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人?”
劉清平忙道:“是極是極,將在碑上刻上名字。”
石京名道:“要是自己的銀子,在下自然無話可說,可是在下只不過是個下人而已,究竟怎麼辦還是我們大官人說的算。”
張傲天呵呵一笑:“那也倒是,不過上個月十六日晚上”他突然咳嗽起來,少時方歇,然後又問石京名,“剛才說到哪兒呢?”
石京名擦了擦額頭的汗,緩緩道:“大官人不在家中,不過捐銀之事是大少和劉大人共同的提議,馬老爺也帶頭響應了,所以我想我們大官人若是在此,也一定會同意的我代表我們大官人,捐銀三千兩。”
馬員外一看他的神情,心下已明,暗道:“看來今天的事即便想不捐也難啊,張傲天的小子手中一定有石京名的把柄,否則他怎會一聽到上月十六日就會立即屈服?張傲天手裡,不曉得還有沒有其他人的把柄呢?”想到這裡,倒是慶幸自己先捐了,不象石京名還弄來個難堪。
眾士紳聚集商議了一下,都知道今日已經勢成騎虎,出血在所難免,大多覺得二三百兩拿不出手,若捐了四五百兩,卻是什麼都沒得到,還不如拿出一千,混個留名。
的確,蛇無頭不行,張傲天先將馬老虎、石京名還有趙公子這三個為首的人物拿下了,別的人也就軟了。
當下,有兩人率先表態,願意捐銀一千兩,接下來的眾人自然也就都是一千了。
只見張傲天的話鋒又是一轉,淡淡地笑道:“劉大人,大家都如此豪爽,你不請大家喝酒麼?”
劉清平見他突然又在公堂上提起喝酒,也是大為糊塗,但也不能捲了這大少兼“將軍”的面子,於是道:“是極是極,請大家去酒樓吃酒,就由我劉清平做東好了。”
張傲天哈哈一笑:“劉大人,你可不要怪我啊,今天我當上參將也是喜事啊,所以我早已經叫人去天珍樓訂下了一桌山珍全席,估計也快送到了。還有,我還特意叫人去彩燕閣請了幾位姑娘來歌舞助興,地點就設在偏廳如何?”
劉清平不明白他的用意,可是一聽要在衙門裡大擺宴席,還叫來了彩燕閣的姑娘,心想這個如何使得,大少也真是太能胡鬧了哦,但卻也不好反駁。
他這不反駁,其他的人也都以為他就是默許了。
只聽富饒米店的王掌櫃道:“大少好意,在下心領,在下要回去籌措銀兩,先行告辭。”轉身便要出廳,卻被兩名差役擋住,他大驚道:“劉大人,這是何意?”
劉清平也不明白之所以然,只見自己的小舅子正神氣活現的站在張傲天身側,而眾差役已經把門口堵住了。
張傲天冷冷道:“在下要請客,這個面子希望大家都給,哈哈,不過也不能耽擱了正事,每位老爺都寫張條子,差人送回去,沒帶跟班的衙門裡的弟兄可以幫著送去,估計咱們這桌酒吃完了,銀兩也就收齊了,豈不是兩全其美?”
眾人都是老江湖了,豈不明白他的用意,這就是要留下人來,防止賴帳。
劉清平自然也聽出了他的用意,心下立寬,可是又暗自心驚,這大少的手段哪像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這可真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哦!
馬員外道:“張大少,小老兒身體欠佳,好意心領,請允許我先行一步,這裡”他取出一張銀票,“這裡是五千兩的銀票,童叟無欺,孫吏目,請你檢驗。”把銀票交給了孫吏目。
孫吏目看了幾遍,大聲道:“馬員外捐銀五千兩!”旁邊一個文書立刻在一個本子上記下。”
張傲天笑道:“馬員外真是痛快人啊!祝你早得貴子啊,哈哈,那我就不送了,您請便!”
馬員外本是一腔怒火,可是聽他說祝自己生兒子,不管是真情還是假意,也還是謝過了,對張傲天的敵意似是也淡了。
眾人見此情形,哪有心情喝酒,身上帶有的,便紛紛交錢離去,沒帶的立刻派人去取,一時間把孫吏目忙了個不亦樂乎。
劉清平大喜過望,走至張傲天面前,“多謝張大少了。”雖然張傲天有了出身,可是“張大少”這三個字是眾多人叫慣了的,很難改得過來。
張傲天道:“呵呵,何謝之有,我做過什麼麼?”
劉清平心中暗想,這大少今日來此,總不會是白來的吧,而且這大少的手段如此令人心驚,朝中還有人提攜,日後必成大器啊——
這樣的人,他怎能不交?於是低聲道:“大少,此次募捐收穫甚豐,早已超過修橋之數,多餘銀兩嘛呵呵,又該如何處置呢?而大少如此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