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他道:“我想,關鍵在於那塊天機鏡。”
“複製。”玄炫忽然道。
複製這兩個詞猶如劃過深沉夜空的閃電,眾人幡然大悟。
雖然想明白那些贗品神器的可能由來,但是眾人仍然有一點想不透,複製品神器的威力是怎麼回事?
抱著胳膊想了半天,玄炫問龍君凡:“你們是在哪裡遇襲的?”
龍君凡說了一個地址。
玄炫皺眉,他突然想起上次那場狂風暴雨。他記得,當時上官軒有說過,進入xx路之後才有下雨的痕跡,龍君凡他們也是進入xx路才遇到伏擊,這當中是不是有什麼聯絡?
***
蕭春秋推門進來的時候,就見上官軒正側身坐在桌子上看著面前的小黑板出神。
小黑板上釘滿了紙,都是玄炫他們那小區的一連串案子的線索整理。
“有沒有發現?”蕭春秋順口問。
上官軒回頭看蕭春秋,“有,我發現了一件很詭異的事情。”
第19章
“等等,你先別說。”蕭春秋打斷想繼續往下說的上官軒。
深呼吸一次,深呼吸兩次,深呼吸三次……
上官軒嘴角抽了抽,這是幹嘛呢?
一擺手,蕭春秋大義凜然地道:“我準備好了,你說吧!”
上官軒:“……”
蕭春秋無辜地道:“你都說是詭異了,就不會是什麼好事情了,我需要心理準備。”
上官軒:“……”
“快說。”蕭春秋催促上官軒。
“你親我一下,我就說。”上官軒一副“我不是開玩笑,我是認真的”表情。
蕭春秋差點撲地,這是調戲吧,調戲吧!擦!總是冷著臉嚴肅正經的人突然變流氓,真是太、太驚悚了!
“快點。”這回輪到上官軒催促蕭春秋。
蕭春秋退了一步,抖著手指指著上官軒,“你這貨真的是上官狐狸?”不是鬼上身了吧?色鬼?要不要叫玄炫飛車過來捉鬼?
越想越覺得上官軒是色鬼上身,蕭春秋二話不說掏出手機,召玄大師。
“你——你幹什麼!?”
電話還沒接通,蕭春秋就被上官狐狸撈過來結結實實地親了一記。
“真好玩。”摸了摸石化的蕭春秋,上官軒又在他唇上親了親,“魂兮,歸來。”
蕭春秋:(╰_╯)#
明白自己被耍了的蕭春秋磨了磨牙,撲上去狠狠地在上官軒臉上咬了一口。好玩是不是,讓你掛著牙印被警局的八卦人士取笑也很好玩!
“蕭春秋,你這是什麼變態愛好,特地打電話給我就是讓我聽你們親熱?”接通的手機裡傳出玄炫好聽但是在蕭春秋聽來有點欠揍的聲音。
把主動“投懷送抱”的蕭春秋放下來,上官軒難得一臉的笑意。
蕭春秋搓搓臉,老臉紅得像猴子屁股。
“找我有事?”玄炫的問話打斷了兩人之間親暱的氣氛。
蕭春秋又搓了一把臉,“上官軒說他發現了一件詭異的事情。”
“什麼詭異的事情?”說話的是月羽。聽到蕭春秋和上官軒的“火熱戲”,本著好東西就要分享的玄炫按了擴音,和月羽一起聽戲。
想通了這點蕭春秋後悔自己手賤打電話給玄炫了。
玄炫收起玩笑之心,“說正經事,不笑你了。”
蕭春秋氣哼哼地哼了一聲。
上官軒忽然“開竅”了,其實有時候看玄炫欺負蕭春秋好像蠻有趣的。
“是這樣的。”上官軒收起有些脫韁的心思,跟玄炫說起自己的發現。
從梁月到紀明,再到王翠花,這幾件看著有點“匪夷所思”的案子,最明顯的特點就是——孩子。那個古怪之極的遊樂場,更是帶著“孩子”的這個特點。
王翠花這個案子和梁月紀明那兩個案子的不同之處就是王翠花的女兒和張黎的兒子都死了,而梁月的兒子和姜紅的養兒小六卻是沒死的。
紀明那案子,雖然姜紅收養的六個孩子死了五個,但是還有一個小六,若是說孩子的變異是製造這幾件案子的幕後人的目的,王翠花這案子就顯出不同來了……
本來進了死衚衕毫無頭緒的上官軒卻有了一個意外的發現,那天,他在張黎家看到了一個人——張黎丈夫的姐姐的兒子,如此一來,王翠花的案子同樣有一個孩子是活著的……
在回警局的路上,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