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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佐藤木野身旁直問道:“你又要幹什麼?你想燒死他?”

佐藤木野只是幽深的看了她一眼,又看向不遠處被綁在圓柱上的浩宇,十分淡定、鎮靜、清幽地說道:“浩宇他根本就不愛你。這樣一個人你留下他來幹什麼?留一個活死人在身邊,還不如讓他死了好。呆會兒就會有一出非常精彩的好戲要上演。純子小姐,該不會想要錯過這齣好戲吧?做大事的人,不拘兒女情長。如果你老抓著這根稻草不放,就算這棵稻草到後來還活著。遲早你也會被吊死在他身上。純子小姐,你好身琢磨琢磨。你是有智慧的人,大將讓你進來該不會是破壞我辦大事的吧?”

田中純子向後退一步。她的眼神裡凝具著各種各樣的東西。佐藤木野的話看似戲謔。實則句句在警告、警醒。她又回過頭看向浩宇的方向。良久,方才一躍身。再次飛簷走壁般地回到了原處。

而佐藤木野只是冷剮了一眼鈴木英子。鈴木英子眼神凌烈。她走過來沉重地說道:“浩宇是你親手撫養長大的。大佐真的要這樣對他嗎?”

佐藤木野看向別處輕冷地說道:“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問我一些問題了?”

“大佐。”

“你一向都是叫我養父的。”

“我知道在你的心裡,你一直最疼惜的人就是浩宇。你這樣做,你就真的不心痛嗎?”鈴木英子呆在佐藤木野身邊二十幾年。她是最瞭解他的,從他殺死恩威的那一刻起,她就對他有了一定的瞭解。如今,她並不想浩宇也死在她眼前。那麼,在這個世界上。她就真的只剩一人了,孤孤單單地活在這個世界上。不,她不要。這是她第一次不顧卑微地位、冒著被懷疑、不再被信任的危險,向佐藤木野傲慢的求情。如果浩宇死了。就算她在佐藤木野面前,再忠實,再受他信任、與器重,又有什麼用呢?

佐藤木野將清冷的眼神從別處抽回來,放在鈴木英子的身上。輕輕一笑說道:“你和浩宇是我看著長大的。你的心思我一眼就能看穿。你揹著我做了多少隱瞞、欺騙我的事情,你以為我不知道嗎?為了庇佑他,你學會了欺騙。你多少次欺騙過我?我記得你們小時候,有一次浩宇犯了錯受罰被關在黑祠堂裡面的跪鋼板。我吩咐所有人在兩天之內不準給他送吃的送水、不能開門、不能走進那間黑屋子、不準隔著門與他說話。你卻在深更半夜給他送去吃的送去水。那饅頭還是你白天自己餓肚子省下來的。你還給他唱歌。你告訴他,你們要好好活著。恩威在天上看著你們。你們不能像恩威那樣死去。最後你們倆抱在一起哭了。那一夜。你們倆的談話我聽得一字不漏。”

鈴木英子此刻被拆穿的心怦怦直跳。原來在那個時候,他們的小心思就被發現了。佐藤木野繼續說道:“真正的殺手,不應該有情。而你們卻私下培養出了感情。就比如恩威的死,真正的原因是,他和你和浩宇三人有了感情。有感情的人就不配做殺手。就尚失了做一名殺手的最基本資格。”

“那你為什麼不殺了我?”鈴木英子淡冷而清脆地說道。

“哼。原本我以為,以你們倆兩小無差的深厚感情,長大了一定會成為一對情侶。沒想到,我卻失算了。那小子最後卻喜歡上了其它女人。”佐藤木野淡幽幽的說道,爾後又用一雙十分清淡地眼神看向鈴木英子。

“我沒聽懂。”鈴木英子擰眉說道。

“你當然聽不懂。因為你根本就不瞭解我對浩宇真正的情感。這是複雜的一個過程,你知道嗎?”佐藤木野盯著她湊近她說道。

鈴木英子搖搖頭。是的,她根本都不瞭解他。她沒有再說話,而是心思複雜地退步飛簷到了屋頂。

佐藤木野哈哈地笑了起來。而就在這陣哈哈大笑中,火已經被點燃。浩宇身在旺火深處,只能看到他的上半身與火焰交替的青煙寥寥的身影。浩宇咬緊嘴唇。雙眼透過熊熊燃燒的火焰直逼外面狂笑的佐藤木野。他心裡很緊張、很難受。他不想成為雅西的阻礙。他不想拖她的後腿。他是大男人。在這個時候,他應該保護她,應該成為她最堅強的後盾。他不想看她被人戲弄。他更不想她因為他而放棄投降。佐藤木野的心思,他了解。

而就在這個時候,蘇雅西帶著人衝進了院落。十餘杆長槍站成一排、整齊的對著整個院落裡面的所有人。蘇雅西從這十餘杆長槍後面走了出來。先是拿望遠鏡望了望屋頂上的埋伏。望著屋頂上架著隱秘的十餘杆長槍,蘇雅西輕輕地笑了。爾後放下望遠鏡,盯著前方剛剛狂笑停下的佐藤木野。響亮地問道:“佐藤先生你笑什麼呢?剛進來就聽見你這麼喜悅而爽朗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