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楚一件作品沒剽竊出來,沒達到作家的成就,卻先養成了作家瓶頸時期浪費紙張的毛病。
而那些紙張,還不是她掙錢買來的!
掙扎兩三天,對數部經典的中國古代小說伸出剽竊的魔爪,又挫敗地縮回後,木楚突然醍醐灌頂了。
為啥自己的眼光那麼狹隘呢!
中國古典文學博大精深,那是寶庫是精華是濃縮的歷史,那是自己不可能複製的經典,還有,那不是自己的專業。一箇中國文學專業的學生,才能剽竊出合格的中國古典小說(作者:楚楚同學已經死不悔改了)。
自己應該放眼海外,剽竊外國滴!這樣還不怕和已出版的這個時代的古籍撞車。
哦呵呵——呵呵——呵,小屋內傳出木楚小人得逞的笑聲。
屋外院子裡,李棋李柔兄妹面面相覷。
“她最近未曾出門,也從未聯絡過旁人吧?”李棋看著院門問道。
李柔輕輕搖頭。
“你確定?”
“是。您不在家的時候,我都在。”李柔肯定地點頭,態度恭敬。
“雅然,你又說錯話了。”李棋扭頭看向李柔,語氣溫柔卻眼神肅穆。很快他轉頭望向木楚所住小屋的方向,疑惑道:“那她怎麼笑得……如此……”
“頗像計謀得逞,喜極而笑。”李柔輕輕介面。
李棋舉杯淺吟了一口,站起身向院門外走去,踏出院門時,低聲說道:“看好她。”
作者有話要說:宣告:
文中木楚窮途末路,剽竊文章的行為和觀點,僅為她個人短期行為,絕對不代表狀語從句的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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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漫漫複製路 。。。
屋內的木楚完全沉浸在舞文弄墨的世界中。
待到傍晚時分,她走出屋門幫李柔做飯時,手上胳膊上墨跡斑斑,臉上也蹭上了數道墨痕。袖子倒是很乾淨,被她挽得老高。
“楚楚,你怎麼變成花貓臉了,一整天貓在屋子裡做什麼呢?快去洗洗。”
“呵呵,過兩天你就知道了。”
晚飯後,木楚又教了李氏兄妹一個時辰的鳥語,這些日子,他們已經開始學簡單的日常用語。
天慢慢黑起來,三人在星空下的院子裡喝茶看月,其樂融融。
那晚木楚睡得格外香甜,夢中她見到自己的書(同學,是你COPY的書好不好)賣得格外火爆,很快登上都城小報“國民問詢報”的頭條,一錠一錠又一錠的銀子向她飛過來,幾乎將她掩埋。
她初時笑顏不止,心想多半錢財要拿來報答李棋李柔,剩下的銀子帶著遠走高飛,在風景秀麗處安身立命,一世逍遙。後來那銀錠越堆越多,她不禁皺眉犯愁,一會兒可怎麼爬出去。但緊接著,天上便又落下黃金,“多下點兒,多下點兒!”
她見錢眼開,又全然忘了怎麼從銀子堆裡爬出去的問題。
翌日晨,木楚睡得死沉,直到李柔來喚她,她才醒過來。
第一眼看到院內金燦燦的陽光,她首先就想到了昨日的黃金,再揉揉眼睛觀察樹影,才知道日上三竿,她是徹底睡過頭了。李柔見她昨日在屋內寫東西辛苦,也沒有叫她,想讓她多睡些,怎知她半天不醒。
“楚楚,昨天寫東西累到了吧?”
其實,我是想錢想瘋了,不願意從金子雨裡醒過來,木楚撓撓頭不好意思地想。
當日下午木楚又將自己關到屋裡奮筆疾書,晚上更是點燈熬油,重閱修改,將多處細節描繪和情景設定改為更適合中國古代習俗的用語。終於,幾番折騰,一個短篇完成了!
不意外地,李棋李柔又聽到了壓低的得意笑聲,可隨後,卻是一聲嘆息。
……………………………最討厭的東東叫如梭……………………
隔日,木楚早早醒來,披上外衣,不待梳洗,便衝出門外。來到前院,果然見到李柔正在槐樹下背誦昨日新學的單詞句型。
木楚三兩步跑過去,搶過李柔眼前的草紙,將自己忙了幾天塗塗抹抹寫出的東西擺到李柔眼前。
“句型一會兒再背,你先幫我看看這個。”
“這是?”李柔邊用手指繼續在木桌上比劃單詞邊看向木楚。
“就是我,恩,我寫的一個故事,雅然幫我看看怎樣。”
李柔拿過那一小摞草紙,粗掃一眼,略微皺了下眉毛。那紙張一如木楚前兩天的花臉
9、漫漫複製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