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如疾風肆虐……
你是咋說的?
有膽你重複一遍。
胤禟真就有膽,看寶珠不乖乖趴著還想起身坐好,就將左手蹭進衣襬,順手在她雪嫩腰肢上撩了撩,這一下就把人撩軟了。
看她雙頰紅撲撲的,胤禟還不收手,一順嘴還念出兩句詩來。
“鋤禾日當午,福晉坐轎苦。”
“床前明月光,看著心裡慌。”
他這兒還沒完,胤禛聽不下去了,當即咳嗽一聲。
要讓胤禟從這一聲裡聽出邊上是誰委實強人所難,他眯了眯眼,跟著勾起轎簾一角,往外頭一瞄。
“哎喲,是蘇培盛啊,這麼說轎子裡是四哥?”
“你這奴才也不早說四哥在邊上。”
“對了,四哥何時趕上來的?”
……
胤禛黑著臉看過去:“恰好就在你說不動如山的時候。”
噢,是這樣。
胤禟點點頭:“子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四哥我看錯你了,你竟然偷聽我和福晉說體己話兒。”
胤禛恨不得一巴掌糊他到天邊去,你敢大街上說體己話,你還怕人聽去?
等等。
這他孃的是體己話?
你家體己話長這樣?
哪怕早知道老九是個不著調的,讓他親身經歷這些還是太殘忍了,胤禛一個字都不想多說,他拒絕和腦疾患者做任何解釋,鬆手放開轎簾,同時吩咐蘇培盛走快些,少磨蹭。
胤禟也跟著放下轎簾,與此同時,寶珠掐著他腰間那點兒肉肉擰了半圈,還貼在耳邊咬牙切齒說:“你今晚就睡書房去,反省不好別進我屋。”
胤禟恨不得淚灑當街,連聲哄說:“福晉,好福晉,你就可憐可憐爺。”
寶珠絲毫不為所動,又是一個眼刀飛來:“你閉嘴,不許說話。”
胤禟:……
還有比放著香香軟軟的福晉不能睡更殘忍的事嗎?
都怪四哥,瞎搞什麼事?
胤禟就是典型的,認錯比誰都快,轉身死不悔改。趁他痛心這會兒,寶珠整了整衣冠,她方才收拾妥帖,就到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