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課我和劉教練一起聽的,你說的那些實踐訓練具體都是怎麼樣實施的?”令陳哲文很是欣慰的是譚寺明成功完成了高達給他的考驗,整個上午的課堂氛圍並沒有他們預料中的沉悶,從竊聽的錄影中能夠聽見譚寺明在高達講課的途中時不時地提出自己的疑惑。而只要在他規定的時間範圍內,高達似乎很樂意回答他的問題。
就這樣一來二去,原本被昨天高達高冷的性格嚇得畏首畏尾、問問題都要思考許久的譚寺明漸漸放了開來,在做筆記的同時不斷對自己感興趣的問題發出提問,而在竊聽器旁邊聽得雲裡霧裡的陳哲文都快要睡著了。
“真的,你講的那些東西我都沒有啥興趣的,沒想到那小子跟打了雞血似的,佩服啊。”陳哲文假裝打了個哈欠調侃道,他知道分析師培訓的重要性,所以他已經很認真地在聽高達授課的內容了,可自認為絕對是達不到譚寺明聽課的熱情程度的。
“那小子可還開始怪我太準時起來,今早生怕遲到,提前半個小時就在門口等了,而我剛好恰到最後一分鐘的時間才過去開門的,估計是惦記著昨天沒抄完的筆記,怕耽誤上午的時間,心急著呢。”高達對他這名關門弟子似乎很是滿意,從他滿臉的笑容就不難看出,如果有什麼事情能讓高達笑起來,那麼這件事就是真的很好了。
“哎,你大概還能講幾節課?”站在陳哲文身後的劉文燁突然插嘴問道,他知道高達留在國內的時間不多了,下次見面至少需要一年的時間,但這一年似乎他們很難等下去,他們對於分析師系統訓練的迫切希望是其他俱樂部無法比擬的,只有陳哲文認識到了分析師在未來比賽中的重要性。
既然發現了這個機會陳哲文自然不會輕易放過,現在國內開始有了重視分析師的苗頭,而這個核心力量越早掌握在他們手中,夜貓俱樂部往後的發展就越有優勢。
問到這個實質性的問題,高達也直言不諱:“最多明天上午再給他講一節課我就得走了,在這兒待的時間太長了也不行的,我也想給他多講一點東西,可這些理論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理解的了的,必須要慢慢來,劉教練,您也彆著急,等我一年後回來肯定帶著整套的成熟培訓系統來報道的。”
陳哲文撐著下巴咳嗽了兩下,這幾天連續的熬夜工作讓他的身體上出現了點小毛病,他眉頭一皺揮了揮手終止了這個話題:“好了,說回剛才的問題吧,來給我們講一下當時這個實踐訓練付諸到你身上應有的時候的具體情況,你可要努力回憶一下啊,這些對我們來說也是寶貴的資料不是。”陳哲文笑了笑,劉文燁立刻示意放了一支錄音筆在旁邊。
“你不能再給他多講課,跟我講講總行吧,我不需要理解,記錄下來就好。”陳哲文做了個請的手勢,高達想著自己怎麼著又掉進了隊長的圈套。
“呃……隊長,你得先讓我吃個飯吧,我想講,可它不讓啊。”高達滿臉無辜地指著自己的肚子,一臉委屈,彷彿回到了那個被陳哲文一人領導的不斷下套被欺負時的情景。
陳哲文給了高達一個面部表情的特寫,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高達敗下陣來。
“不用講太多,把你剛剛沒說完的那個訓練說掉就允許你先去吃個飯然後好好休息一下,下午再到我這兒來講。”陳哲文大笑一聲,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姿態。
高達滿臉黑線不知要如何是好,面部表情十分僵硬:“呃……說起我剛才那個訓練,那是國際上培訓分析師最新研究出來的實踐訓練法,不過並沒有具體詳細的訓練計劃,我每天所接受的額外的訓練都是被我在那的主教練一人根據這個實踐性的特性而專門為我制定的訓練計劃,當然,這個計劃實施之後真正檢驗成果的時候還要推遲到一個月之後了,那幾個月我們一直在接受封閉訓練,直到第一場比賽,我們整支隊伍都真正感受到了一名分析師在賽場上的強大作用。”
……
“今天我們就要真正帶表俱樂部去參加比賽了,走吧。”車隊隊長在他們比賽出發前召集起了所有隊員,還特意在高達身上停留了幾秒鐘,意思很明顯,經過了這麼久的實踐訓練,如果高達不能在比賽中展現出強大的實力和與他身份相匹配的控場能力,那麼他就威脅不到自己了。
開完了出發比賽的例行會議後,他們一行人從休息室走到了俱樂部的大廳進行參賽的釋出會,高達所在的某洲際車隊是自協認證的僅僅低於世界級車隊的頂尖力量,他們的每一場比賽也是備受媒體關注的,公路腳踏車運動的關注度在國外受眾還是非常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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