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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縣令再次拍下驚堂木,氣的吹鬍子瞪眼,“你是何人?說的是什麼胡話?本官允你胡說八道了嗎?”

“在下只是實話實說。若百姓連為自己辯護大人您都不準,那麼民何以為民,官又何以為官?大人能審判罪人,卻沒有誣人清白的權力。”

此一番話,贏得堂外諸多百姓的贊同。也讓縣令氣得更為厲害,指著寧輕合說不出話來,“你,你,你,刁民!……”

“大人,草民有話要說。”久未出聲的黑神明忽然抱拳站出來。

縣令也算找到了個臺階下,雖面色依舊不佳,好在不再鐵青,“說。”

“其實,昨夜清洄一直與我在一起。至於做什麼,”黑神明驀然頓住,勾起唇,“清洄方才害羞沒說,咱們可是一直‘大戰’到天亮呢。”黑神明笑得曖昧。

“那到底是在幹什麼呢?”人群中有不明所以的純情小少年問道。

黑神明笑得愈發欠揍,“當然是少兒不宜的事嘍。”

“……”尤清洄剛想反駁,卻被寧輕合拉住了,暗中對他搖了搖頭。尤清洄只得作罷,但總覺得如鯁在喉。

縣令一時也被這豪邁的言詞鎮住了。

卻聽黑神明又道:“大人,其實有一事我說了慌,其實昨夜咱們是三人行,是吧,寧兒。”

尤清洄:“……”

卻聽寧輕合淡定道:“沒錯,三個人,激…戰到天亮。”尤清洄驀的瞪大眼。

場中懂的人腦中不免浮現些旖…旎畫面,很是激烈。

“……”尤清洄臉上燒紅,被那些或恍然或探究或嫌惡的眼神看的恨不能沒出生。

“大膽!”縣令漲紅著臉,“公堂之上豈容你說這等露骨下…流之話!”

黑神明很無辜,“公堂之上又怎能說假話,草民說出了大實話莫非也有錯?”

“這…”縣令想了想,覺得有些道理,便輕咳了一聲,道:“那你早些時候怎麼不說,卻等到此時才說。”

黑神明更是無辜,“早些時候大人您沒允我說話,草民自當不好說。”

縣令被黑神明拿他自己說出的話回擊的噎住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最後只能重重一拍驚堂木,罵道:“大膽刁民!竟敢辱罵本官。”

“大人冤枉啊,草民豈敢辱罵朝廷命官。況且草民方才所說,無論拆開來還是合起來,全沒有辱罵您的意思啊。”黑神明說得惶恐,神色卻平靜的很。

“你……”

“莫要爭了。”話語方落,一男子從堂內應聲而出,看面貌已不年輕,因保養得當卻不顯老,眉目間依稀能瞧出與趙是空相似的影子,應當就是趙是空那倒黴爹。他不在公堂上卻在堂內暗中聽堂審,卻是不合規矩。再看那縣令自趙員外出來就畢恭畢敬的樣子,只怕二人已是勾結了起來。

趙員外坐到縣令特地為他加置的軟椅上,面容憔悴,將目光轉向尤清洄他們,“我兒死得慘,趙某又僅此一子,諸位想必能理解我一老匹夫想為兒子雪恨的急迫心情。不過方才那位小兄弟說的對,再著急卻不能錯怪好人,無憑無據就將幾位抓來審問確實太過冒昧唐突,得罪之處還請幾位見諒。”

一番話進退得當,足見這趙員外定不是昏聵奸佞之人,卻不知為何教出的兒子卻是這般糟糕,想來也是老來得子,溺愛過頭了吧。

“員外大人,在下想冒昧問一句,令郎究竟出了何事?”

趙員外嘆了口氣,“這些還是下堂再說吧。”說罷,示意縣令退堂。

縣令不敢推脫耽擱,當下宣佈退堂,一行人轉移到了府衙內室。

尤清洄等人這才知趙是空不僅被人殺了,還慘遭砍頭,頭顱在一風塵女子床上被發現 ,身體卻不知所蹤,至今未能尋回。

末了,趙員外神色悲慼的嘆道:“若非小兒頑劣,也不至走到如今這種地步。唉,養不教父之過啊。”

“趙員外,恕在下無禮,不知令公子面首現在何處?”尤清洄主動請纓,“是這樣的,尤某略通一些醫術,不若讓尤某診察一番,興許能發現一二。”

趙員外遲疑了少許,便準了,命人將兒子的頭拿了過來。

趙是空的頭底下襯著塊白布,端正的擺在桌上。

他死了至少有六個時辰以上,幸而天不熱,否則只怕要發臭了。

暫且不論趙是空詭異的表情,單看脖頸處的切口,端整平滑,手法利落,武功定當高超。

尤清洄繞著細細看一圈,指著切口問黑神明道:“若是你,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