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鴇,還真沒人看到。
想到這裡,她一點都沒有害怕,除非這個老爺是糊塗官,或者收了老鴇的銀子。
金康郡守原本是林寶兒的父親,兩個月前,林大人被殺,林寶兒落難。如今的金康郡守已經換了一個,據說是一個叫做包拯的大人。
金康府衙已經開啟其門,韓素馨昂首走了進去。直到衙堂,她就看到老鴇站在一旁,兩旁站著許多衙役,持著殺威棒,一聲“威……武。”
說實話,這種壓迫性的氣勢還是讓韓素馨臉色一震,心裡緊張起來。即便是兇惡之徒,到了衙堂,也會被這兩個字嚇得哆嗦。
“大人,就是她,就是她打暈我,還搶走了我的人,殺了兩個牙子。”老鴇第一個跳腳指著韓素馨喊道。
“肅靜!啪……”
韓素馨抬頭看去,上面坐著一個面色黝黑的中年人。中年人的額頭上有一個月牙般的印記,整個人往那裡一座,就像一座黑塔。他的雙眼透出凌厲之色,看向韓素馨時候,彷彿能看透她的心。
心微微一緊,韓素馨覺得這個大人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你姓甚名誰?哪裡人士。”包大人看向韓素馨,寬的秀袍甩起,顯出無盡的威嚴。
韓素馨頭皮發麻,跪下答道:“民女韓素馨,大虞城人士。”
包拯看向老鴇,問道:“你所告何事,細細說來。”
老鴇眉頭一皺,心中暗罵,都不是寫了狀子了麼?但她不敢頂嘴,只好將過程又說了一遍。
“韓素馨,你可認罪?”包拯厲聲問道。
韓素馨急忙說道:“大人,絕無此事,定然是這老鴇誣陷於我,民女去悅林樓確實找人,但並未指使殺人。我與丫鬟汝香去的悅林樓,並未有人跟從,哪裡有什麼兇徒。民女出入悅林樓,有許多人看到,可以證明就我二人。那悅林樓諸多人都看到了。包大人,民女去了悅林樓,本是找人,可奈何這老鴇不讓進,進去之後就問我要銀子,我不曾給,於是起了爭執。”
她斜斜的看了老鴇一眼,繼續說道:“至於她說我帶走了人,此事絕無可能,民女身單力薄,怎能在眾多人前帶出一個大活人來?況且,她所說的流雲,確實是我妹妹,至於她如何得知舍妹的名字,民女真的不清楚。”
這話說的虛虛實實,老鴇漲紅著臉,立即喝道:“你信口雌黃,竟然睜著眼睛說瞎話,當時可有不少我的人被打傷了。”
韓素馨冷笑:“老鴇,您說你的人打傷了?我怎的不知道?”
“當時我的人……”她正要說,忽然意識到不好,立即閉住嘴,忽然覺得自己不知道該說什麼。難道說自己讓人圍住這個女人,要將她拿下也當做花魁麼?
“當時就是你帶來的人打的,你休要脫罪!”老鴇氣呼呼的喊道。
韓素馨冷哼:“若如此,你能說出我的人姓甚名誰,哪裡人士,只要你找到帶到這公堂上,我就認罪。”
老鴇臉色鐵青起來,要找那幾個兇徒,那不是自尋死路?看看那幾個人的狠辣,想想都心顫。
包大人一直聽著二人的對話,說道:“既然如此,此案並無證據,退去吧。”
韓素馨淡淡一笑,迎頭便拜:“多謝大人為民女做主,還民女清白。”這事兒太過簡單,上堂還不足一炷香,就定了案子。韓素馨早有心理準備,但老鴇卻沒想到,自己興師動眾的來告,卻拿不出一個有用的證據。
“且慢……”一聲清脆的聲音從堂外傳來。
幾人都向外看去,只見一個穿著翠綠衣衫的嬌俏女子走了進來。韓素馨眉頭微微一挑,居然是齊雲兒。這個女人真是陰魂不散,居然出現在這裡,似是衝著我來的。
“你又是何人?”包大人神色鐵黑的問道。
齊雲兒沒看韓素馨,輕輕一蹲,做了禮說道:“大人,民女乃是齊將軍的女兒齊雲兒。”
包大人身體微微往前一探,對她所說的齊將軍並不在意,而是問道:“你所為何來?”
齊雲兒淡淡一笑,指著韓素馨說道:“大人,民女是為這個惡女而來,可以證明她指使人殺人。”
包大人臉色急劇一變,看向韓素馨的神色更加不善起來,立即說道:“既然如此,你將實情說來。”
老鴇頓時一喜,她認識這個將軍府的千金小姐。她是風流院中的老鴇,自然不會與齊雲兒有交集,但並不阻礙她瞭解各個世家的情況。這齊雲兒正是金康有名的大家閨秀,與金康第一世家沈家很親密。沒想到齊雲兒竟然告的也是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