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是女兒自己願意,他不想要我,我也不會勉強。’說完,我轉身就準備走。”
“說實話,天哥那話有些傷我的心,我也知道,他是為保我清白。”如今說起,劉雨晦還有些難過。
譚雪鳳道:“那你們倆就這麼分開了?”剛才聽劉雨晦講了這麼多事,心想:“若就如此分開,乞不是太可惜了。”
劉雨晦道:“我也以為,我轉身以後,兩人就不可能再見面。可我只覺左手微一麻,已被天哥拉住。他道:‘你為我付出這麼多,我乞是冷血之人?我一定會負責的。’我當時激動不已,只嘆他是個出家人,總有一天要走的。天哥道:‘我本無出家之意,只奈何形式所逼。你如此待我,我願為你還俗。’我高興之餘,也不顧形象,雖爹在旁,也大喊著:‘爹,他答應了,天哥答應了。’爹也沒有再阻攔,高興的為我們成了親。”
劉雨晦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像是剛穿上喜服時,那種高興。譚雪鳳道:“有情人終成眷屬,可後來你們又是怎樣分開的?”劉雨晦一聽,頓時沉下臉來。譚雪鳳知她似有難言之隱,便忙道:“婆婆,我是無意的。”劉雨晦坦然道:“既然都講了這麼多,也不缺講吓去。”
她道:“過了幾天快樂的日子,大家生活也都很融洽,只到有一天,我們發現,在落日海港有大隊船隻在航行。我們奇怪,這落日島原是一座荒島,這落日海港更是幾十年沒人問津,怎麼突然會有如此大的船隊?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會來到落日島。天哥道:‘這是八大派的人來找我的。’嚴伯伯道;‘我們在這島上過得如此安逸,若讓那些人知道,落日島就永無寧日了。’爹也是一猶豫。
“天哥明白眾人的意思,便道:‘讓我去,他們只為找我,若找到我,他們就會回去,不會找到落日島的。’為了落日島上百餘條生命,我爹也是無奈,只能讓天哥這麼做。我哭著對天哥道:‘那你不是很危險?’天哥卻笑著安慰道:‘以我今天的武功,沒那麼容易有危險。’其實,八大派高手如雲,天哥也沒有什麼把握,他講那些話,只為安慰我罷了。我道:‘什麼時候你會回來?’天哥猶豫了一下,道:‘過幾天。’可只到現在,我也沒有見過他。”說到這,劉雨晦只一洩氣。
譚雪鳳欲知之心更烈,只道:“他為什麼沒回來?是他辜負了你嗎?”劉雨晦道:“我也不知道,所以,等了幾十年,我決定找他問個清楚。”譚雪鳳小心的問道:“婆婆,你恨他嗎?”劉雨晦先是說不恨他,而後又說恨他,道:“我們對他那麼好,我爹因此而死了,他為什麼不回來找我?”譚雪鳳一驚,道:”劉老爺他……難道後來還有事發生?”
劉雨晦道:“當時,天哥做上一艘小船,便駛向那大船隊,一會兒,便消失在我們眼前,我的心一直牽掛著他。過了許久,見天哥沒回來,我爹他不放心,便帶上我的四位伯伯上船,追了上去。當時,我也想去,可爹說一個女孩子家,不太方便,我才留了下來。
“過了半個時辰,我爹的船駛了回來,我以為爹把天哥也帶回來了,便高興的迎了上去。沒想到……沒想到,我的四位伯伯,抬著我爹的屍體,走下船來。我望著爹松垂的身體,一時愕然。我不敢想信,這是怎麼回事。我搖著爹的屍體,不停的哭喊,可爹卻沒有一點反應。
“只聽杜伯伯難過的道:‘大小姐,老爺他,他已經死了。’我一時回神,問道:‘我爹是怎麼死的?’嚴伯伯道:‘我和老爺駛著船,到了大船上。見幾個人正在圍攻普天姑爺,我們便上前幫忙。那些人武功甚高,人手又多,只交手了好一陣。在亂陣之中,老爺的老毛病突然犯了,一時不覺,被一個和尚打得吐血。’我問道:‘那和尚是誰?’嚴伯伯道:‘聽姑爺叫他師父。當時,我們四人很想上前,與那和尚拼命,只是想,或許老爺還有救,我們便扶老爺趕回落日島。’
“我一聽打死我爹的人,竟是天哥的師父,心中非常痛苦,問道:‘天哥他去哪了?’四位伯伯都是搖頭不知。望著爹,我淚流滿面,而後的日子裡,我一天一天的等,等了好久,都沒有見到天哥的人影。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我的心也灰了,心裡著磨著:‘天哥他背判了我,他師父打死我爹,他不會來見我了。’我對人生失去了信心,只想在島上孤獨終老,可我不能,我一定要找到天哥,向他問清楚事情。”
劉雨晦已經淚眼朦朧。譚雪鳳聽了,也很傷心。想不到,有情人一隔,竟是一生。現下安慰道:“婆婆,別傷心了。”隔了片刻,又問道:“你恨普天師父嗎?”劉雨晦吱唔著,一時不答,但似乎在說:“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