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外一個疑惑:“我還就不明白了,明明什麼都沒做,你怎麼就能搞得好像什麼都做了似的?”
我只好低下頭,很沒底氣地說道:“我一個人不敢睡覺。”
江離愣了一下,然後十分之欠扁地呵呵低笑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我只好狠狠地瞪他,卻不知道說什麼。
……
從醫院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飯十分,江離還算有點良心,沒有讓我做飯給他,而是叫了外賣,鑑於此,我白天對他的氣也消了大半。
可是,我真討厭夜晚,夜晚人需要睡覺,而我睡不著。我躺在床上,正尋思著我是不是應該找個心理醫生看看,這時,門外竟然傳來了敲門聲。
江離站在我的臥室門外,雙手環胸,居高臨下地說道:“有沒有興趣和我同床共枕?”
我傻愣在門口,不知道說什麼好。
江離轉身欲走:“不願意就算了。”
我在後面叫住他:“你有什麼條件?”我才不相信他能有這麼好心,這麼主動。
江離轉過身來,嘴角一勾,說道:“看不出來你也有聰明的時候。”
我靠在門口,擺出談判的架勢,說道:“說吧,別拐彎抹角。”
江離乾脆地答道:“你給我做飯,做家務。”
“成交。”我答得很乾脆,雖然這無論如何都像是一個不平等條約,可是,可是我實在不想創造一個大活人被活活困死這種奇蹟。
江離難得地誇了我一句:“爽快。”
我抱著被子和枕頭,灰溜溜地走進了江離的臥室。本來我還在思考我們在床上的地盤的劃分,可是當我看到江離的床時,我發現我的擔憂純屬多餘。丫的,他的床竟然比我的那張雙人床大上將近一倍!
我咬牙切齒地鋪好被子,擺好枕頭,然後躺在床上。雖然身旁躺著一個男人,不過我對這個和我性取向相同的男人很放心。
天殺的,這次真的很快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