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顯然刀聖並不認識寧凡,否則肯定手的刀已經向寧凡劈來了。
青衣人嗤之以鼻,說:“刀聖,既然這個寧凡都可以殺了你徒弟,殺你豈不是也易如反掌,你還口口聲聲地說要報仇,最後別被他給殺了才是。”
刀聖的小眼睛瞪大了一圈,不以為然地說:“殺我?哈哈,荒謬。那寧凡才二十多歲,難道也達到了先天境界不成?”
“那可不一定,人家說不定就是真正的天才,生而知之呢。”青衣人一本正經地說。
“哼,生而知之,我這一生還從未見過生而知之的人。不過如果他真的是先天境界,那我就更要與他酣暢淋漓的戰一場了。即便是死,又有什麼?只要是死在高手手,那便是死得其所,了無遺憾。”
眾人心泛起一絲漣漪,刀聖可真的稱得上一個武痴,常人難以企及。
青衣人哈哈大笑:“刀聖,你想與寧凡一戰,那就先打敗我再說,否則你就沒有這個機會。”
刀聖的小眼珠滴溜溜一轉,“咦,聽你這話,難道你認識寧凡?”
“打敗我再告訴你。”
“好,那我就先打敗你再說不遲。”刀聖的手的刀亮了起來,向青衣人攻去。
青衣人張開雙手,猶如大鵬展翅向後急滑行,腳尖在地面一點,沖天而起,幾個縱躍就上了附近的高樓。
刀聖如影隨形,幾起幾落,兩人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內。
望著二人如天神般遠去的身影,良久,眾人都沒回過神來。
寧凡心潮起伏,他已經明白青衣人此舉又是為了保護他,從而把刀聖引走,否則讓刀聖識破了他的身份,那刀聖肯定會對他發起瘋狂的攻擊。
“青衣人究竟是誰?為何會對我這麼好?咦,那塊鐵牌被青衣人帶走了,莫非他是山谷那具枯骨的門人,愛屋及烏,所以他才會對我這麼好。可無名劍應該也是其門派的神兵,為何不帶走,而留給我呢?”
寧凡千頭萬緒,卻實在捋不清其的緣由。
一聲輕微的痛苦呻吟聲把寧凡拉回現實,他的瞳孔猛地一縮,盯住了正在向人群鑽去的宋瑜,他身上流滿了血,就是一個血人了。
“想逃?”
寧凡一下子就明白了宋瑜的打算,身影一閃,就把宋瑜拉了回來。
宋瑜方才也被青衣人與刀聖的出現給嚇住了,一時間竟然忘記了逃跑,此刻見二人已經遠去,他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是多麼的危險。
他與寧凡已經徹底撕破臉皮,乃是你死我活的局面。即便他沒有殺掉寧凡,而且自己的強援也消失了,那接下來肯定就是寧凡的反擊時刻了,他真的是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
並且,他也清楚地認識到強大的武力面前,自己的財富以及影響力是多麼的渺小。
如今他唯一的念頭就是逃離這個是非之地,然後徐徐圖之,只要過了這一關,日後若是寧凡想殺他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至於他兒子宋銘的生死,在這個緊要關頭,他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材燒。
他並不老,以後還可以生養,不愁宋家的香火就在他手斷了。
“啊!”眼見就要悄無聲息地混進警察隊伍,可後面衣領衣襟就被拽住了,他的心猛地一緊,嚇的面無血色,“快放開我,寧凡,你不能殺我!”
砰!
宋瑜被寧凡摔在了地上,哎喲一聲慘叫,牽動傷口,痛的嘶嘶地吸著冷氣。
“宋瑜,你請來的幫手已經逃了,我看你還能耍什麼花招。”寧凡虎視眈眈地盯著他。
宋瑜面如死灰,咬著牙說:“寧凡,我乃是堂堂宋家家主,你殺了我將會引起軒然###,你也休想活命。”
“哈哈,真的嗎?這世上只有你殺我,我就不能殺你?哪有這樣的道理?”寧凡嗤之以鼻。
“我與央許多高層都交好,即便你有再大的本事,殺了我,你就等著亡命天涯吧。”宋瑜色厲內荏地說。
此言不假,宋家作為上百年的大家族,政治力量不可小覷,況且宋瑜又是一個極具野心的人,他在央的政治力量確實不小。
所謂俠以武犯禁,以儒亂法。
寧凡作為一個武者,見識了先天境界這種超凡入聖的人物,對於凡塵俗世所謂的政府高官或者說政治力量就沒有了太大的懼意。
宋瑜的威脅在他看來並沒有多大的力量,只不過更加輕視與憤怒而已,若是放虎歸山,宋瑜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只能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