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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部分

。”

激他!這小妖精就知道激他。

蕭乾捏她的耳朵,“好一個不要我為難。可爺身為大丈夫,怎能讓小妻子為難,而自己不為難呢?”恢復了一貫的腹黑狂妄,他突地低身,一把將墨九小小的身子抱離地面,也不去管可憐的油紙傘,再一步落在泥濘中,大步往帳篷去,聲音透過風雨,帶了一抹淺笑的愜意,“哪怕再下不得口,也是要為難一下的了。”

下不得口?

啥意思?

墨九淋著雨的身子,激靈靈哆嗦一下。

她想到了他曾經“下口”的樣子,身子不由一縮。

“喂,我還沒有同意呢,你可不要亂來?”

“我以為阿九是同意的?”

他始終凝視著她的眉眼,一隻手在她腰上的軟肉捏著。時而輕,時而重,時而撓,時而搔,把短短一段路,走得像墨九的夢魘。她想笑又不能笑,一笑就漏氣,再也無法好好與他“生氣”了。

說到底,墨九是一個豁達的姑娘。

不是原則上的錯誤,基本不會往心裡去。

更何況,真要餓著了男人,萬一憋不住偷吃,可怎生是好?

尋個理由說服了自己,她雙手掛在蕭乾的脖子上,撅著嘴,目光幽幽的,像一個生了氣又找不到地方發洩,只能在自己男人面前傲嬌,等待男人憐愛的小妻子。眉眼間的鬱氣,都被他的溫暖和風雨,洗劑得一乾二淨。

“討厭得很!我不理你了。”

蕭乾灼熾的眸子,生個暗光,鎖在她的臉上。

一顆心,頓時化為了繞指柔。

“阿九還沒有告訴我,同意了沒有?”

他頎長的身軀把她裹在懷裡,讓她顯得那樣的小。

也那樣的溫暖,幾乎淋不到雨,也幾乎再也無法對抗他的溫柔。

“沒有呢。”墨九似笑非笑,“我可不是那麼好哄的人!”

蕭乾眉目一挑,眸光更深。

兩個人的感情,很微妙,有一些令他費解。

也讓他覺得有一種美好的東西,在暗暗滋生……

“阿九——”

他又喚她一聲,突然垂下眼瞼,近在咫尺地看著她的臉,像是不好意思,又像是考慮了許久,蕩著一抹笑,淡然開口。

“先前的事,都是我不好。”

噫!

這個道歉怎麼這樣大方了?

墨九眼珠子一轉,突然有點想笑。

是不是所有男人想上女人的床時,都會變得特別乖巧?

連寡情淡漠的蕭乾也不能倖免?

“可是王爺——”墨九的心思已全部被他牽動,可嘴裡卻不想輸了陣勢。一張嬌俏的面容微微一轉,迎向帳篷的眼裡,帶著一絲跳躍的火光,手指卻將蕭乾的肩膀,捏得極緊,“這件事,在我心裡陳了這些天,還沒有過去,可怎麼辦?”

“那要怎樣才能過去?”

“看我心情,看你表現。”

“那我便好好表現,伺候得你心情美美。”

“去!說伺候我?哪一回不是你佔便宜?”

此時二人已走到帳篷門口,蕭乾瞄了一眼擊西和玫兒,吩咐了他們備好溫水,卻無視他們害羞垂眼的樣子,猛地低頭,在墨九的額頭上吻一下,聲音沙沙的,啞啞的,帶了一點溫存的笑意,又有一種邪佞的,無奈的小壞。

“那不叫佔便宜,只為履行承諾。阿九不會不記得,你曾經答應過我,要為我生一個孩兒吧?擇日不出撞日。那就今天晚上了。”

擇日不出撞日?

沙啞性丨感的魔音一入腦,墨九突然就汙了。

“滾!”她狠狠推他,在他的笑聲中低斥,“你不要臉!”

簾子“撲”一聲放下。

擊西和玫兒都被關在了外面。

兩人對視一眼,玫兒羞紅臉,“雨好大啊。”

擊西呵呵一聲,撇了撇嘴,笑容有一點奸奸的,“那玫兒姑娘去休息吧?備水的事,我來就成。”

玫兒是一個姑娘家,兩個主子要親熱,逗留這裡確實很尷尬,加上在她的眼裡,擊西還是一個“大男人”,多少讓他更生慌亂,更加不好意思。可真的要走吧,主子在裡面,又挪不開腳。

一時間,她咬著唇,左右為難。

“那……我先打水,然後再去休息。”

“成,去吧!”擊西抱劍,一副過來人的樣子,“有我在,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