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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問題都沒有結果,到小區門口的時候,我轉頭問葉臻,“你覺得什麼對你來說最重要?”葉臻被我問的一愣,然後笑開了,摸了摸我的腦袋,“是啊,到底什麼才是最重要的呢?”

我看著他開著車越來越遠,不禁想著,我媽抑鬱症自殺那會兒,我覺得什麼都沒有她活著重要,也什麼都沒有葉臻好好的重要。其實對我來說,我重要的人好端端的才是最重要的。那麼葉付城呢,他的最重要的又是什麼呢?

我一直想啊想,開啟門看見我媽看電視的身影,湊過去靠在她懷裡。她嗔笑的拍了我腦袋一下,“多大歲數了,突然撒哪門子的嬌啊。”我往她懷裡蹭了蹭,挪了個舒服的位置,“我也沒多大歲數好嘛,不是說孩子在老媽心中永遠長不大嘛,哪裡有這樣嫌棄我老的。”我媽光笑著擰我的臉,“說罷,突然這樣是幹嘛。”我突然想起那個重要不重要的問題,仰頭問他,“老媽,你覺得什麼對你來說才是最重要的呢?”她也一愣,然後想了很久沒有回答我,電視上正好轉到新聞,報道安氏公司今天下午正式接手葉氏公司,進行了第一次大換血 的董事會議。她就這麼愣愣的看著電視報道若有所思,我也就這麼靠在她懷裡發著呆。

作者有話要說:唔。。。到底該幾章完結呢? 或者說多少字完結比較正常呢? 好煩惱~

☆、冰清玉潔不食人間煙火

我起來的時候,我媽不知道上哪去了,桌上只放著已經涼掉的油條。我揉了揉眼睛,扒拉著拖鞋去廁所洗漱,腦袋還混混沉沉的。昨天沒睡好,葉臻的事情我翻來覆去的想了很久,也不知道該怎麼幫他。

昨天夜裡,小豬打電話過來,告訴我葉臻哪裡的情況算不上太糟。雖然手上的股票持有不佔最大比例,但是隻要公司還在盈利就還是有分紅的,就是現在銀行卡都凍結了比較麻煩。他們不知道安家和葉家的事情,所以單純覺得安凌即便吞掉了葉氏公司也還是會經營下去的,我心裡打了個突,我很明白安凌這麼做的意圖,葉氏在他手上,我覺得真的沒什麼好結果。

我沒和我媽說我和安凌見過面的事情,一來她看起來不是很想我接觸這個人,所以一直沒解釋過這個人,二來我潛意識還是站著葉臻這邊的,不管他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我都不太想接受。葉臻那邊有林然他們在起碼生活上估計是沒問題的,就是不知道他接下去打算怎麼做,我什麼都幫不上忙的感覺實在不好受。

就要過年了,按照租約,過完元宵節,房子的鑰匙就要交給租客了。我沒有見過這個好說話的租客,只從中介那裡的合同上看到他的名字,姓王,聽中介說是想一個人住。我把租房問題甩手給中介以後,也不是很在意到底租給誰這個問題,房租照常交就成。

家裡就只有我和老媽,兩個人過年也沒什麼特別要準備的,過年也就鄰居什麼的過來串串門,年貨也不用特意準備很多,不過房子還是要洗的。往年都是喊家政公司讓人來洗的,最近太忙都忘了這件事,等我想起來給家政打電話的時候,都沒人手可以過來洗了。我非常鬱悶的放下電話,這屋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又不可能讓我媽來洗,她年輕的時候落下的毛病,沾水多了就容易頭疼。這麼來說就只有我來洗了,我掃了一眼屋子,都有些泛淚光了,這不是要我命麼。

我找了個皮筋把有些長的頭髮紮起來,戴上樹膠手套就開始轟轟烈烈的洗房間了。我把所有的窗簾被套都拆了下來,洗衣機一次性放不了那麼多,於是我只好分了3趟洗,趁衣服還在洗,我把要晾窗簾的陽臺先擦了一擦。

門鈴響起來的時候,我才把陽臺的防盜網擦了完,窗戶正擦一半,我以為是老媽出門忘帶鑰匙,所以連手套都沒摘,一手拿手臂擦了擦額頭的汗,一手開啟了門。

葉臻在門口瞪大著眼睛看著我,我低頭看了看沾了水以後變得鮮紅的塑膠手套,一副剛行兇完的樣子……我一邊乾笑一邊脫了手套,“你怎麼來了。”然後迅速把手套扔到一邊。

葉臻拿著錢包對我晃了一晃,“你昨晚落在我那了。”我側過身子讓他進來,結果錢包隨手放在茶几上,去廚房倒了杯茶出來,“打個電話我自己過去拿就可以了,麻煩你跑一趟。”

他接過茶放在桌上,語氣淡淡的說:“沒關係,方正現在我什麼都沒有光有一大堆時間了。”我不知道該如何接話,手足無措的站在他面前,拉了拉皺成一團的睡衣。葉臻看著我的樣子皺了皺眉,我低頭看了看又皺又髒的睡衣,默默的翻了個白眼,這傢伙估計潔癖又犯了。

“打掃衛生?”他把身上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