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門這種事情沒什麼不好的,看你守什麼樣的門,和怎麼去守門,不過千萬不要去當國足的守門員!
記得以前有人說過。
“有那麼一群小孩子在一大塊麥田裡做遊戲。幾千幾萬個小孩子,附近沒有一個人——沒有一個大人,我是說——除了我。我呢,就在那混帳的懸崖邊。我的職務是在那兒守望,要是有哪個孩子往懸崖邊奔來,我就把他捉住——我是說孩子們都在狂奔,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往哪兒跑。我得從什麼地方出來,把他們捉住。我整天就幹這樣的事。我只想當個麥田裡的守望者。”
“魯叔說你有作為優秀情報人員的潛質,不過我不大相信。”女子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我,“只要你能提供有用的情報給我,我就付銀子給你。”
明顯是想讓我當雙面間諜,這位宋家二小姐若是在軍統期間,肯定是個戴老闆手下情報局的高官。
“好,可怎麼確定情報的價值呢?”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只好讓步。
“比如說東溟派的冶煉技法,這個就值一百兩銀子。”女子試探道。
“俺不知道。”我斬釘截鐵的答道。
“那五百兩呢?”
“俺還是不知道。”
我確實不知道,理論和實踐是兩回事,而且我雖然知道未來的方法,可不一定適應現在這種落後的技術。
“我想你也不知道。”女子一副瞭然的模樣,“不過東溟派最近和江淮軍走的很近,這個你總該知道吧!”
“俺們是賣兵器的,江淮軍是買兵器的,就是普通的買賣關係。”
“哼,不說算了,那就沒銀子拿了,路子我擺下了,可別說我們宋閥不講道理。”女子轉過身做出無所謂的樣子。
看來今晚上白來了,不過蒙她一下試試看。
“任少名知道吧?”我小心的問道。
“鐵騎會的‘青蛟’任少名?”女子有些詫異。
“嗯,就是他。不知道最近死了沒?”
“他怎麼會死?如今正要和鄱陽會的林士弘結盟,企圖控制整個南方的局勢,不說他手下實力雄厚,就以他自己的武功在南方能打敗他的也是屈指可數。除非是爹爹親自出手……”
“要是俺有可靠情報他最近會被人刺殺致死呢?”
“是誰?”
呃,這個我也不敢確定,歷史有了改變,不知道任少名那倒黴孩子會不會還像原著一樣剛出場就死掉。
還是先把銀子要過來再說,我習慣性的搓了搓手指……
“哼,給你!”女子遞過來一個荷包。
“就是如今被江湖上黑白兩道追殺,學《長生訣》的那兩個傢伙。”
踏著夜色,懷裡揣著銀子,心情舒暢,雖然只有一百兩,可也是靠咱的智慧換來的。
偷偷的溜進房裡,好好睡一覺,迎接明天的挑戰。
“誰?”
推開門的一瞬間,我敏銳的感覺到裡面有人,立刻抽出身上的匕首。
在朦朧的月色下有一個朦朧的身影,一身白衣,看樣子是個女的,背對著我,神秘兮兮的。
“去私會的感覺怎麼樣?”那人開口問道。
“還行吧!”我隨口應道。
“你是韋師伯的弟子,卻和宋家扯上關係,真是奇怪。”女子轉過身來,蒙著面紗的面龐上有雙讓人心動的大眼睛。
正是昨夜看到的那個女子,我上下打量了一下。
嗯,是個穿鞋子的,我放心不少。
“姑娘有所不知,事情既然因我而起,我不願看到咱們和宋閥衝突,造成不必要的損失,所謂一人做事一人當,就過去道個歉,希望彼此和睦相處。”我自信這個理由編的不錯,“姑娘既然識的家師,不知道是哪位師伯門下?”
“呵呵,真是有趣!”女子一聲輕笑,“當年韋師伯孤身上嶺南的時候若是也有你這種心態,如今兩家也不會是這種情形。”
“哈哈,當年的舊事家師並未像弟子提起過。”我大笑著掩飾道,看來太監師傅和宋缺似乎有什麼恩怨。
“宋家二小姐不會無故來到江陰,她有何打算?”女子逼問道。
“俺跟她不熟,去的時間也短,道歉之後就出來了。至於她的打算,真的不清楚。”我含混的說道。
“兩個時辰還算短嗎?談笑風生還說不熟?”女子眼裡帶著溫柔的笑意。
真的有這麼長時間?我可一直都是心驚膽戰的。
聽她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