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心裡猛然一緊。
“你傷到哪裡了,讓我看看!”說罷將水盆放到桌子上,藥箱也扔到一邊,開始幫白玉堂脫剩下的衣服。
展超的手指碰到白玉堂的衣釦,後者微微往後撤了半分,目光審視地看著展超。展超愣了愣,不解地抬起頭,發現了白玉堂審視的目光,有些尷尬地住了手。
白玉堂卻在此刻勾起了嘴角,微笑著抬起手臂,放鬆了所有的戒備,示意展超繼續。展超突然覺得有些彆扭,卻更不願意繼續跟白玉堂僵持下去,只得硬著頭皮繼續幫對方解紐扣,直到將白玉堂的上衣都脫下來。
看到白玉堂身上的傷痕,展超才理解了方才在麵攤那裡白玉堂所說的那些小流氓下手很黑是什麼意思。像展超這樣的男孩子也是從小打架長大的,打架的時候用什麼樣的動作,什麼樣的力道,在人體哪些部位下手會造成對方最大程度的痛苦,對於這些手段展超心裡都非常明白。雖然他自己很少下這樣的黑手,卻遇到過很多心黑手更黑的人渣,看著白玉堂身上那些嚴重的淤青,展超就覺得自己的身上也像是很痛一樣,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趕緊開啟藥箱拿出藥油和酒精,將手掌搓熱,按到了看上去最厲害的一處傷痕上。白玉堂發出了一聲壓抑之後的悶哼,展超心裡一緊,手下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改變,用加重了幾分的力道揉搓著那處傷痕,盡力讓淤血化開。他知道這樣會很痛,但是如果不揉開淤血,傷痕就會腫起來,以後再想處理就更麻煩了。為了分散白玉堂的注意力,展超一邊揉著那些淤血一邊有一句沒一句地跟白玉堂聊天。
“你怎麼會跟他們打起來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