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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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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番活動下來,方銘和趙慎額頭上都有了些許汗意。嚴子溪這才動了動,笑著走上前道:“真是精彩的過招,我先前竟然不知道二位於劍術上如此精通。”

“子溪也懂得這些?”趙慎擦了擦額頭的薄汗,似乎因為剛才盡興的打鬥而心情舒暢。

“我不過是見過書上寫到這些,卻一直沒有機會親眼看見,今天算是大開眼界了。”嚴子溪順手接過趙慎手中的帕子,又道,“山裡沒什麼吃的,若你們不嫌棄我手藝欠佳,就委屈二位先稍等片刻,等會一起吃我煮的面吧。”

趙慎沒料到嚴子溪竟然打算親自下廚,心裡十分高興,忙搶著上前當幫手,倒是真正的隨從方銘被自家王爺一個眼神制止,摸摸鼻子站到一邊當起了閒人。

等嚴子溪的三碗清湯掛麵出鍋,幾人又狼吞虎嚥地吃完,一輪旭日早已躍出了山頭。趙慎想著山間也是無事,索性遣了方銘先下山等著,自己陪著嚴子溪一道前往聽風寺。

夜色越來越深,兩個人都淺酌了幾杯,此刻一點睡意也沒有。

等最後一片陰雲也消散乾淨之後,天際的半彎明月躍出雲層,懸掛在了山間的枝頭樹梢之上,於黑夜之中,上演著罕見的壯闊。

“可惜了今晚雖有明月當空,卻是一輪缺月。”趙慎有些悵然。他並非庸俗之人,只是和嚴子溪在一起,便總是難以避免地想要尋找一些完滿的東西,彷彿要將世間的美好一一盡收眼底。

嚴子溪倒是渾不在意,望著月亮出了許久的神才道:“陰晴圓缺,悲歡離合,本是定數,何必強求?大雨過後,能有這麼一幅缺月疏桐的景緻,已經是出人意料了。”

趙慎看著身側的人柔順的眉眼,半晌忽然低低笑了笑,道:“說起來,我倒還要感謝這場雨,若不是它將我們困在山中,我焉能有機會能和子溪像現在這樣坐在月下對飲?”

還真是一場及時雨,傍晚的時候下得聲勢浩大,這會卻一點痕跡都不留了,只餘了樹梢上那點未散的水跡,發出細微的滴答聲。

嚴子溪低了頭不言語。原先同趙慎在一起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多了那麼一層似是而非的親密,再相處起來難免有些拘謹。

“其實自從第一次在桃林見到你,我便在想,像子溪這樣美好的一個人,如能深交就好了。好在蒼天有眼,我們的緣分並沒有止步於那次的偶遇。我現在才覺得,此番來豐縣實在是個再正確不過的決定。”趙慎一邊品酒一邊回憶著與嚴子溪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頓時生出許多慶幸來。

不知不覺,兩人相識已經這麼久了。人海茫茫,好在我並未錯過你。

話頭一旦挑起來,就開始變得滔滔不絕。趙慎將這些日子以來的一腔心思娓娓道來,只是涉及秦暢的部分,便不動聲色地掩去了。

他並非不願對嚴子溪袒露過往,只是秦家的事情涉及太多,嚴子溪不知道,反而是一種保護。

或許是被他的一番剖白打動,嚴子溪似乎也沉溺進了某種溫暖的回憶裡,難得柔和地一笑道:“你那天自報姓名,我其實就知道了你的身份。父親那頭剛說了寧王親自前來查案,我出門踏青便遇上了你,可不是巧的很?當時只覺得你這天家子弟脾性不錯,哪能想到隨後還有那麼多交集?不過我倒是想不明白,你堂堂寧王,原本也不是追名逐利的人,何必親自來豐縣攪這趟渾水?就是我這樣的普通人,也知道懷王的案子牽扯甚多。”他不疾不徐地開口,狀似無心,卻又暗含了一份不為人知的隱秘心思。

趙慎也跟著笑了笑,沒有立即答話,似是在斟酌如何開口。他拿指尖緩緩摩挲著手中的杯子,像是要將那上頭盤錯的紋理都記進心裡,隔了片刻方道:“你想必也聽說了,作案的兇器涉及到朝中當年的一門望族。按說那家人犯了事,早應該歸於塵土,可是為何時隔這麼多年,他們家的傳家之寶卻又現身江湖了呢?況且,這一家人,和趙恆也是頗有淵源,只要順藤摸瓜,也許還能找出一些當年被掩蓋了的真相。”他深信嚴子溪的為人,因此權衡之後索性說了實話。

嚴子溪對他的回答並不意外,微微頷首道:“我曾聽人說過,兇器的舊主人姓秦,當年在朝中也是呼風喚雨的人物,只是後來犯了事,才被皇上下旨滅了滿門。這麼說起來,你來豐縣,其實是為了這戶姓秦的人家?”

“正是如此。”趙慎說完,自己輕輕一嘆,又看著嚴子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