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淫弄著她母親一邊想象著她裙子、褻褲內的風光,那禁忌刺激的‘深淵’一定也很肥嫩,滑膩的玉腿交匯處的鸚鵡洲一定烏黑油亮,肥嫩的兩瓣鮮貝未準就呈現出粉紅的色澤來。她那芳草萋萋的少婦之門一定水淋淋的了,自己要是能把正插著她母親的兇器搗入門內的話一定會感覺到十分狹窄、十分溼潤並且火熱,然後接著她母親的Yin水順利的搗到底的話那裡一定很柔軟很銷魂,播下種子的話或許還能發芽,那就是‘女兒’的嬌嫩花田,未被人開發過。
聶北從幻想中回過神來,一手托住王萍萍的柔軟小腹,另一隻手兜托住王萍萍的雙|乳然後把她的身子摟起來,只見柔柔弱弱的王萍萍逆來順受的鬆開扶持桶沿的雙手,羞答答的抓住聶北那兜託在她Ru房上的大手,神情嬌怩羞臊,紅著臉怯生生的道,“你、你放開我。”
美女柔柔弱弱、含羞答答的模樣最叫人無法把持,總能催生男人的破壞慾望,聶北就是要破壞她身上完美的結構,撕裂她那道薄膜,讓‘女兒’成為自己的女人。
王萍萍的聲音讓作為孃親的單麗娟在肉慾的海洋中回過些許神智來,側著臻首把火紅的臉龐貼枕在扶持桶沿的手背上,媚眼輕啟,春意繚繞之下迷離一片,焦點有些聚不起來,嬌喘吁吁的道,“唔、壞蛋、你、你現在作弄著我、你還想對你‘女兒’下手嗎、呃……你個壞蛋、嗯……我一說‘女兒’你就興奮,啊……捅到子宮裡面了、嗚嗚嗚……”
聶北用手把王萍萍的身子轉正過來,一手摟住她的腰肢、另一隻手兜住她那死活要別過去的臻首然後用力扳過王萍萍那羞答答的臉蛋,只見白裡透紅的臉蛋此時紅彤彤的,羞赧的眼神閃躲著聶北那霸道中帶著柔情的目光。
聶北扭著頭把火熱的吻堵上王萍萍那有些薄的紅潤小嘴,那緊抿的小嘴有些冰涼,吻起來軟柔柔的很舒服,聶北的舌頭不多時就鑽入到‘女兒’的檀口中,羞答答的王萍萍嗯嗯唔唔的喘息著,那柔軟滑膩的小丁香害羞的閃躲著聶北那大舌頭的追逐,火熱的氣息紊亂無章,一雙握著拳頭的玉手抗拒在聶北的胸膛上做著毫無意義可言的推攘。
起伏不定的胸脯就彷彿兩隻受到了驚嚇的兔子,巍巍顫顫的幾乎要跳出衣襟來,王萍萍自從被父親安排嫁到靈州之後就一直獨守空房,傻子一般的丈夫根本沒動過她這冰清玉潔的身子,就算是拖一下手都沒有,可曾想到會被聶北給這樣‘對待’,敏感的身子被聶北撫摸得發熱發軟,更是被他那強烈的男性氣息燻得腦子有些反應不過來,更別說他和孃親交媾時流淌出來的那些霪液所散發出來的催|情氣味了。王萍萍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的意念,空虛的心靈和火熱渴求的嬌軀急需外來事物的填充。
但聶北他根本沒有‘專心’,有一半注意力已經留給了她孃親,聶北的下半身就像不知疲憊的老虎一般在聳動著,‘噗嗤噗嗤’的糜爛之音伴隨著孃親那肥嫩的碩臀碰撞他小腹那一塊一塊的剛陽肌肉所發出來的‘啪啪’聲直教人臉紅耳赤,而她孃親卻發出那野貓叫春時才有的呻吟,更讓人心旌搖曳。
王萍萍的舌頭被聶北逮住糾纏、舔吸、吮吻起來,那隻摟住她後腰的大手滑下去在她那翹挺完美的屁股上撫摸著,抓兔子的大手就解開她胸前的兩個排紐然後伸了進去,隔著軟滑的肚兜揉搓著她的Ru房。
王萍萍忽然一聲輕呼,“啊——”
只見聶北手中已經多了一條粉紅色的肚兜,卻是聶北那伸入衣襟裡的手大力的把王萍萍的肚兜給扯了出來。粉紅色的肚兜溫熱中帶著少婦人妻的體香,清幽幽的芬芳讓聶北忍不住放在鼻子上嗅了嗅。
聶北把肚兜往單麗娟那香汗淋漓的粉背上擱著,然後重新把手伸回到王萍萍的衣襟內毫無阻隔的抓住王萍萍胸前其中一隻兔子,細膩嫩滑的感覺真好,雖然比她母親單麗娟的小了一號,但她的Ru房更滑膩更有彈性一些,而且那盈盈一握的感覺卻別有一番風味。
“唔、唔……”
王萍萍嬌軀款擺、鼻息咻咻,一雙嬌柔無力的玉手急急忙忙的抓住聶北那隻肆虐在玉女峰上的大手拉扯著,表現得柔柔弱弱的,比她母親還要嬌柔無力。
被吻住無法出聲的她睜開那羞答答的雙眸可憐兮兮的望著聶北的眼睛,那份哀求表露在神色之間,卻又顯得是如此的嬌媚,慢慢的她看到了聶北眼中的慾火和愛戀。
聶北哪會放了到口的肥肉呢,他恨不得立即從她母親的體內抽出‘兄弟’來捅入她的花田裡蹂躪嬌滴滴的她。王萍萍直被聶北吻得無法呼吸的時候才被鬆開嘴來,她‘呼’的一聲張著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