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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都沒了。

看她要走,墨九輕笑,“站住!”

老鴇子回頭,“姑娘喚我?”

墨九很冷靜地點頭,“總得告訴我,賣了多少錢吧?”

她一副要坐地分贓的樣子,讓老鴇子無言以對。

那男人嘴角微微抽搐一下,似是不耐煩了,拎著她就往外走,墨九手臂被勒得吃痛,嘴裡怪叫,“你沒聽人說我是極品嗎?怎麼不懂憐香惜玉?”

她還沒罵完,背後便傳來玫兒嚶嚶的哭聲。

怕捱打,小丫頭沒有大哭,只拼命咬緊嘴巴掉眼淚。

人與動物都需要在群體之中尋找安全感,尤其逆境之時,夥伴的互相取暖,便是生存的勇氣。沒了墨九,她的害怕可想而知。

墨九母性氾濫了,“乖娃娃別怕,我會救你。”

“唰”一下,她眼前黑了,那個男人把她頭罩住了。

他沒有說話,卻用行動告訴了她,“你連自己都救不了。”

被人牽旺財似的牽著,墨九走了足有一炷香的時間,頭罩方才取了下來。從一片黑暗之中突然見到光線大亮,她眯了眯眼,等眼睛適應時,差點被眼前的畫面噁心吐了。

這一個奢華的大房間,裡面沒有床,卻處處都是床,紅綃香帳,羅衾錦被,襲襲流蘇,輕輕飄動,腳下綢緞似水,水中盪漾著一個個清涼的姑娘。她們牲口似的任人擺成一個個銷魂的姿勢,哪怕身子顫抖著,臉上卻牽強地流露出一抹急切的笑容。

看著一張張美人臉,墨九側頭看向身側的男子。

“你倒是消受得起?”

那人沒有回答她,突然往後轉身,拱手揖禮道:“謝使君。”

墨九這才發現,門口又進來一個年輕男人,手上拿一柄摺扇,且走且搖。他並沒有看見墨九——畢竟她穿著衣服。他的視線被各色美人兒吸引了去,風流的扇子挑一下這個姑娘的下巴,搔一下那個姑娘的細腰,一雙綠豆眼在群山群色中流連忘返。

“都還不錯,可我卻只能留下你們中的一個。”

說罷他轉頭吩咐,“辜二,讓煙雲樓的月娘子來領人,好好教導著。”

原來如此!煙雲樓一聽就知什麼所在了。左右都是侍候男人,留下來侍候一個,總比去那種地方侍候無數個要好得多。所以這些姑娘,自然削尖了腦袋想被留用。

“謝使君。”那個姓辜的男人突地低喚,謝丙生視線一轉,順理成章地看見了屋子裡唯一穿著衣服的墨九。腳步頓了一下,他眉梢微動,一把合住摺扇,就伸手扯向她的領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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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006米 脫不得

“等等!”

一截白藕似的手腕擋在面前,柔光之下,墨九微笑的面孔俏中帶媚,身姿不扭而妖,登時迷了謝丙生的眼,“你叫什麼名字?為何不脫?”

“脫不得。”都說美人有三俏,聲、形、味,各佔一俏。墨九不僅形好、味好、聲音更柔媚勾人,“我若脫了,你可就死了。”

她輕嗔淺笑,謝丙生只當她在勾引自己,輕佻地“哦”一聲,“能死在小娘的肚皮上,倒也不枉我相女一場……終見人間絕色。”

他自認風流多情,可墨九看他偽娘似的顏,聽他偽娘似的聲,就像見了蒼蠅似的,胃裡翻騰不已,“使君當真不知我是誰?”

“不是正等小娘告之嗎?”謝丙生說著便拿摺扇挑她下巴。

墨九指尖輕抵扇骨,小聲笑著:“墨家寡婦。謝使君若不識得我,可以差人去盱眙打聽打聽,我墨九是一個什麼樣的剋夫命……原本死我手上的男人多你一個也沒什麼。但我膽小,一怕使君枉死,牽連家母。二怕蕭家知曉,惹上麻煩。只好實言相告了。”

謝丙生貴為招信軍轉運使,當朝丞相謝忱的獨生子,自然知道南榮第一權臣蕭乾。

蕭家要娶一個寡婦做長孫媳婦的事,他有所耳聞,可他似乎並不緊張,反倒更近一步,低頭在墨九髮梢一嗅,“如此說來,我更不可讓你離開了。惹上蕭家,可不好玩。”

墨九呵呵一笑,斜瞥著他,話中暗藏機鋒,“謝使君,墨家寡婦不僅天寡,男人碰之喪命,而且墨家傳人,向來懂相人之道,風水堪輿更是一絕,您莫非不知情?”

這個謝丙生確實不知,“小娘子想說什麼?”

墨九嘆一口氣,百感交集地看他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