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這般不過是有些不留情面的說重了點,可卻給了了更好的策略,可以說把他們從先前的彎路上重新引回了正道,他感謝還來不及呢。
“衛公,河北南部諸郡為我河北南面én戶。是通往河東上黨與中原河南的南大én,如此重要之地,朝廷當立即奪取收復。可衛公剛才也有說,河東才是我河北朝廷爭奪天下的關健之所在,不但能護衛我河北右翼,更是西進統一北方的關健樞鈕。眼下。朝廷兵馬四散,攻河北南部諸郡,則無法攻太原。攻太原,則無法兼顧河北南部諸郡。不知衛公有何法可以教我?”陳克復誠懇的問道。
李靖沉思了一下,“殿下,對朝廷來說,奪下河北南部諸郡,這是穩固河北的大事。唯有掌握了河北南部,才能進可南下中原,退可穩守河北……其他書友正在看:。眼下中原瓦崗軍李密與洛陽王世充正打的難分難解,雖然一時還沒有決出勝負的跡象。但我們不能再拖下去。瓦崗軍先前已經越過黃河攻入河北汲郡,萬一李密在洛陽之爭中佔了上風。那麼必然會chou出兵馬北上河北爭奪南部諸郡。諸郡一旦有失,那朝廷不但河北根據之地不穩。也將隨時有可能被李密將朝廷與山東江淮的兵馬切斷。如此一來,我東面側翼山東必失,甚至淮北江都等地也不保矣。”
“那朝廷要暫時放棄攻河東嗎?眼下李淵率主力全力南下,準備去爭奪關中。正是河東勢力最弱之時,萬一錯過這次機會。到時不管是李淵成功入得關中,還是楊暕擊敗李淵,順勢北上河東,那我們再想爭奪河東,難度可就加大了許多。”陳克復的計劃,原本是要過年之後,就準備陸續增加河東的兵馬,最後等開chun後,再派大軍自井陘攻太原,一舉奪得太原,繼而攻佔河東。
“不,朝廷不能在此時放棄河東。如殿下所說,先前李淵堅守太原,這是一個死局。但是如今李淵主力盡皆南下,只餘少數人馬守太原,其主力與楊暕、王世充、宇文化及等會獵於黃河,這正是我們朝廷取河東的千載難逢之機,絕不可錯過。臣的提議是,立即傳令給王仁恭將軍,讓其組織聯絡劉武周、堯君素、梁師都、郭子和等人馬全力攻打太原。然後再秘密調集數支輕騎自飛狐關潛入雁én、馬邑等郡,隨時準備搶奪河東北部諸郡。等河東兵馬與太原李家消耗的差不多時,然後朝廷集結大軍自井陘關一舉殺入太原,直接強攻奪下太原。到那時,先前潛入河東的輕騎則趁勢搶奪河東北部各郡。一舉解決這些河東隴右地方勢力的兵馬,一勞永逸。”
陳克復苦笑了一下,“朝廷哪有這麼多的兵馬,如今朝廷數面開戰,又要留守遼西遼東韋州,防範那些草原部族。各地又剛剛經歷世族大叛luàn,地方必須也得有兵馬駐守威懾。河北南部與河東兩處,朝廷最多隻能打一邊,同時開打,朝廷將再無任何預備兵馬,這是十分危險的事情,實為不智,不可取。”
將所有的兵馬都派上去,那就是賭博。一旦有一個環節出了差錯,到時nong不好,就會引起全域性崩盤。在這樣的luàn世之中,朝廷必須有足夠的兵馬在手預備。
李靖笑了笑,“河北南部與河東太原朝廷都要打,而且必須調集充足的兵馬……:。”
陳克復沉默不語。
政事堂中其它大臣,也有些不太明白李靖的意思。
老帥李奔雷突然道,“衛公是要從其它地方調兵嗎?遼東已經無兵可調,聯盟諸國也不可能再調派兵馬相援。難道你想把山東的兵馬調回來?”
陳克復猛的抬頭,目光直視李靖。
果然,李靖笑了笑,“鎮國公所料不錯,下官確實是這個打算。”
“山東為河北左翼,這個時候放棄,那江淮豈不是也將不保?”陳節疑huo道。
“非也,山東淮北十郡之地,先有屈將軍鎮守,又有末將移鎮山東在後。上次世族反叛,又得張大人的水師相助,山東之地反而是平靜了許多。雖然還有幾股農民叛軍,但已經勢力大削。眼下江都的陳稜將軍得了屈將軍的支援,又有水師的援助,基本上已經能與陳朝打個平手,守住江都不成問題。”
“下官在山東有五萬兵馬,而張將軍的水師有十萬人。所以下官的提議是,下官留三萬人馬鎮守山東,繼續剿滅叛軍,安撫地方,並由張將軍chou調五萬水師負責江都與山東兵馬的糧草後勤,並隨時增援兩支兵馬。而下官則率兩萬兵馬,與張將軍的另外五萬水師沿黃河西進,直接攻打河北南部諸郡。另外駐守渤海、平原兩郡的秦瓊、羅士信、張錦等將軍也可以從東面協助進攻。”
“另外,朝廷再在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