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五分鐘的時間後鶴嘯天立刻騎著越野摩托返回,準備下一組,而對於彭俊濤的觀察已經差不多了,總體觀察來講一個字,慫。
“艾瑪艾瑪,太嚇人了。”感覺到車時不時脫離自己的掌控,彭俊濤心裡都在打盹,一直在唸念有詞地說著什麼,緊緊盯著路面的狀況,速度真的是比散步還要慢,一步一步試探過去。
如果沒有看到下面路況怎麼樣是絕對不會輕易加速過去的,額頭上彌補的虛汗成為了掩蓋他緊張的裝飾,以為他在很認真地控車,不過他的確也在非常認真控車。
他在想靜辦發讓車如何不會倒,而不是想要車變得更快一些,鶴嘯天看了一會兒後便已經沒有了興趣,對於他很簡單,拿點懲罰措施嚇一嚇速度自然會提起來的。
“給我快點,待會我過去叫下一個人開始的時候我直接追過來,你要是還沒到終點呢,我一個人盯著你單獨來一遍,而且是計時的那種,如果沒有達到我的要求,今天下午的訓練你就不用去了,我給你特殊的待遇,今天我守著你在這個賽道上過一天,沒有透過晚飯都不要給我回去吃了,再不透過這三天我就都在這守著你,不幹別的事情,給你開個小灶,看我對你挺好的吧,加油,要是你三天之後都還不能達到我的預期,算是我從來沒有交過這麼膽小的學生,都多大個人了!”鶴嘯天早早地加速到他前面然後在路邊停了下來,叼著墨鏡看著他默默地說道。
彭俊濤滿頭汗水心裡默唸無奈,怎麼說他都難以完成眼前這困難的任務,第一次越野加上本身膽子就比較小,要他加速過完這個越野賽道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吧。
如果要是說這是比賽還要,周圍許多觀眾和車手都在看著,可以激發他的腎上腺激素,這樣就能夠讓他大膽地豁出去來整這條賽道,可現在就他和教練兩個人在這種安靜的環境下,他腦子裡想著的全是怎樣讓自己不放鬆下來,保證自己不會摔跤。
“嗯,繼續保持啊,加速,放心,我待會就來,很快的,前面大概還有那麼幾個坑,比較難過,可能會摔跤的,小心,我先走了。”鶴嘯天就是要故意讓他心裡上產生恐懼,這樣才能在高壓下面來有好的發揮。
說完他就立刻發動了越野摩托的發動機與他背道而馳,加速趕回了他們提前設定好的起點,在一個有坑的地方他直接加大油門將前輪敲起來,藉助著一個小土坡微微挑起飛躍了過去,做出了一個帥氣的特技動作。
不過彭俊濤這時候已經完全顧不得後面的情況,在這馬達聲逐漸遠離他之後他似乎放下心來,終於沒有人盯著他,他可以認真不受干擾地慢慢地走了。
“好了,下一個是誰,立刻到前面來,還有兩分鐘,給你們提醒一下啊,剛才彭俊濤的速度太慢了!都給我快點聽到沒!誰要是和他速度一樣,都和他一樣的待遇,沒有在我規定的時間裡完成這個賽道,這三天都給我在這個賽道上待著,直到過了為止,至於的技巧你們沒學到也罷,連這個賽道都不敢快速透過就崩學啥特技了,至於比賽的時候,我可提前說好,不能棄賽,誰要是棄賽直接開除你,所以到時候丟人就是你們的事情了啊,別給我上去鞠個躬就下來,丟不起這個人!”鶴嘯天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起點,身後揚起了一陣灰塵。
聽見他的話後,陳哲彬默默地站到了起點上,戴好了防護的手套看著賽道深吸了一口氣,要說這裡面有過越野經驗的也就屬他了。
記得小時候就經常被陳哲文帶著一起看越野賽的比賽,而他也曾經拿著童車訓練過越野賽道,有過一些技巧和經驗,所以怕自然不會是怕的。
不過他在想如何能讓自己更加快速地透過這個從沒有遇見過的賽道,前面的情況都是未知的,就是考驗一個車手臨時判斷能力的時候到了。
看見他頗有準備的樣子走到了前面,鶴嘯天到是對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看著他不說話,自己坐在摩托車上準備等到秒錶上的倒計時一結束之後就吹響口哨開始,他需要觀察每一名車手的缺點然後在下一趟的時候提出指導。
沒辦法,可能他指導訓練越野的時間只有這短暫的半天,他智慧使用一些揠苗助長的方法來制定一些計劃,而他們三位教練的主要任務就放在了的特技訓練上,這個相比起越野來需要更多的技巧方面的知識。
所以在他們在的三天裡他們用了兩天半的時間訓練的技巧,也是他們有所考慮的,當然這三天時間只能讓他們入門,想要在一個月的時間練成大師級別那可是不可能的事情,可能最後連預賽都過不了,如果到了決賽之後的訓練,那又要另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