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姚舒嘉“閨房”裡幾個女聲齊聲問道。
“我……我是徐遙啊!”
“徐遙是誰?”
“呃……新郎倌!”
“哦,原來是新郎倌來了,不對啊,新郎倌徐遙,這裡好像是你家啊,你怎麼會跑到你自己家裡頭來敲門,你今天不是應該去接新娘麼?”姚舒嘉“閨房”裡這說話的聲音徐遙聽得出來,正是司徒慕蓮。
這不是明知故問麼,不過房裡的眾姐妹早就說了,想娶媳婦不是那麼容易的,得過五關斬六將合格了方能娶到,要不然徐遙也不用可憐巴巴的一個人單槍匹馬衝上來了,因為之前裡頭那些女地放話了,想要抱得美人歸,必須單槍匹馬親自上陣,不得任何人參與或幫忙。
徐遙拍著門苦笑道:“新娘一個不慎,早就被我虜回家了,所以只好來自己家裡娶老婆了,唉!可以開門了嗎?”
“原來是這樣啊,哎呀……這個新郎還真是色急得很呢,老婆還沒過門就先虜回家了,不過算了,反正色狼都這樣兒,那……新郎倌,先把開門紅包給遞上啊,看看夠不夠數再說。”這次在姚舒嘉“閨房”裡頭說話的,則是炎雪珊那個躁鬱瘋婆子,能逮到玩死徐遙的機會,她哪裡會放過,巴不得把徐遙往死裡整呢。
徐遙搖頭笑了笑,伸手往西服兜裡掏出那早就準備好的一沓紅包,蹲下去往門縫底下一塞,又拍門道:“收了錢就趕緊開門。少跟我嗦了,快快快!老子這頭色狼還等著洞房花燭呢!”
只聽得裡頭一陣嘻嘻哈哈鶯鶯燕燕的嬌笑之聲,伴隨著數鈔票唰唰作響之聲,隨即一女聲又道:“不行不行,太少。實在太少,這門開不了,參加過那麼多場婚禮,幫那麼多人舉辦過婚禮,還從來沒見過如此小氣的新郎倌,開門紅包……才這麼一點點,嘖嘖!”
徐遙聽得出說這話的正是姚舒嘉的死黨兼好友,開婚慶公司地嶽琳,聽得嶽琳如此一說。他差點沒吐血,要知道他為了避免被這些女人浪費時間,那每一個開門紅包裡裝地可都是一二十張百元大鈔。如此一大沓豐厚大紅包塞進去了,還嫌少?放他孃的狗臭屁,根本是在找茬。
徐遙沒了耐性,把門敲得作響,大呼大叫道:“開門開門,少跟我嗦,再不開我可就要踹了!”
“喲!新郎倌還要踹門啊,呵呵,真是令人怕怕。也不知道這是誰家的門,愛踹……就踹唄……”
這聲音聽起來相當獨特,美國人說中文,不管說得再好,始終帶著一點外國口音,說話這人正是瑪莎拉?佩蒂這小浪蹄子。
徐遙徹底無語了,他這才反應過來,這是自己家,踹門?那踹得還不是自己家的門!
“算了。徐遙,你唱首歌吧,唱得好聽了,我們就開門讓你進來。”
說這話地正是林雅思,懷孕中的女人就是好,不像其他人那樣,巴不得自己娶不到老婆,徐遙正想著該唱首什麼歌把老婆給騙出來,又聽得裡頭叫嚷開了:“不行不行。唱首歌太便宜他了。這麼著,娶了老婆以後要怎麼對老婆。怎麼疼老婆,怎麼做老公,好好說出來,說得好,說得大夥滿意了,才能進來。”
炎雪珊打定主意一定要為難徐遙,也不知道徐遙這娶的到底是姚舒嘉還是她,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要不還是讓他唱首歌吧,這樣太為難他了。”一聲弱弱的女聲由裡傳來,一聽就是知道是許欣妍的,還是這小妮子會替人考慮啊!
“就是啊,不要為難他了。”潔西卡也趕緊替徐遙說話,從臺灣到美國,這一路看來,她是很清楚徐遙和姚舒嘉兩人之間那愛恨纏綿地關係地。
要讓徐遙說出些那種與姚舒嘉極度曖昧纏綿的話,她心中不會好受,而要讓徐遙在娶姚舒嘉做老婆地當口說些虛偽地話,想來徐遙也說不出口,當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女人,在深愛的男人面前,特別是那些又多情又風流的男人面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傻充愣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徐遙忙拍著門道:“是呀,一說不如一做,說些空話幹什麼,還是開門得了。”
明知裡頭這些個女人都與自己有著扯不清地關係,林雅思肚子裡還懷了自己的孩子,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月也要生了,現在要讓徐遙當著這些個女人的面,跟姚舒嘉承諾結婚以後如何如何,這讓徐遙怎麼說,說實話必定成了不疼老婆,說假話又令得眾女心寒,甚是為難!
“好,新郎倌,不說就不說,想進來可以,不過你得過三關,過了三關,才能讓你進來接新娘。”炎雪珊得意洋洋的說道。
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