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一樣,直接能把譚破浪壓成肉餅。
“我吃飽了,我去洗碗。”譚破浪立刻站了起來,動作利落的開始收拾碗筷,這個時候還要繼續呆在這裡的人就傻子,就是二貨,就是腦子裡進水了。
望著譚破浪老鼠見貓一樣的背影,葉詞哼了哼自己,又不自己的想起那天流年靠近自己臉龐邊上說的話了。當時,他的鼻息就這麼吹在自己的臉上,暖暖的,軟軟的,他說:“小公子,陪我喝酒吧”
尼瑪,命運這個破遊戲,為毛要把微感觀做得那麼逼真要不是像原來的遊戲一樣,沒有微感官多少,搞得就跟真的一樣
尼瑪喝你妹的酒小你妹的公子
葉詞惡狠狠的抓起了櫻桃往嘴裡塞去,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掩埋住那天流年帶給自己的衝擊。
賤人賤人
“葉詞姐,你沒有事吧,臉怎麼有點紅?”譚破浪洗完碗,來擦桌子,一抬眼就看見一臉要吃人的葉詞和微微發紅的臉頰,他不禁關心起來。現在葉詞腿上的傷還沒有好,要是再生病的話,只怕會影響到腿傷的癒合。
“我沒事揹我回房間”葉詞有點心虛,連忙將裝櫻桃的盆子放在了桌子上。
譚破浪弓下了腰,一起身就將葉詞背到了背上。她並不重,或者說很輕。渾身上下似乎只有一把骨頭的重量,譚破浪有些想不通,這麼輕的體重裡,怎麼會蘊含那麼大的能量呢?
“你要多鍛鍊,多吃點好的,連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