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心裡怎麼想呢?”看著場內越死越多的人群,花號天終於不忍地對父親說道:“爸,恐怕真得有三分之二的人會倒下呢!”
花龍二見火候己到,遂對場內混戰的將士厲喉一聲道:“統統給我滾開!”
眾將士如獲大赦,“譁”的一下紛紛作鳥獸狀四散開去。心內謝天謝地的付道:“好啊,不用再打,總統要出手了!”
眾僥倖未死的上將剛才殺得天昏地暗,無暇顧及其它情況,待退開後才猛吃一驚,發現廣場上早已是遍地死屍……仿如干涸河床內的磷峋卵石,死屍襖貌奇慘,焰火仍然熊熊未息……龍煞手執龍形神兵,仿若戰神,立在場中,正在巡視大戰後淒厲荒涼的場地……
彷彿整個世界在一剎那間沉下來,一切又恢復平淡……但這一切並牌減少龍煞的戰意,他的忿火,他的殺性,依然在內心翻滾沸騰。
花龍二神態自若,微風吹動他的衣袂飄起翻飛,他的的鋒亮戰靴,踏過累累死屍,威風地向龍煞走來,帶著幾分瀟灑,帶著幾分寫意,自信沉穩,大度地對龍煞說道:
“大哥……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我本不想親自出手,以免傷了自家人的和氣,可惜,你己殺了大多無辜的人!不過,你始終是我最尊敬的大哥,為了表示對你的尊敬之意,我要硬接你一招!”
聽到花龍二寬宏大量的表白,頓時傾倒了廣場大死中僥活的眾將士,不禁齊聲大喧道:
“譁!總統的度量與氣慨真叫人敬佩!”
四大州長見花龍二以逸待勞,坐收漁人之利,不知不覺中都替龍煞捏了一把汗,暗暗忖道:“龍煞的戰能已耗剩無幾,未必是龍二對手!”
花號天靜觀局勢,心定如鐵,暗暗思想道:“龍煞,你死定了。”
“喝!”龍煞暴吼一聲,將無限戰能催運到極限,縱身而起,撲向龍二,神兵烈焰四射,仿若被後射落的金烏羽毛紛紛飄落般。龍煞一邊奮力攻一邊句句見血地吼叫道:
“你假仁假義,我也不用客氣!”
龍二背手而立,氣定神閒,不懼龍煞的威勢,靜靜等待一擊。
龍煞將全部力量聚中在神兵之上,暴然轟出天驚地動的一擊。
焰龍巨口大張,張牙舞爪,凌空游下,向花龍二頭上撲噬過去。
眼看那焰龍神兵就要擊在自己的頭上,花龍二竟然神定自若,不閃不避……
那麼多人也抵當不了龍煞,為何龍二還敢硬受?
神兵蓋頂而下,來勢夾看彌天焰花,就算龍二想改變主意,也己太遲!
“熊……”神兵呼嘯,擊中龍二頭顱,圍觀的眾將士心欲跳出喉嚨,不禁失聲叫道:
“呀…”
連沉穩幹練的四大州長,莎為這情景所駭,愕然輕叫道:“啊!”
“嗖!”神兵閃電般掠過龍二週身,整個頭應聲而落……但,這個“頭”,卻非龍二之頭,竟是神兵上的龍頭。
龍二微微一笑,看著龍煞,語帶失望地責怪道:“嘿,你果然使盡全力,一點親情也不念!”
龍煞心內一怔,冷眼打量著龍二,心內狐疑忖道:
“我非但傷害不了他,還連無限戰能也耗剩50%,這是怎麼回事?”
摹地龍煞大驚失色,急忙收起無限戰能,駭然忖道:“他……他的無限戰能是什麼?哎呀!他為人陰毒好猾,莫非……”
龍二看出龍煞的驚懼疑慮,不動聲色,冷冷問道:
“是否對我的無限戰能大感興趣?”
龍煞驚懼地用手指著花龍二,氣憤至極。驚異說道:“你……你……”
這莫名其妙的結局,令眾將士亦一頭霧水,個個目瞪口呆,詫異忖道:“龍煞怎麼突然把無限戰能收起,是下不了手嗎?”
行家看門道,力把看熱鬧,四大州長似乎看出龍二大有躡蹺,心下一沉道:“似乎龍煞的戰能在短時間內發揮不了作用了!”
龍煞錯愕片刻,靈機一動,迅即有了主意,以僅餘的功力,陡地捲起一具死屍,奉伺龍二,心內忖道:“待我來印證他的戰能!”
龍二窺破龍煞的用意,從容不迫入並諷諷地道:“嘿,你真的關心弟弟的能力己達到何種境界?”
龍二說著,面色一沉,滿臉殺氣地看著龍煞,語氣一變,接著厲聲道:“好,免得你死得不明不白,看清楚了!”
說話之間,龍二胸部突然出現一個巨大的黑洞,隨著屍體撞向自己的胸日,“渦……
渦……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