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徹徹底底地將自己交給對方。他的溫度比陽光還要溫暖上幾分,那麼強烈的存在感,因為真心真情而產生的慾望讓我一點也沒有害怕,反而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心底的冰漸漸被暖化,我親吻著他胸口已然癒合、只留下一道新痕的傷口,他渾身一震,在最後的一瞬吻上我的唇。因為太美好,因為太幸福了,我感覺到有淚從眼角滑下。
收緊了抱著他的手,他抬頭溫柔地看了我一眼,開始了新一輪的索取。
陽光照著他的脊背,被細汗濡溼的淺麥色肌膚顯得瑩瑩生光。我看了看自己環繞上他脖子的手臂,因為長久在谷中待著,大夏天裡也一層一層裹著衣物,已經捂得有些蒼白,比起他更顯得纖瘦了。首先在體型上就處於弱勢了。但是,只要他愛我,這些也無關緊要了。
我壞心一起,學著他當年的聲音“恩啊”了一下,落雪整個兒驟然一僵,驚恐地看了我一眼,頓時一瀉千里……
作者有話要說:
☆、回京
因著我的調皮,接下來的三天,我都只能在床上躺著,渾身像被碾過了一樣,酸得要命。尤其是後面首當其衝之地,更是又疼又麻。
我雖然是自作自受,但是落雪事後還是像做錯了事情一般,奔前跑後地幫我處理生活事宜,也算是我因禍得福了。茗箜最初還會來看我,但落雪沒讓他直接幫我處理傷處,而是詳盡地問明白了處理方法,自己幫我上藥。所以隨後茗箜意味深長地看我一眼,便撂下一瓶傷藥,鮮少出現在我面前了。
幾天裡只能夠吃一點點流食,落雪親自學了熬粥,在極短的時間裡練就了一手好廚藝,雖然只是做粥,但還是能夠感覺到他的手藝越來越好。一開始還是吃著微帶著焦味兒的白粥,到第三天上,我已經能吃到雞湯鮮粥了。
這不,剛剛吃了晚飯,他便準備奔了去準備熱水給我洗澡。
我輕輕拉住他的手:“落雪,陪我坐會兒。”
他放下了空碗,坐到了我的身邊,讓我舒服地靠在他的肩上。我嗅著他身上的味道,把玩他生了水泡的手:“我有點兒緊張。”
“嗯?”他疑惑地看著我,“緊張?”
“是啊,我們後天就該走了吧。”與他十指交叉,漸漸收緊,“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該怎麼說才好呢?”因為我的身體,回去的時間延後了兩天,但是還是終究會到來的。我一邊覺得無措,另一方面又想早些趕回京城,因為他的病似乎很嚴重,萬一趕不上……
落雪的表情我看不見,但他的聲音卻是溫柔從容的:“什麼都不用說的。父皇如何想念你,你不是很清楚的麼?”輕輕覆住我的手背,“不需要任何解釋說明,我想,只要你出現在了父皇的面前,他便會很開心了。”
“真的麼?”
“嗯。”
過了兩天,我們三人下了山。茗箜再過一段時間也會離開靈醫谷,就像他說過的那樣,繼續雲遊,懸壺濟世。
途徑白雲城的時候,落雪和許長山表現得如同一般的出穀人,全然不記得在谷中發生的事情,對於身邊那個和落雪長得一模一樣的美少年,也只說是遇見了同來求醫的親弟弟,便一同回來了。
“那雲三公子你們想找的人,可找到了嗎?”代言人瞥了我一眼。
落雪臉色顯得有些失落頹喪,慢慢搖頭:“我這輩子想來是找不到他的了。經歷了生死,我才知道,我也不能夠再一味地沉溺於過去中,是時候放開我的心結了。”
我看他演得惟妙惟肖,心裡偷笑。那愛管閒事兒的代言人卻是極為感動,還抹了抹眼睛:“看來雲公子去了一趟靈醫谷,竟是連心結都解了,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
在白雲城住了一天,我們三人便踏上了歸京的旅程。想要穿過南澤郡府到北邊的京城去,要越過一條橫亙中間的山脈,如果繞路,怕是兩個月也趕不到。雲虛白卻不知道還能夠堅持多久。我們決定越過山脈,走最捷徑的路。
……“什麼?”
“從白雲城傳來的訊息是這樣說的。三殿下帶了四殿下回來,卻將靈醫谷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了。”
“怎麼可能那麼順道就找到了雲凌雪?”雙眼危險的眯起。希望不要又是一個禍患,這次雲凌雪可不能像對待蘇凌那樣了。
“信中還說,四殿下的身體似乎出了些問題,即使在現在的天氣裡,也依舊裹著裘袍子。”
“怕冷麼?”心中有個念頭轉瞬即逝,“他們是從山脈上越過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