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是不是啊,太子殿下?”
“南潯你說如果把人的嘴縫上,會不會長合在一起。”軒轅天越瞥了連城一眼,目光涼颼颼的,直看的人背脊發涼。
易南潯拿著藥瓶在軒轅天越的肩上塗著藥,隨手幫忙包紮著,一邊笑著說道:“這個倒可以試試看。”
“得得得,是我多嘴。”連城連連擺手,這事別說他還真幹得出來,他看了軒轅天越肩上那黑紅的傷口,嘆息說道,“你說你這是為哪般,好心救人,還被人傷成這樣。”那女人怎麼看都不是一個善茬。白髮冰姬,手段狠辣的緊,是一號人物。只是現在看來,有些危險罷了。
“她不是有意的。”軒轅天越皺了皺眉,目光落到自己左肩的傷口上,淺紫色的眸深了深。
易南潯將白布包好,這才整理桌上的瓷瓶,他面色有些冷峻,沉聲說道:“照我說,那個容淺實在是不值得你為她這般,你瞧你這傷口,刺得這般深,你還說她不是有意的?”對於容淺,他是打心眼裡不喜歡,那就是一個睚眥必報,心狠手辣,蠻橫無禮的女人。
軒轅天越將衣服穿好,直接起身,俊美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只淡淡說道:“就算她真的有意傷我那又如何?”話落,那月白色的袍裾晃動,他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易南潯跟連城兩人相視一眼,兩人皆是搖頭,這毒中的還真是不輕。
似是想到了什麼,連城忽然看著那塊走出門的身影說道:“昨天晚上慕容笙簫跟慕容凝羽兩邊都沒有動靜,我懷疑刺殺容淺的另有其人,不過也許這場刺殺是事先安排的也不一定。另外剛剛得來的訊息,普救寺的了悟大師圓寂了,死因是走火入魔,不過應該不是這麼簡單,據說容淺當時也在現場。”
“八成是那個女人搞的鬼。”易南潯冷哼一聲,想到楚雲靈臉上的傷,他就覺得沒有什麼是那女人不敢做的。
那月白色的身影忽然頓足,他回過頭,往昔從容優雅的面容上如刀鋒一般凌厲,那淺紫色的眸中殺機畢現,渾身那敢於天比高的磅礴氣勢驟然壓下,整個房間頓時壓抑非常。
“那是他該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口那道身影早已離去,而屋內的兩人卻依舊沒有回過神來,那涼徹入骨的聲音徐徐而來,敲擊在兩人的心間,久久不曾散去。這樣的殺意,他們不是沒有見過,可是這樣毫無保留的偏袒,真不像他。容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能得他這樣的人如此傾心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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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救寺死了住持,整個寺院一夕之間驟然蕭條了下來,容淺等人離開的時候,整個山門都是空的,所有人都去給了悟大師超度去了。楚翰軒因為要善後,所以沒法跟他們一起走,為此他非常幽怨的看著容淺,奈何容淺壓根沒看他。
此番由禁衛統領秦羽親自擔當馬伕,馬車一路從山上到山下,可謂相當平穩。
再過不久,應該就要回到郢都了吧,容淺掀開車簾看著外面的官道,已經快到城門了。
“榮寧公主儘管歇息,等到了容府,卑職會告訴您。”外面秦羽的聲音忽然傳來。
容淺掀簾子的手一頓,忽的落下來,目光看向了前方,雖有簾子隔著,依稀能看到那挺拔健碩的身影,有這份功力在北楚當個禁衛軍統領著實浪費了。她忽的向前,掀開車門的簾子,直接坐到了馬車外面,與秦羽並排而坐。
感覺到身旁有人,秦羽身體驟然一僵,握著韁繩的手也跟著一頓,身體不自覺朝著旁邊挪了挪。
“還是馬車外面的空氣好,今日有勞秦統領相送,否則指不定我就要走回去了。”容淺目光淡淡的看著前方,絲毫沒有注意到身旁之人的尷尬。
秦羽偏過頭看著那淡然從容的容顏,她的臉雖然平淡無奇,可是那雙眼睛卻有神的看著前方,他心裡忽的鬆了一口,僵硬的身體也跟著緩和下來。
“不敢當,這都是卑職的職責。”秦羽不卑不亢的說道。
容淺看著秦羽剛毅的臉,挑眉,“秦統領今日主動送我,怕是有話要與我說吧。”
這話一出,秦羽的眸微微一沉,看著身旁平淡從容的臉,那雙眼睛燦亮如星辰,裡面似有光芒綻放一般,她知道所以特意應允他送她?
“公主與了悟大師有什麼深仇大恨嗎?”沉默了一會兒,秦羽忽然說道。
容淺輕笑一聲,“你為何不說是了悟大師與我有深仇大恨呢,你沒瞧見是他要殺我麼?”
“公主,那一日夜闖星辰閣的人是你對嗎?”秦羽話題忽然一轉,定定的看著容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