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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娘子!娘子、娘子……”喃喃的聲音在耳邊吹出絲絲熱望,掰開揉碎一層層一寸寸唯見刻骨的相思。暮田田只覺得感動又心疼,什麼也想不過來,天經地義般本能地回應道:“夫君、夫君……”

他的手掌一頓,恰正停在她的胸脯上,突然一收緊,掌心揉滾著一雙小珠子慢慢打起了轉。她心裡癢癢的直髮脹,彷彿有一種茫然的虛空和不知所措的急切,迫得她激喘著索求,雖不知自己是在需索著什麼,卻求得他低啞的一笑:“小丫頭!又長大了這許多……”

胸口沉甸甸鼓脹著兩團,敏感得像是飽蘊著什麼危險的一觸即發的東西,被他一含一捻,整個身子頓時都變成熱溶的奶油,軟綿綿就要化開。她顫抖著一彈再一挺,益發將自己往他嘴裡送得更深,而下腹底端同時也被一柄火熱而碩長的東西填滿,尖尖細細的疼痛徑貫之餘,呼嘯著的酣暢如同春日裡盛放的花園!

暮田田忍不住擺動著纖長的頸項嬌啼婉囀,輾轉低泣,雙手無力地攀住他的肩背,任他握住自己的纖腰不斷抽…送。他嗬嗬的吟哦直連起可疑的水聲串串,她困惑地錯手一撫,指尖被他一口叼住,噙在齒間快磨慢吮。電流如同千萬條新生的小蛇自腰間向全身上下狂躥激射,腳背無意識地緊緊弓起,無措的膝蓋失控地輕顫繃勾,纏住他的健腰窄臀。突然衝頂而後猛然爆發的那一刻,失去一切節制與束縛的激狂剎那間麻痺心臟,她慌亂地舞動雙手,一心只想拼命抓住什麼,觸手卻被他反扣住,只好握緊他的手掌被壓在兩側,而他最後衝刺的激狂令她難以承受。

她忍不住委屈地哭喊出來:“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他低頭吻住她,憐惜、愛撫及抱歉撕扯著行將噴薄的熱流,逼得他嗓子暗啞低沉:“忍一忍,乖,再忍一……噢——!”

好不容易他放緩了節奏,她卻又已被他剛才那一番欺凌帶入新一波的熱望裡,下意識地一把摟住他正欲抽離的腰臀,輕輕細細地哀懇:“夫君,別走,我還要……”

他魔魅般低低一笑,重新沒根埋入,這回緩和了性子,慢慢律動著,唇齒手掌在她每一寸肌膚上游走,時而一掠而過,時而流連痴纏,輕輕重重萬般磨人。她渴念地嬌吟陣陣,似喜似嗔,串串啜泣柔媚入骨,直搗靈穴……

——

暮田田醒來的時候,但覺頭疼欲裂。那青梅酒吃著香甜,其實極烈,她數不清自己連飲了多少杯,這一場宿醉不知要纏綿到幾時。

艱難地想要翻身,卻覺得全身虛脫痠軟,用了半天力也只扭動了脖子,而……

身旁居然睡著一個人!

暮田田這一驚,便徹底醒了過來,這才發現自己正和鬱檀並肩躺在海邊,夜色已濃,野風尖嘯,好在自己剛才挖出了一道沙發來,多少能擋點寒氣。

一看見身旁的鬱檀,暮田田驀地想起剛才好像發生過什麼事……

很嚴重的事……

可是此時他睡態正酣,兩人衣著完好,她身上甚至還多蓋了一件他的外套。

於是那件事……又好像只是一場春夢罷了。

究竟發沒發生過呢?

暮田田苦惱地發現自己完全搞不清楚了。

要不要把他叫醒來問問?

這個念頭一起,暮田田忽然感到一股強烈的恐懼襲至心頭,將她活生生打了個措手不及。她慌忙起身,急亂中只記得將他的衣服給他蓋回身上,便趕緊逃走了。

那件事如果真的發生了……

那就意味著他不但知道了我是女子,而且知道了我已非完璧。

古代男子多麼注重女子的貞操,發現這一點之時,他尚在醉中,理不明白,可等他醒來之後,定會對我嗤之以鼻,覺得我是水性楊花的蕩…婦。

本就不是真愛的人,以後他對我,就連最後一點情誼與尊重都不會再有了。

而那件事如果並沒有發生……

呵!暮田田,你酒入愁腸病入膏肓,做了那麼一個褻瀆他的淫夢,說不定還夢中失語冒犯了他,以後還要以何面目去見他?

罷了罷了,原就是打算好了就此放手的人,如此悄無聲息地結束,就是最好的結局了吧……

暮田田將自己度入地府之後,站在幽幽暗暗的黃泉絕地,默默發了好一會兒怔。這般情形倒是諷刺,自己反像是闖禍的男人,酒後失了德便落荒而逃躲避責任——唉!

最後也只得嘆一口氣,回往沈府。

自己的臥室裡黑沉沉一片。現在是什麼時辰了?亥時?子時?大家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