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怪異極了,眾人也不知他們要幹什麼:拿這竹子,弄什麼?這又不是板子。
趙福笑著對房內的一眾功勳後代行了一個禮說:“諸位兄位,兄弟我只是奉命行事,有甚得罪之處,還請諸位多多包涵,劉將軍說了,諸位要是抗不住,拼命搖頭即可,自然有人扶出去,免受刑罰之苦。”
“明白,有什麼招,儘管來吧,小爺皺一下眉頭,就是不是男子漢大丈夫。”關勇一臉自信地說。
“快點,弄完了,我還要睡一會呢,昨晚喝多了,現在還有點暈暈的。”
先禮後兵,把禮做完了,趙福說了一聲“得罪”,從眾中奇怪的目光中,拿了一團布條塞進耳朵,這時眾人才發現,跟在趙福後面的三個人,那耳朵都是塞滿了東西的,有點怪異,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中,兩個士兵守住門口,趙福還有另一個士兵抽出的橫刀,各起拿起了一根竹子。
幹什麼?要表演砍竹子?
“滋。。。。。。葛。。。。。”
突然響起一種極為刺耳、聽起讓人心臟好像抓了一下,整個人好像要跳起來,難受到好像屎尿都不受控制一般,雞皮疙瘩一下子全起來一樣,整個人都要蹦起一般,說不出的難受,不少人當場臉皮都變了。
關勇抬頭一看,只見那趙福是用橫刀去刮竹子表面那層竹青,只要一刮,就會發出非常刺耳的聲音,難怪他們抱了這麼多竹子進來,也怪難他們一個個用布條塞住了耳朵,原來就是用這種聽了極為難受的聲音來折磨自己,只是一下,關勇感到,就是打自己二十軍棍還要難受。
本來劉遠想照例給他們打上二三十軍棍,不過一看他們好像英雄一般接受刑罰,就知他們這些傢伙對軍棍免疫了,沒什麼用,轉眼一想,馬上想到了噪聲刑罰,記得看過一個故事,二戰時德國為了得到情報,想了很多酷刑對待那些俘虜,其中一個就是噪聲,把俘虜關在密室裡,用一些極為難聽的聲音不斷地播給他們聽,這種精神的折磨比身體的折磨有效多了,很多“硬骨頭”都受不了這種折磨,乖乖吐了真言,劉遠決定就用這種方法來教訓他們一下。
竹子的表面有一層青色的、好像塗料的竹青,用刀刮下來,那種聲音是極為刺耳的,讓人聽了極為難受,於是就用這種方法來侍候他們。
“滋。。。。。。葛。。。。。”
“滋。。。。。。葛。。。。。”
。。。。。。。。。
趙福可不管他們有多難受,他和另一個士兵,你一下我一下颳著,那種讓人聽了極為難受的聲音不斷在室內響起,反正他們聽不見。
關勇感到頭都痛了,每響一聲,身體就打一個羅嗦,好像很多蟲子在咬著心臟一樣,那雞皮疙瘩起了一茬又能茬,想不聽,可是越不想聽,那聲音就越往耳朵裡鑽,想跑、想捂著耳朵,可是手腳都被捆住,哪時能動彈?那牙咬得緊緊的,好像把牙都咬碎一樣,頭痛、心庠、有想嘔吐的感覺,難受得,都忍不住在地上掙扎、翻滾起來。
要是現在靠牆的,都想一頭撞向牆,把自己撞昏。
抬頭看看其它的兄弟,一個個也是臉色鐵青地抵抗著,這些就流血了也不眨眼的兄弟,有的都在地上打滾,有兩個那眼淚都快哭出來了,看樣子都快要抗不住了。
好狠毒,關勇覺得,就是打自己一百軍棍,把自己的屁股開啟花,自己也不會這般難受。
而此時,其它的揚威軍士兵離得遠遠的在看著,他們一個個好奇看著,這個劉將軍怎麼處理那些刺頭,不過他們多是暗笑:那些傢伙皮粗肉厚,再加上是功勳之後,誰也不真敢下狠手,哪裡會這麼容易屈服,特別是那關勇,更是一等一的硬關子,有一次練習射箭,有士兵不小心,一箭射中了他的肩膀,可是他單手就撥出了帶鉤的利箭,一下子就拉出了一大片血肉,血流如注,可是他眉頭都不皺一下。
因為他姓關,和三國時的關公同姓,關候刮骨療毒,這關勇也有這股狠勁,軍中不少人都稱他為小關候,贊他是狠角色,關勇也為此頗為自得。
那劉將軍還說不喜歡酷刑,就是懲罰起來,身上不會有一個疤痕,這樣一來有什麼用,當這些是綿羊不成?
眾人都不看好這次所謂的懲罰。
“啊。。。。”
就在眾人以為劉遠做樣子的糊弄眾人時,那間緊閉的房間,突然響起一聲猶如殺豬一般、慘絕人寰的慘叫,聲音之大,好像那房頂都給聲浪掀開一般。
“這,這不是小候爺關勇的聲音嗎?”有人楞了一下,突然驚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