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點偏頗過激,可也不是沒道理,自己的丈夫所作所為還真虧對百姓。
黃夫人沒理會周圍的人,只是痴痴蹲在她兒子黃威的身邊,望著奄奄一息的兒子,她滿眼淚水。
黃衣少女此時也不再理會這些言語上的得失了,也隨她母親蹲在黃威跟前,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滿臉焦慮。
而此時黑衣蒙面人似乎也反應過來了,她們的帶頭人白麵巾女子寒聲道,“既然你和黃家有所瓜葛,那好,帶上她們,我們一起離開,官府的人很快就會趕到了,再不走便麻煩了。”
“這……”
“你婆婆媽媽的還是不是個男人?要不然在這裡一刀了斷了她們省事,誰想帶上她們多此一舉?”
白麵巾女子似乎脾氣不大好,對著聶北也是吼的。
“我是不是男人你今晚不妨試一下,包你知道結果。”
聶北望著白麵巾女子黑衣包囊下依然顯露出諸多女性特徵的身材,暗想這妞不但脾氣很火,身材也夠火。
白麵巾女子雙眼一冷,寒澀澀的道,“你張臭嘴給我放乾淨點,要不然我叫你永遠說不出話來。”
“姐姐何必發火呢,小弟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你大可把它當個屁給放了。”
聶北笑的道。
“我可不是和你開玩笑!”
白麵巾女子話語中寒意更盛。
聶北又接著說道,“開個玩笑而已,何必這麼較真呢,偶爾開開玩笑逗逗樂耍耍寶調調情才有意思嘛,人生怎麼可以永遠這麼嚴肅呢,那可不是很無趣?”
“你再羅嗦我就割了你舌頭。”
白麵巾女子忽然一步跨來,不算近的距離竟然在她一步間忽然拉近了,彷彿就站在聶北跟前一般,神情凜冽的盯著聶北,個子低聶北一個頭,氣勢卻壓聶北一截。
聶北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