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字眼。
正在蹭著月羽臉頰的花栗鼠被雙眼冒綠光的玄妙可給驚到了,它縮了縮脖子,謹慎地觀察著玄妙可。
玄妙可問:“你的松鼠?這尾巴怎麼禿了一半,掉毛啊。”
花栗鼠鬱悶,又被說掉毛了。
月羽看了玄炫一眼,道:“小花不是掉毛,是貪玩被火燒了尾巴。”
玄妙可眼珠一轉,“能把你的松鼠給我玩一下麼?”
玩?我可不是玩具。花栗鼠炸毛了。
月羽笑道:“得看小花的意思。”
花栗鼠立即吱吱地抗議。
玄妙可沒趣,“我又不會吃了你。”
是不會吃了我,可是會折騰我。花栗鼠決定要牢牢粘在月羽肩膀上,免得被不安好心的玄妙可折騰。
然而身不由己啊,就見旁邊的玄炫眼皮掀了掀,朝花栗鼠勾了勾手指。
花栗鼠一陣哆嗦,可是礙於玄炫的淫威,它不敢不過去,只好慢吞吞爬下月羽的肩膀,一步三回頭地磨過去,瞧著月羽的目光可憐兮兮的。
月羽見死不救,“小炫喜歡你的。”
重色輕寵,重色輕寵……
花栗鼠先是在玄炫手背上舔了一下,然後才磨磨蹭蹭地挪到玄妙可那邊,做好被蹂躪的心理準備。
玄妙可大為驚奇,“這松鼠真有趣。”
玄炫夾了一條青菜,道:“稀有品種,小心愛護。”
玄妙可戳了一下苦著臉的花栗鼠,“哥哥幫著你呢,我也不會把你怎麼樣,拍幾張照片就好。”
花栗鼠一聽大為安心,立即屁顛屁顛地跑回玄炫身邊要吃的。
月羽收起眼中的訝異,不得不說,玄炫確實有手段,自己的寵物這麼簡單就被收買了,他這個主人已經淪為次選了。
24part04
“哥哥,這個月羽是什麼人?”玄妙可趴在沙發上問用毛巾擦著溼發的玄炫。
月羽吃完飯洗了碗筷就帶著他的寵物離開了,看他那種熟稔,玄妙可直覺覺得他絕非一個普通的鄰居。
玄炫深居簡出,朋友屈指可數,無論對事還是對人,他向來都不慍不火的,但是對月羽卻似乎有那麼一點特別。
玄炫把毛巾搭在脖子上,伸手摸了一下玄妙可的頭,“他身份神秘,不要和他過分接觸。”
玄妙可點頭,月羽舉手投足之間一看就是那種極有身份之人,他會出現在這裡,就連玄妙可也覺得突兀。
玄妙可問:“那為什麼還要請他吃飯?”
玄炫道:“我想知道他的目的。”
若是說月羽有所圖,可是他又表現得光明正大,玄炫不認為他真的只是為了追求自己。
玄妙可又問:“哥哥真的是在雲南認識他的?”
玄炫點頭:“嗯,幾面之緣。”
“哥哥,我覺得他是想追求你。”玄妙可八卦地道,剛才席間月羽的目光大部分時間都是停留在玄炫身上,他毫不避忌,玄妙可自然也明目張膽地觀察。
玄炫無奈:“我和他是兩種人。”
玄妙可滿眼星星,“說實話,哥哥和他站起一起的畫面很美,什麼時候你們讓我拍張照片,最好哥哥你能犧牲一下,讓他親你一下,那就更養眼了,要是把你們的照片放上網,一定是置頂精華貼,嘿嘿……”
想得正高興,額頭被玄炫敲了一下,“滿腦子不良思想,我去睡了,別太晚睡了。”
玄妙可捂住額頭,嘀咕:依她看,那個貴公子一定是看上自己哥哥了,這是狼女的直覺。
拉開椅子在書桌前坐下,把那封鎖在抽屜裡的信拿出,抽出信紙攤開。
一根色彩鮮明豔麗的羽毛幾乎鋪滿了整張紙。
幽深的黑瞳是那樣的專注,手指緩緩地沿著羽毛的邊緣描繪著。
鳳凰羽,竟又是鳳凰羽。
看著這根鳳凰羽,玄炫想到了很多。
若是那封從大理寄出的信是父親所寄,那眼前這封信是否也是?
信內只有一張白紙,白紙上畫了一根鳳凰羽,除此之外再無任何資訊。
玄炫的目光落在信封紙上,康仁醫院四字躍然於目,他拿起來筆,在旁邊的便籤紙上寫下康仁醫院四字。
康仁醫院?
寄信人想自己看的資訊是不是就是這個?這康仁醫院之內有這根鳳凰羽所代表的東西?就好比那小山村後祠堂之中的鳳凰琴,那這康仁醫院究竟有什麼?這寄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