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豐明島那邊進行的還順利吧?”陳哲文再次來到了藍鳥俱樂部的總部辦公室,和劉文燁坐在沙發上喝酒閒談。
劉文燁連忙點頭介紹情況:“他們已經成功被帶上了豐明島,我們已經實施了封鎖,訓練全部秘密進行,不會被他們拍到的,島上的訊號也已經被遮蔽掉了,估計按時間來算是快要開始了。”
“嗯,記得,讓德爾丁注意點,除非把他們練趴下了,不然絕不允許他們自願退出,千萬記住這點。”陳哲文一口將高腳杯中的紅酒灌入喉中:“至於腳踏車協會那邊,他們想查就讓他們查去吧,封殺街頭賽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我們就是搞一個封閉的訓練而已,沒必要搞得跟幹什麼違法的事情似的,有空請他們到島上觀光。”
聽見陳哲文的提醒,劉文燁卻怎麼也不敢答應。
……
“今天給你們的任務是圍著這個小島跑一圈,好好感受一下海風吧,孩子們,走吧。”三十名教練分開帶隊訓練後,每名教練都開始執行屬於自己制定的計劃,而組第一天的訓練目標是圍著這個周長十公里的小島跑一圈,負重。
教練坐上了那輛外形爆炸的沙灘車扭動車把發出暴躁的馬達聲,立刻便了個人似的:“快快快!愣著幹嘛!”
揹著重達十斤的黑色布袋進行十公里越野跑,沒想到只有在軍隊中會發生的事情發生在了他們的身上,許多短板就在跑步上的車手發出了怨天尤人的長嘯,彷彿這十公里的路就是通往天邊的無盡天路。
看似無需管理的總教練德爾丁仍舊站在那個礁石上,拿著小型望遠鏡看著一個個教練分佈下去任務,這裡匯聚了世界各地的明星教練不錯,而且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他們當中許多都是來自充滿濃烈地下文化在國外有政府批准的紅鉤賽事冠軍教練。
當初在掌握、整頓了街頭賽秩序後,他們就愛上了這股原始純粹的鬥爭,只有在血與淚的戰鬥中才能成為一名獨當一方的車手,這點他們深有體會。
至於為何這個訓練能夠吸引這麼多的教練匯聚此處,不是因為高額的聘請金又或是誘人的條件,僅僅因為合同中的一點,來到這兒的每一名教練所帶小組,不受總教練的管制,一切訓練計劃安排全部由各組教練自行決定,至於訓練成果,每個組提升的成績會證明一切。
與其說這是一個培養天才車手的地方,不如說是一個給教練大展身手的試金石,將從未有過實踐的殘酷的訓練計劃實施在他們的身上,本身就是一件足夠瘋狂的事情。
當粗重的呼吸聲與從喉嚨中散出的濃烈血腥味混合在一起時,組的二十八名車手終於感受到了什麼是絕望。
豐明島早在幾年前就被陳哲彬等人以個人名義買了下來成為了私人島嶼,經過了一番改造之後,數條腳踏車賽道在這個島上開發出來,公路、固齒以及山地越野應有盡有,而環島路線便是公路腳踏車賽所設定的一條路線,以高低起伏的賽段著稱,絲毫不必瓊州島的難度小,而如今組的車手們卻要用腳,來丈量這十公里艱難的起伏路段,對他們的膝蓋來說是個不小的考驗。
又到一個上坡,他們的腳步變得沉重起來,由於教練的特殊要求二十八人不許有一人掉隊,所以大部分的人都無法保持一個節奏前進,這就導致了在跑步過程中的氣息混亂,再加上這特殊的地形,對他們來說是一個不小的考驗。
“把頭都給我抬起來,多慢都行,就是別給我停下!待會下坡的時候都注意控制速度,把膝蓋傷著了誰也付不了責。”教練在旁邊不斷提醒他們注意跑步的姿勢,負重以及起伏的路段給他們的膝蓋帶來了不小的負擔。
“這……這他孃的,要不要老子…活,活了,膝蓋廢了還怎麼……比賽!”此時整個集團前進的速度可以說比平常走路都還要慢,上坡時跑的每一步都難於上青天,他們體會到了從未體驗過的沉重感和痠痛感,侯光華罵罵咧咧地說道,心裡自知聽教練的話保持跑步的姿勢絕對沒有錯,可背後在平常看來不起眼的十斤東西此時卻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在他的肩上,怎麼也抬不起頭來。
他的怨言一下子在這個集團傳開,車手們內心積蓄的不滿的情緒逐漸蔓延開來,很多車手都小聲抱怨,更有甚者發以吼的形式來發洩自己的情緒。
砰!
只聽一聲悶響,侯光華倒在了地上,而他的後面站著剛從車上下來的教練。
“你什麼意思?!”哪怕就連最想留下的秦行之此時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跑到教練的面前抓住了她的衣領,胸前不斷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