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那就只是附庸了。
而瑞恩斯坦雖然說得好聽,但是他是公爵啊,本身又有王室血統。培根和韋林,不過是小小的男爵和子爵,無論在哪方面。都會被他吃得死死的。
這個聯合,必然是瑞恩斯坦佔據主要的,甚至是絕對地領導地位。現在瑞恩斯坦公爵說得好聽是聯合,但是將來大家必然會慢慢地被他吞併。
但是從另一方面講,既然瑞恩斯坦公爵肯說是共同面對什麼的,那就是他還不願意現在就撕破臉,也確實有些招攬的意思。
有的領主,說不定就這樣答應了。雖然要仰人鼻息。但是看起來瑞恩斯坦公爵的前途光明得很,自己也說不定可以水漲船高了。若是自己堅持獨立發展,說不定哪天就被某人順手滅掉了。
可惜無論是培根。還是韋林,現在都沒有成為某人附庸的意思。當然這要堅決地拒絕,也是不妥當的。
韋林和培根對視一眼,看到了彼此的神情。韋林恭敬地對著瑞恩斯坦公爵說道:“能夠得到公爵大人地青睞,是我們的榮幸。可是在我們的領地裡。現在正事物繁多,剛接手過來,總是有無止境地工作要做。不如我們現在先從加強貿易之類的開始。然後再一步步來如何?”
這樣的話,就是委婉地拒絕了。瑞恩斯坦公爵雖然有些失望,但是也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很認真地和韋林談了幾個可以合作的專案。
對於瑞恩斯坦公爵這樣的表現,韋林暗自警惕。他先是不懷好意地想來滅了巴雷特家族,發現無法得逞後,又能夠大大方方地進城堡作客。剛才招攬不成,又退而求其次,不放過貿易方面地利潤。
這樣的人物,真稱得上是拿得起放得下了。要是卡耳塔真的亂了起來,這人說不定還能趁勢而起呢。
接下來地氣氛,就很輕鬆了。瑞恩斯坦公爵沒有刻意去提聯盟、招攬之類的話,韋林也沒有得意洋洋地炫耀自己神機妙算。培根子爵在吃東西的間隙,也說些趣事。就連波林伯爵,也偶爾抬起頭來,插幾句嘴,全然沒有把自己的命運放在心上。
當天色完全暗下來後,管家哈特萊匆匆地走了過來,在韋林的耳邊說了幾句話。韋林點了點頭,對其他三人說道:“剛才我的管家告訴我說,他發現城堡裡的香料不夠用了,新的香料不知道還要過幾天才能運過來。為了安全起見,家父和幾位戰士的遺體,也該下葬了。”
對於老男爵已經死了的事情,培根子爵是已經知道了,波林伯爵是沒覺得有什麼。而瑞恩斯坦公爵也沒有裝傻,他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訝,分明就是透過自己的情報系統,得知了這件事情。
能夠參加葬禮,不但是關係親密到一定程度的體現,本身也是很嚴肅的事情,體現基本的尊重。即使是波林伯爵這個階下囚,也表示希望能夠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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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坐在一起喝著茶,當然培根按照他一向的風格,堅了葡萄酒。他看到韋林站了起來,疑惑地問道:“難道現在就要舉行葬禮?現在可是晚上啊,你們已經準備好了一切?”
韋林淡淡地說道:“既然結果都一樣,白天和晚上又有什麼區別?人只要重歸於塵土,用什麼儀式不重要。那些儀式,只是做給活人看的。放心吧,不會用太多時間的。”
眾人向城堡後面走去,在湖邊已經停了一支木筏。與眾不同地是。整支木筏,都是用香木製成。在平時,即使是貴族,也不過是將這種香木片用在香爐中而已。
在木筏之上,還有更多的香木和各種香料,甚至還有一些香油。老男爵麥獨孤就躺在其中,他穿著一身潔白的亞麻布衣服,臉色平靜而紅潤,看起來是化了妝的。
沒有盛大的儀式。也沒有聘請專業的哭喪婆,但是就這麼一個看起來簡簡單單的木筏,幾已經充分地體現出了巴雷特家族的奢侈。
韋林站在岸邊,神色複雜地看麥獨孤的遺體。麥獨孤地妻子,也就是韋林的母親早喪,現在,連麥獨孤也要離去了。旁邊是絕對的寂靜,大家都沒有說話。就連湖中的魚,似乎也不敢躍出水面。
在卡耳塔,土葬才是主流,並且貴族們都有家族墓地,死後都埋葬在同一個墓地裡。但是現在看起來,韋林象是要給麥獨孤火葬的樣子。眾人雖然感到詫異,但是也很知趣地沒有說什麼。
畢竟巴雷特家族與眾不同的地方已經夠多的了,現在多個別出心裁的葬禮。也算不了什麼了。
韋林嘆息一聲,從旁邊地扈從手中拿過火把,扔到了木筏上。整個木一下子就燃燒了起來。旁邊停的幾隻小船,連忙將木筏牽引到了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