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兩聲,鸚鵡的兩隻袖子全都碎裂。
鸚鵡一驚,於先生在她那兩條又粗又圓的手臂上略一掃視,一把抓住她的右臂,然後舉起,口裡道:“我想不必多說了吧!”
眾人看過去時,只見鸚鵡的手臂上守宮砂仍在,毫無疑問,如果說張傲天對她始亂終棄,的確是不可能。
於先生得意地道:“我只看了這個姑娘一眼,便知她還是處子,所以,如果說張大少親近了她,這的確是胡說。”
張傲天得他幫忙,心中自是感激,可是,卻更加覺得這個人真是一身邪氣,只得道:“多謝於先生了。”
眾人議論得更加複雜了,於先生道:“而且張大少一身正氣,豈是淫邪之人,張大少身邊這兩位如花似玉的姑娘,也都是處子之身,所以,張大少應該是個循規蹈矩之人。”
張傲天苦笑,“在下倒還是第一次聽見人說在下是好人。”
的確,似乎還真是有人說他“一身正氣”、“循規蹈矩”,可是給他下這個結論的人,卻偏偏又是一個怎麼看都像是不務正業的那種人。
只見於先生放開了抓住鸚鵡的手,然後一撫短髯,說道:“俠非俠,盜非盜,霧非霧,花非花。張大少命犯桃花,如果今日能與雪侄女同結連理,或許可解。可惜,可惜!張大少如果信我一言,三個月內便立刻找個人家成親了,否則桃花劫至,必有血光之災!”
張傲天笑道:“多謝。”
於先生道:“你可不要不以為意啊,我說的可是真的啊,我三年才給人算一次卦的!”
張傲天哈哈大笑,“原來是風流卦神於地仙!哈哈,幸會!”一抬手,拿出一錠金子,“卦金十兩!”
於先生接過,“如此小氣!”接過金子,然後揚長而去。
的確,十兩金子也不是小數字,可人家於地仙是三年才看一次卦的啊!
小蠻感覺很奇怪,“於先生既然是卦神,為什麼沒見別人找他看卦?”
柳風嘆道:“風流於地仙,看兇不看吉。”
流霜布寒空,瓊花滿地憐。
“我是不是有些過份?我是不是太過莽撞?”雪晴嵐在問自己。
“你縱然不想嫁給他,也沒有必要在千萬人的面前打他下臺吧?”
“一件東西你即便不喜歡,又何必毀了他?”
雪晴嵐輕輕地嘆了口氣,“不知他此刻心中是何想法?只是,我的心中所想,又有誰知?”
可是,張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