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病人就已經死了!”泥菩薩正色道:“關於藥劑的濃度問題我們可以回來在研製,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救人!”
小火猴不情不願地看了他一眼:‘看在你說得有理地份上,我就勉勉強強允許你偷一次懶。不過,只有一次,下一回我一定會親自盯著你把純度弄對!’
說起來,泥菩薩會這麼執著於酒以及消毒酒精,除了想要為眾人提供一個相對乾淨的環境外,也是想到了一則軼聞。
據清代慵訥居住《咫聞錄》記載,他朋友五歲的幼子患痘去(休)世(克),命老僕看守一宿,老僕半夜時想起死者生前與自己同飲取樂,覺得十分孤寒,便自己喝一口酒,給幼子灌一口酒。結果,那個孩子他‘活’過來了,沒過多久,痘症也逐漸好了起來。
以新酒發痘,使痘向愈,這個方法看似胡鬧,大約也是有一定醫理的,泥菩薩想。畢竟酒能通血脈、行藥事、助陽發散。他把消毒酒精製好了,讓人喝的酒可以在無雙城就地取。反正那麼多家餐樓,還有無雙城主以及無雙城高層的百年珍藏,他才不擔心找不到酒。
對於還沒有感染上天花的人,自然要種牛痘以預防天花,而對於已經感染上天花的人,有效的治療方法卻不見得有。現代已經研究出來能夠治療天花的藥劑,但泥菩薩他弄不出來,所以,也只能在這些細枝末節上多下些功夫,以期待能多救活些人。
於是,泥菩薩帶人趕著一群牛出發了,牛的身上還帶著瓶瓶罐罐,那情形,蹉得讓人沒話說。泥菩薩深呼吸了即便,不斷的自我洗腦‘我是在救人’這才忽視了身邊異樣的目光。
在臨出發前,泥菩薩又特地把任務面板調出來看了看。
開啟任務支線:攻佔無雙城,任務完成度,50%。
嗯,很好,還沒出師就已經有一半分數了,想來等他從無雙城回來的時候就能有100%了,泥菩薩表示很開森。鑑於系統的尿性,他歪著頭想了想,決定還是對這種‘不勞而獲’的分數保留意見事實證明,他是對的,從他去往無雙城到離開,他的任務完成度始終沒有變過。
此刻的泥菩薩還沒有想到自己會那麼悲劇,他的目光繼續下移。
開啟任務:傾城之戀。
泥菩薩頓時手下一抖,有沒有搞錯,原劇中聶風跟明月互生情愫的時候,好歹二十了吧?而現在的聶風,才、才十四歲吧?明月也才只是一個初中年紀的幼…齒小丫頭好吧?鼓動他倆早戀神馬的真的可以麼?荼毒祖國未來的花朵神馬的他完全乾不出來好嗎!
泥菩薩內牛滿面,聲(囧)淚(囧)俱(有)下(神)地控訴著小火猴。
小火猴撫額:‘看來是我太縱容你了,居然到現在還保留著節操這種東西!你給勞資醒醒,節操是神馬,能吃嗎!!!’
泥菩薩:“不能,但因為我有節操,所以我不是猴子。”
小火猴:‘草泥馬!!!勞資這是被鄙視了的節奏咩!!!’
為了趕路,在啟程之後泥菩薩並沒有和小火猴再拌嘴,他甚至在小火猴‘你冷酷’‘你無情’‘你無理取鬧’的眼神中把小火猴留在了天下會。
雖然很想帶著小火猴,但他是去剛剛遭受了災難的無雙城防病治病的,帶著只寵物,讓人怎麼看天下會?
誰能想到,猴子賊精賊精的,見裝可憐沒有用,悄悄地藏進了泥菩薩的行李中,在泥菩薩快要下車的時候,刺溜一下鑽進了他胸前。
“混蛋,哈哈,癢死了!”泥菩薩一把揪住小火猴的尾巴,把它從自己胸前的衣襟裡掏了出來,重新丟回了行李箱:“你既然這麼能耐地跟來了,就一直待在裡面不許出來。否則嘛,我不介意中午多加一個紅燒猴子的菜。”
小火猴在行李的衣服上滾了一圈,剛想跳起來,泥菩薩卻已經把口給封得嚴嚴實實。小火猴頓時怒了:‘這麼對待系統,有你哭的時候!’
下車後,饒是早有心理準備,泥菩薩仍是被眼前見到的一切所震驚到了。
難民營中成千的百姓絕望地等待著死亡的降臨。在發現城主拋棄他們,而天下會派來的軍醫又治不好他們的時候,希望變成了失望,失望最終演變成了絕望。
死亡的氣息籠罩在整個無雙城的上方,不斷有人的屍身被抬走,然後焚燬這種感覺,是很難用言語表述的。那一刻,站在人群之中,泥菩薩彷彿也被感染上了那層絕望,心情變得沉重而壓抑。
在調整過來之後,泥菩薩才加入了救援活動中。
此時,聶風正將一個倒在地上的瘦弱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