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又走近了兩個身穿執法衛衣著的一男一女,兩人看著地上流洩不止的駿馬,以及一臉怒色,身穿西陵服飾的男人,不用問都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高大的執法衛男人走上前將插在馬腹上的大刀抽了出來,甩掉刀面上的血,收回刀鞘後,對後來的兩人說:“你們將他帶去執法部。”說話的時候,就走到那人面前,伸手去搜他的身。
西陵男人嚇了一跳,見他將自己懷裡抽出明*的聖旨布卷,臉色越發的難看,“你們這是犯罪!你們……啊!”
他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就被女執法衛一掌打暈過去,將之交給跟自己一起來的那個男人,“你拖。”
男人無奈一笑,“是是是,誰叫你是女人。”說著,他就真的將西陵男人拖著走。
南雲城的人對西陵國的人,尤其是這種出至皇城傲慢的西陵人,可沒有什麼好感。
兩人對高大執法衛點頭示意後,就拖著人走了。
高大執法衛則拿著聖旨朝城主府的方向趕去。
兩天後的午時,南雲城的百姓就看到一輛馬車行駛在街道上,一個個目送著馬車的離去。
他們都知道,在南雲城中,只有城主可以騎馬坐馬車。這卻不是水瓏自己的要求,而是百姓們的要求。
單從這點就足以看出,他們對水瓏的崇敬和*戴。
在馬車裡坐著的正是水瓏和長孫榮極。
“從最後一次去祁陽城再回到南雲城,已經有大半年的時間了吧。”水瓏暗自計算著。
長孫榮極卻注意到她話語的用詞。
‘去’祁陽城和‘回’南雲城。
去和回的足以讓他聽出,水瓏對於兩處的歸屬感高低。
水瓏想這最後的大半年他們呆在南雲城的時間其實也並不長,更多的時間還是用在了他處,不知不覺中竟然就過了這麼久。
“今年過年,兩國來使在西陵共度,必須到場嗎。”
147 我姐教的
“今年過年,兩國來使在西陵共度,必須到場嗎。”
兩天前她收到聖旨,聖旨的內容就是讓他們兩人回祁陽城過年。
水瓏朝長孫榮極看去,“總覺得這次回去後會很不平靜。”
因為這兩年的平靜來的實在太詭異了。
一切糾紛都消失不見,連黃太后都隱匿了。
兩年的時間黃太后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聽訊息說是去了祖佛寺吃齋養身去了,連兩次的壽誕也沒有舉辦。
這其中原因也許是發現了明蓮寺的變故,所以選擇了暫時退讓。為什麼要說是暫時呢,因為根據水瓏對黃太后性子的瞭解,總覺得她並非那種知難而退的人。無論是她對長孫榮極的異樣偏執,以及她太后娘娘的身份,都讓她無法說走就走。
如果她真的能夠做到這麼的灑脫,將一切都放下選擇遠離西陵,行走他地,這一生都可能沒有再相見機會的話,那麼水瓏也可以灑然的忘掉她這個人,忘掉她們之間的恩怨。
然而黃太后真的做得到嗎?
水瓏搖了搖頭,直覺不可能。
無論黃太后到底是怎麼想的,又在醞釀著什麼樣的陰謀,對水瓏來說都無法阻擋她的腳步。
這兩年的平靜可是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機會。
在這個看似特別又普通的南雲城裡,又有多少人能夠想象得到它內裡潛藏的實力和潛力呢。
從南雲城到祁陽城,一路順暢快捷。相比起每天都在變化的南雲城,祁陽城則顯得一層不變,裡面的景色風氣依舊繁華,透露著屬於西陵皇城的富足——哪怕是表面上的富足。
也許是因為今年有倆個外國的來使,所以祁陽城早早就佈置裝飾了起來,本來就繁華的街道張燈結綵,更加顯得熱鬧。
這次長孫榮極和水瓏回來,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力。
難得的,祁陽城裡面已經很少提及水瓏的各種流言,這其中原因一是她和長孫榮極這兩年很少出現在祁陽城中,二是長孫榮極和水瓏的威懾力絲毫不減,外加一個白千樺也漸漸的成長起來,聽不得外人多傳水瓏的壞話,三則是因為這次有兩個外國的人來,怎麼說白水瓏的名聲在外,是西陵難得的奇女子和武學天才。在西陵自家城裡說說對方的壞話也就罷了,決不能在外國人面前貶自國的人。
如果去茶樓酒館坐一坐的話,聽到的一定是有關於水瓏的各種讚賞。以往她的所作所為都被稱讚為處事果決,為人了當。連南雲城也成為了她的光榮事蹟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