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斷定他現在收購的價錢很低,若是等到河西開發的訊息一公佈,河西的地皮價格會直線攀升。
他光炒地皮就可以收攏一大批錢,而且他是市人大代表,在政府部門有關係有人脈,將來政府徵地拆遷,給他的補償價格肯定會高於一般人,他這是穩賺不賠的事。
“凡哥,他收購這麼多地皮幹什麼?現在河西雖然也發展不錯,可一下收購這麼多地皮囤積在手裡也沒多大用啊。”周彪不解地問道。
寧凡微微一笑,解釋道:“彪子,你有所不知,河西馬上就會大開發,而是市委市政府將會搬遷到河西,你說他囤積地皮幹什麼?”
周彪也不是笨蛋,一下就醒悟過來,一拍大腿,叫道:“操,這孫子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呢,他肯定也聽說了這個風聲,這是要大賺一筆啊!”
“凡哥,我們是不是要弄這孫子?當初他陷害楓林酒店,他找了一個律師定罪,他自己逍遙法外,太***可惡了!而且那個任建有幾個臭錢就耀武揚威,當初我還在麓山區的時候就聽到過他花花大少的名頭。”
“以前的帳現在到清算的時候了,你給我盯緊他,有什麼異動就通知我。”
“是,凡哥,對了,還有件事,這孫子收購地皮的時候,強買強賣,把價格壓的很低,有些人不願意賣,他竟然專門找拆遷公司去找麻煩,有些人被下了幾回就乖乖地賣給他,不過有些人就不幹了,現在就有一個和他們正僵著呢,那個房屋主人是個年輕小夥子,學過幾年專業的散打,上次拆遷公司去搗亂被這小夥子給打了,據可靠訊息說拆遷公司今晚就要報復這一家,一定要把他的房屋給強買過來。”
寧凡眉毛一挑,“喲呵,這任天華還真不是省油的燈,手段真夠狠的,竟然僱了拆遷公司。”
“彪子,這些拆遷公司究竟是什麼來頭?這麼搞,警察都不管嗎?”
周彪混了這麼多年,對這裡面的道道門清兒,立刻解釋道:“凡哥,這些拆遷公司可不是什麼好鳥兒○看掛著公司的招牌,其實就是一群流氓混子。”
“哈哈,那看來和你是同道嗎?”
“呸,他們也配?我們雖然也是混社會的,可與他們卻不是一條道的。拆遷公司專門裡面的人都是好吃懶做之徒,很多都是城鄉結合部的小混混,一天無所事事,拆遷公司養著他們就是為了嚇唬釘子戶。”周彪很是不屑地說道。
寧凡恍然,看來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好鳥,比一般般的混社會的都還不入,不過這些人的破壞力也是驚人,若是一般人遇到後肯定被他們吃的死死的,這次遇到的這個練過散打的恐怕也是極少數。
“彪子,你說拆遷公司今晚會對那家人動手?”
“對,這個訊息很可靠,那些人想瞞過一把人可以,卻瞞不過我。”
寧凡以前在網上經常看到所謂的拆遷隊與釘子戶之間的對決,這次有了現場版的也想去看一下,最主要的是看有沒有可能找到搞任天華的突破口。
“彪子,你今晚帶幾個人,我們一起去那家瞧一瞧。”
周彪一聽,熱血沸騰,他太久沒有活動了,血液裡的暴力因子也躁動起來。
“凡哥,你是要對這個拆遷公司動手?”
“先看看。”
“好嘞,你放心,這次我們肯定玩死他們,這些王八蛋,老虎不發威,他們以為江沙就是他們的天下了。”
兩人記好了地址,囑咐周彪帶幾個信得過的人,然後現在外圍等著,見機行事。寧凡估計拆遷公司肯定不會上半夜動手,下半夜是人最困的時候,也是他們動手的最好時機。
寧凡走到大廳,對小清說:“小清,今晚你繼續灼店,等明天我們搬到新房去,而且今晚我有點事,不能回來,你好好休息。”
小清狐疑地盯著他,說:“寧凡,大半夜跑出去,你不會是去幹什麼壞事吧?會不會又是哪個女的約你出去?”
“說什麼呢,這是正事!”寧凡辣氣壯地說。
瓷娃娃在旁邊聽見了,嘿嘿一笑,道:“師父,一個男人晚上獨自跑出去說是幹正事,嘿嘿,誰相信?”
“小丫頭,你是不想學功夫了吧?”
瓷娃娃忙縮了下脖子,吐了吐舌頭,說:“嘿嘿,師父,我就是水邊說說,你不用當真。”
小清瞄了瓷娃娃一眼,道:“這樣的徒弟太不懂事了,敢質疑師父。”
瓷娃娃的圓溜溜大眼睛一瞪,”我懂不懂事兒管你什麼事,況且我是和師父說話,又沒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