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那麼趙家就會被取代,趙家所留下的產業,則會被另一夥人蠶食,變成另一個趙家,更加隱蔽的趙家。
隔著數米遠的距離,秦墨都能聽到對面那歇斯底里的控訴。
控訴著趙家的罪惡!
忽然一聲轟響傳出。
站在陽臺的秦墨,就看到那破敗的毛坯房的大門被踹開。
說是大門,也不過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木門罷了。
能帶給裡面的人一絲安全感和私密性。
而那一道木門被踹開,就像是踹開了羅明一家人的心理防線,最後的一絲安全感也驟然消失。
“就是你寫的舉報信是吧??”
站在陽臺的秦墨,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穿著酒紅色西服的趙鵬翔,跋扈的叫罵聲在寂靜的爛尾樓裡響徹迴響著。
只見趙鵬翔手上拿著一摞厚厚的信封。
狠狠地砸在了那跪在地上的男子臉頰上。
一時間羅明整個人摔倒在地。
那架在一旁的手機也掉落在了地面上。
“讓你寫!!”
“去你媽的!”
一聲聲叫罵聲響起,跟隨在趙鵬翔身後的打手不斷地向著羅明身上揮動著棍棒。
站在原地的秦墨,看著這一幕嘖了咂嘴。
還別說,是真囂張。
黑暗滋生罪惡!
夜晚激發了人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罪惡。
羅明的慘叫,躺在病床上哭嚎著的女子。
這似乎就是這世界陰暗面的寫照。
但是對於秦墨而言,這也就一般。
像是這樣的情況他見過許多。
越往上走,越能看到這世界的另一面。
“額…老闆,你看那個是不是祁愛國?”站在秦墨身邊,拿著望遠鏡看著詳細情況的楚玲,語氣怪異。
將手上的望遠鏡遞給了秦墨。
秦墨聞言拿著望遠鏡,向著前方看了過去。
此時趙鵬翔正站在陽臺邊上,眺望著遠方的風景,一臉享受沉醉。
而此時,秦墨只看到那一間屋內。
一個提著一塑膠袋烤串兒的男子,手上拿著一根肉串,咀嚼著。
好奇的看著那正在捱打的羅明,還有那一群不斷地揮舞著棍棒的打手。
那一群人連躺在病床上的女子也沒有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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