。”顧連州接過梳子,三兩下便在頭頂綁上一個髻。
十三幾人看的目瞪口呆,那手法迅速嫻熟,頭髮梳的一絲不亂,十三自問是沒有這份功力的,敢情這連州公子竟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