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地存在的,我們在那裡流過血,出過汗。掉過淚,那是我們成長的起點,是我們蹣跚學步的搖籃。那裡實在有太多值得我們記念的東西了。
依然是坐著一輛密封的大蓬車,但此時我們早已習慣了這一路地黑暗,大家誰也沒有說話,我們都表現得異常的沉默,僅僅臉上露出了一種叫做留流的特殊情感。
除了我們一組之外,二組也到了,看樣子在這半個月地時間他們也經過了考核,此時的兩組人在幾乎完成了所有訓練任務之後,一共才留下二十個人,這可是原來四百人的一支進入‘侏羅紀公園,的一支隊伍啊,現在被僅僅留下這麼幾個,這樣的選拔,我們到今日才感嘆,這又何止是萬里挑一呢?
我的腦海裡像放電影似的,想起了我們第一次被憲兵們用水龍頭衝,想起了我們吃了的第一個瓦斯彈,想起了我們被教官打伏擊,再有被教官們逼著吃鳥屎,當然我們也絕對忘不了我們三人被雲南犬狂追,而因此王玉龍還得到了一個至今猶在稱呼的‘淫狼,外號,想到這裡我的臉上就不禁露出了一絲難得笑意。
當兵後悔三年,不當兵後悔一輩子,這是很多前人在當過兵之後總結出來的言論,我不能對這句話產生什麼的質疑,可是我此時從戰友們的臉上一一掠過,所有的兄弟臉都浮現著一種叫做回憶的淡淡微笑,我就知道我們擁了一份無邊珍貴的回憶,而這種回憶的珍貴,卻是有的人用一輩子也得不到的。
一陣鑼聲和鼓聲響起,甚至我們還聽到了鞭炮聲不色,當車子一旦停了下來,耳邊竟然還突然響起了極為嘹亮的歌聲。
“戰友戰友親如兄弟,革命把我們召喚在一起。,你來自邊疆,他來自內地,我們都是人民的子弟……”
“都有了!全部下車!”
周教官的聲音在車蓬外響起,到了這個時候,一直站在車尾笑著看我們的憲兵班長才拉開了車蓬,我們只感覺到了眼光一花,半天沒有適應過來,可是睜開眼再一看時,卻吃驚的發現,在‘侏羅紀公園,的大門,在門口那顆巨大的石頭邊上,站滿了列隊相迎著著新式禮服的戰友們。
領頭是‘短棘南雄龍,李軍士長,人笑哈哈的臉上滿是喜悅,看到我們就像看到久違了的兄弟,當我們跳下車就熱情地迎了上來。
還有憲兵班長,那個當時半夜三更加緊急集合最勤,很帥氣的憲兵班長,他現在也成了一個軍士長了?
哦,還有我們格鬥教官,天哪!在他的帶領下,門前的這塊平地可給我們用身體砸平了不少……
至於小龍、虎子、小豹、坦克這四隻特種犬也親熱地簇擁了地來,此時它們搖頭晃腦的樣子,像是已經知道我們成為一名合格的特種兵一樣,那裡不有半點兇惡的模樣,反是哼啊個不停。在我們面前撒起嬌來。
我們看到這些,不知怎麼地眼淚不爭所地刷的一聲就下來了,一個個就像外出的遊子,突然見到了親人,想起離開了這一年多時間,我們受過的苦,受過的累,那眼淚就像止不住的流水,蹭蹭的向下直冒,一個個哭的像一個剛入伍的新兵似的。而且哭得窮天搶地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別……別哭了!你小子都立了好幾次大功了,怎麼還像個孩……孩子?”
格鬥教官在以前時就對我和彭拯特別地‘關照,。此時我們都死死抱著他哭得不行,而格鬥教官也眼睛溼潤。卻猶在打趣地安慰著我們:“你們看,這……這可是我新發制服,又讓你們搞髒了……”
“小……小子,怎麼了,這次不讓你偷吃了,你一會大口吃飯,和你的老班長。大口喝酒!”
我們邊上地是‘短棘南雄龍,李軍士長死死抱著的娃娃,此時我們才知道原來我們在基地特訓時,真地還有一人上了食堂偷東西吃,而這個人竟然是娃娃,可是卻不知為何人周教官蓋過去了,此時看娃娃哭的。那裡還像一個打起仗來不畏生死的拼命三郎,他整一個還沒長大的孩子啊
“他……***,哭……哭什麼哭啊……”
周教官大聲叫罵了起來。他甚至指著沙仔大聲吼道:“沙仔你小子中了那麼一槍狠的,也沒見你流過一滴淚,現在哭個球啊,都他媽人我精神點了……”
他說話的聲音很大,足足都吸引了我們淚水婆娑地眼簾,可是我們也發現他的眼睛紅紅的,在說完上述話後,就突然背過了身子,半天沒回轉過來!
“大家都不要哭了,今日大家應該要高興才是,你們所有的教官都在這裡等你們這些光榮的戰友們回來,你們也爭氣,給我們長了臉,因為你們的出現表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