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做,周浩直接心中默唸讓小玉開啟錄製功能。
這些畫面可以投影播放,到時候可以跟皇上說這是他的法術。
忽悠大法可是他最擅長的。
既然嚴世蕃就是司馬長安,那麼按照嚴世蕃好色的性格,娶媳婦肯定不會讓替身代勞的。
那些女人知道了他真正的身份,他玩厭了也就直接滅口了。
這一切就合理了,現在的問題就是,這孫子千里迢迢來到杭州弄個假身份。
除了用鹽商的身份賺錢之外,不可能只是為了找女人吧?
而且那塊地還無從解釋呢。
跟著進入院子,看著嚴世蕃進入了前廳,就在周浩準備跟過去找個地方落腳的時候。
他發現了前廳位置,幾乎是五步一崗,根本沒有他落腳的地方。
這種增加守衛密度的方法是最不容易破解,就連前廳的屋頂都趴著暗哨。
這司馬長安,不對!嚴世蕃真的是太小心了。
周浩想了想,在屋頂的上放出了紙人。
紙人和紙鶴尋蹤的不同之處就是,紙人有攻擊和控制的能力,而紙鶴只能觀察尋找,不過紙鶴的活動半徑比紙人大多了。
紙人雖然可以讓周浩看到聽到,但小玉的腕錶就無法錄製了。
不過也只能這樣,他暫時沒想到更好的辦法。
紙人繞過所有人,鑽了進去。
然後周浩就看到了前廳的情況,
這裡還有一個戴著面具的司馬長安。
司馬長安:“小閣老,礦場那邊增加三座鍊鐵爐,我們需要增加燒製木炭的人手。”
嚯!剛進來就聽到了如此勁爆的訊息。
私開鐵礦是死罪,如果有造反意圖那更是誅九族了。
一般人不會為了錢私開鐵礦,風險太大,除非他是想要造反。
造反需要大量武器,不能明著購買只能偷摸自己的造了。
周浩想到這裡他有些沉不住氣了,這些罪名如果坐實了,可以直接讓嚴家倒臺了。
不過必須要確鑿的證據才可以。
兩人又說了一些開礦的細節。
嚴世蕃突然道:“那個陸繹在杭州,最近低調一些,別讓他聞著味了。”
司馬長安笑道:“大人放心,所有賬目記錄都不在司馬府,即使司馬長安暴露了,他們什麼也搜不到,更不可能有關於您的事。”
周浩皺了皺眉,沒有證據想要搬倒嚴家是不可能的。
看來這事不能太急了。
等他們談完事情,嚴世蕃離開。
周浩才悄無聲息的離開司馬府。
次日。
岑福拿來了其他兩個司馬伕人的嫁妝清單。
周浩和袁今夏一起在那裡檢視。
果然在上面都找到了一塊地契。
而且這三塊地契是相鄰的。
袁今夏驚奇道:“您猜的是對的,這嚴世蕃一定是為了這三塊地才娶妻的。”
周浩:“其實我昨天晚上有很大的發現,我告訴你,你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你師父在內,不能打草驚蛇。”
袁今夏連連點頭道:“您說,我還是懂規矩的!”
周浩:“昨天晚上我夜探司馬府,你猜我看到了誰?”
“誰?”
“嚴世蕃!”
袁今夏臉上露出一絲驚訝,隨即又釋然道:“這個傢伙壞事做盡,你說他是幕後黑手,我一點都不驚訝!”
周浩笑道:“幕後黑手你可能不驚訝,但我說他就是司馬長安呢?”
“什麼?這怎麼可能,嚴世蕃經常都在京城,京城和杭州距離這麼遠,他怎麼難道是替身?怪不得司馬長安一直戴著面具,聽他家的下人說,司馬長安睡覺都戴著面具。”
袁今夏很聰明,立刻就想到了嚴世蕃是怎麼操作的。
想到這裡,袁今夏興奮道:“他竟然利用司馬長安這個身份在這裡的斂財,大人如果你彙報給皇上,那嚴世蕃會不會被朝廷懲罰啊?”
周浩搖搖頭:“斂財?這只是小意思,你以為皇上不知道嚴世蕃貪錢嗎?只是他不想處理而已,貪官只是皇帝的錢莊,等哪天朝廷缺錢了抄家便是了。”
別的皇上可能弄不了權臣,但朱厚熜可有的是手段。
袁今夏失望道:“那我們根本沒有辦法對付他啊!”
周浩:“你就這麼想對付嚴家?你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