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覺得這個事情還是再考慮考慮吧,你看看我怎麼樣,要是把那輛車給我,我給你打工。”秦行之一本正經地走到陳哲彬面前立馬改變了自己對計劃本來的看法,雙眼迸發出光芒,他們對於腳踏車的熱愛都是不言而喻的。
彭俊濤也上前走了兩步走到了秦行之旁邊,雖然沒有說話但那渴望的神情也表達了自己的意願。
陳哲彬尷尬地咳嗽兩聲:“別鬧,還是想想這車要不要拿出去吧,我覺得要不我還是自己出錢買一輛給他送過去得了。這輛車給出去我都心疼啊。”
“我覺得憑我們的實力夠的,完全不需要他。”
“是的,就當他是空氣吧,什麼事都沒發生,不知道不知道。”
見兩人在面前一唱一和的,陳哲彬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好啊你們,為了錢這麼沒有節操了嗎?”
本來就想著捉弄一下陳哲彬的秦行之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就沒再說什麼,轉過身搖了搖頭,而真正想要的彭俊濤則露出了失落的表情,可憐巴巴地看著陳哲彬:“哎,那個車如果可以的話,可以轉給我哦,多少錢我都願意!”
“去你的!”陳哲彬沒好氣地象徵性地揣了他一腳,後者灰溜溜地跑的老遠,秦行之雙手環抱胸前故作高深地看向窗外,右手撫摸著自己放鬆下來的臉龐,不知什麼時候他逐漸開始習慣這個小團體。
四人在這之後還是認真地經過了一番討論,最終得出的決定還是忍痛將這輛車送過去,陳哲彬當即給劉教練回訊息讓他們直接送到侯光華面前。
“你想想你哥這麼做肯定有他的想法,他這麼瞭解你,以他的能力對你的情況那肯定是瞭如指掌,這麼爽快就答應你了,其中的意思耐人尋味。”三人找個藉口離開病房刻意避開了顏能淵和王教練,走到外面的抽菸區討論,秦行之給出的這個理由徹底讓陳哲彬下定了決心。
在資訊回過去之後,陳哲彬的心空空的,彷彿被奪走了什麼重要的東西,而彭俊濤則一副悲痛欲絕的表情抓狂起來,一陣說不出話來,這個代價花得究竟值不值還是要看侯光華帶來的表現了,如果表現不如人所願,陳哲彬不確定自己是否會失控,但他可以肯定的是旁邊這個宛如分手一般的抓狂隊友會把他大卸八塊的。
在接到派送專員電話時侯光強正在學校食堂吃晚飯,半信半疑地走到了教學樓底下的雕像旁邊,果然如電話裡所說幾名穿著普通的工作人員正圍著一個保護嚴密的大箱子,裡三層外三層的進行了幾次加固,侯光華的眼皮直跳。
“這是我們少爺吩咐給您送過來的,不過少爺有一個要求,希望你接受了這個禮物過後能夠立刻前往首都參加高校聯賽。”領頭的人邊說著邊吩咐手下將箱子拆開,即便五六人通力合作,有極其熟練的技巧也耗費了二十來分鐘才開啟這個絕對達到武裝級別的保護盒子。
看向那輛還未撕開最後一層保護膜的車漸漸露出了原型,侯光華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小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著,背在後頭的雙手手心冒汗。
整車全未拆封用絕對嚴密的保護和專機、專人運送本就是一個令人驚歎的大手筆,當最後一層白色泡沫保護膜被揭下時,侯光華的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車頭的黑色梅花的標籤以及車架上刻著的反射著光芒的黑金藝術體簽名。
一輛低調、全黑色調的鋼架公路車露出了全部的面貌,帶著手套的工作人員將他擺放在帶著的停車架上,在黑夜的襯托下散發出了古樸、威嚴的氣息,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令人都捨不得在上面留下任何的痕跡。
侯光華感覺到了窒息,圍著車轉了三圈,毫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甚至直接趴在了地上從下往上觀察車輛下方、跪在地上從車架的整體結構掃過,都不敢用手去觸碰,屏住呼吸。
觀看許久,侯光華站起身來,原本掩蓋住臉龐的衛衣帽和鴨舌帽也早已被他拿下,那駭人的傷疤令幾名護送人員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神情太過兇悍,長相十分成熟。
“事情我答應了!”還沒有從激動和興奮的情緒中出來的侯光華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地看著那輛公路腳踏車上,在他說完之後工作人員立馬又對車進行二次包裝,準備送到侯光華的住處,這樣開啟來是絕對不行的,如果出現了任何劃痕這責任都不是他們能夠擔得起的。
“給您去首都的機票已經辦理完畢了,就在五個小時之後,也請您儘快收拾好行李,我們會送您去飛機場。”在將車搬運到了侯光華家裡之後,領頭的人按照命令將下一步的決定說了出來。
時間不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