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深深吻她唇,一番展轉纏綿:“我會護你一生一世,只要你回過頭,我就一定你身後。”心,從第一次為她跳動時候,他就已經淪陷。
薄情沒有多言,相信他只此時,因為一生一世太長,緩緩走到玉棺前,讓曼珠把前世自己扶起,與她面對面站立,雙掌輕輕抵她雙掌上,焚月功法體內悄悄運轉,藉助前世修得功力,她焚月功法將會再進一層。
白雪掩沒了天花苑中,所有人目光都落兩道同樣絕色傾城女子身上,天上風雪再大,也不能停落他們身上,因為鵝毛似雪花,還沒有靠近他們,就被天空上一個巨大旋渦捲到一邊。
慕昭明負手立旁邊,目光只落白色身影上,心裡有些微微激動,她終於肯相信他,那怕她對他信任僅此一刻,他也已經很滿足,起碼她開始相信自己。
茫茫夜空中,雪花捲成旋渦越來越大,似乎整個京城天空雪,全都被捲到天花苑。
薄情本就蒼白透明面孔上,出現一抹詭異妖冶桃色,幾乎與她眼前女子一模一樣,隨之這抹妖冶又被強行隱凝到眉宇間。
血嬰人參殘留薄傾情血脈中藥力,薄情用焚月一點一點煉化,因為焚月已經練到第九重,所以血嬰人參帶來異樣變化,沒有像前世那樣明顯展現身上。
約過了一個時辰候,薄傾情身體,忽然如粉末塵埃般散開,與天空上雪花旋轉一起,只留下地面上一襲紅衣,證明她曾經過存過。
薄情此時,也緩緩睜開眼睛,過大眼眸中,一片幽黑清冽,緩緩看向慕昭明,聲音說顫抖喚道:“昭明哥哥”
慕昭明不等薄情把話說完,已經來到她身邊,伸抱起她虛弱身體,腳下一輕輕點,就朝天雪苑飛去,離開之前留下一句話:“這裡,繼續保持原樣。”意思,就是要等薄情恢復後才處置。
天雪閣寢臥內,慕昭明擁著已經昏迷薄情躺床上,只是沒想到這樣一躺就是四天,其間皇上已經命人催過數次,甚至是風雲嘯親自上門都被人攔大門外面,原因是左相大人得了風寒,不便上朝。
皇上為此急得都要發瘋,甚至出言說要罷他左相之位,簫雨也為慕昭明此番舉動,秘得心裡直罵薄情是紅顏禍水,若不是慕絕、慕滅、曼珠、帛兒天雪苑外面,死死攔著,他早就衝入天雪閣內。
終於第五天時候,薄情躺慕昭明懷中輕輕動了動身體,口中發出一聲低低嚶嚀,緩緩睜眼睛,大眼睛一如既往清冽、幽黑,只是那抹濃墨般黑色,似是蘊含著某種力量,讓人不敢輕易正視。
唇上被輕輕一咬,有些微痛,慕昭明聲音貼著耳邊,淡淡響起:“妞妞,醒了。餓不餓,我讓人給準備些血燕粥。”懸了幾天心,終於恢復原位。語氣卻淡然得,如每天清晨醒來一樣。
薄情輕輕點點頭,略沙啞聲音,淡淡道:“讓人多備一碗,你也應該餓了。”四五天時間,片刻不離守護,雖然沉睡中,但是依然能感覺到。
兩人清清爽爽沐浴、梳洗過後,面對面坐榻上小几前,小几上擺著幾樣精緻又清淡吃食,兩人雖然餓了不短時間,但是吃東西時,依舊保持著優雅,不急不慢,而且也不會貪多,七分飽即可。
雖然四五天時間,朝中發生了不少事,慕昭明卻不急著馬上處理,而是抱著薄情,繼續好好休息調整。
薄情打量一眼房間,她是直到方才用膳時,才知道自己是處身中天雪閣中,倚慕昭明懷中,輕輕道:“從前有個孩子,她一出生就擁著至尊至貴身份,註定是家族繼承者,但是她也付出很多,同齡孩子都來過卻玩耍時候,從滿週歲開始認字,那孩子很聰明,兩歲已經熟讀詩文,三歲知曉史傳,四歲時候已經開始練武,天下人都羨慕她,嫉妒她,卻從來沒有人知道,其實她很苦,很寂寞。”
說到這裡,薄情頓了頓,聲音有些縹緲道:“直到她十二歲那年,母親突然失蹤,她不得一邊尋找,一邊拼命保護母親努力得來成果,從不讓自己有半分松馳地,直到有一天,一名白衣男子出現她面前,對她說你是女兒家,不用太堅強,累了就休息,我會讓你靠,痛了就哭,我會給你擦眼淚。”
薄情面上露出一抹自嘲:“不為愛,只為這一句話,一直高高上她,原意給那男子想要一切。其實她早就知道皇帝要滅掉世族,早早佈置好一切,只要過了洞房花燭夜,這鳳麒國江山,就是他,可惜薄傾情一生從沒有出過錯,唯一錯,就是看錯了自己夫君。”
忽然,抬起頭,看著同樣看著她慕昭明,薄情繼續道:“你知道那些人怎麼算計她嗎?夫君暗中選擇了她同父異母姐姐,洞房花燭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