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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門外,估計也聽得清清楚楚,而且能找到這,說明宋晴晴和陳洛之間的事,他根本就是一清二楚!

不顧禮節地找上門,難道是……

門外的楊崇文,手指輕點了一下鏡架,淡淡道:“怎麼?不歡迎?”

“爸,你這說的哪的話!”

陳洛慌忙側身讓楊崇文進屋,他的想法與楊嘉茜類似,能找到這,說明已經知道宋晴晴的存在,還調查得非常徹底。

宋晴晴嚇得臉色慘白,雙腿微微發抖,楊嘉茜的父親來了,這如何是好?

樂雪沒有那麼多顧慮,她眨巴著大眼睛,好奇地打量這不速之客,能感受到,他的到來,令哥哥姐姐們都慌了神。

“爸,你真是的,我們來朋友這聚餐,你怎麼跑過來了呀!”楊嘉茜急中生智,奔到楊崇文身邊,挽著他的胳膊,笑道:“正好啊,我跟陳洛也準備走了,不如一起吧。”

楊崇文保持一臉的微笑,道:“嘉茜,難道還不明白,爸爸來這為了什麼?”

這說話聲不大,卻像一道驚雷,震得客廳內的眾人呆若木雞。

話說到這個份上,再糊弄下去,沒有任何意義,楊嘉茜把心一橫,無比堅定地說:“爸爸,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我也老實說了吧,我……我是不會跟陳洛分開的!”

楊嘉茜再看一眼,差點軟到在地的宋晴晴,大聲道:“還有,不要為難這個女孩,她是無辜的!”

事已至此,沒有半點回旋的餘地,陳洛不是懦夫,沒有逃避,更沒有巧言辯解,關上房門,徑直走到宋晴晴身邊,一把握住她冰冷的小手,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楊嘉茜咬咬嘴唇,大步走到陳洛和宋晴晴身前,轉過身,張開雙臂,護著兩人,顫聲道:“爸爸,這……這是我們自己的私事,你……你不要過問,好不好?”

樂雪不明白髮生了什麼,慌忙奔到陳洛的身旁,怒目瞪著楊崇文。

楊崇文一聲長嘆,苦笑道:“爸爸進到屋內,都還沒說幾句,你們就這樣對待?有責怪你們的嗎?”。

這真是出乎意料!

楊嘉茜深知父親為人端正,發生了這種見不得人的醜事,怎麼毫不怪罪?

“爸爸,我……我們……”

楊崇文擺擺手,看向宋晴晴,微笑著說:“叔叔叫你一聲晴晴,不介意吧?”

宋晴晴嚇得話都說不出,一個勁地搖頭。

楊崇文哭笑不得,走到楊嘉茜身邊,拍了拍她的肩:“嘉茜啊,先帶她們迴避一下,爸爸有話要跟陳洛談談。”

楊嘉茜縱有千般不願,父親的話不敢違抗,再說了,看他的表情,聽他話裡的意思,應該不會過分為難陳洛,極為不情願地拉著宋晴晴,又拽著樂雪去往臥室。

“我們坐著說。”楊崇文指了指沙發。

陳洛點點頭。

如果,沒有知曉徐子峰就是楊崇文的私生子,沒有清源會所柔道場內的單挑叢林戰術小隊,或許還真會認為,岳父的突然到訪是為了宋晴晴一事,興師問罪,要為女兒楊嘉茜討公道。

現在看來,多半是為了私生子徐子峰!

兩人並肩坐在沙發上,楊崇文又是一聲長嘆,低聲道:“陳洛,知道爸爸為什麼冒昧的到訪嗎?”。

陳洛直言道:“為了徐子峰?”

楊崇文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背靠著沙發,一陣沉默。

“爸爸,我跟嘉茜在一起,沒有想過要貪圖……”

楊崇文輕輕地擺擺手,阻止陳洛的解釋,從內衣袋裡掏出一支筆、一張紙片,發出一聲悲嘆,低吟:“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陳洛心中一酸,透過楊崇文唸誦的詩文,已然知曉他的來意,是想化解干戈。

“陳洛啊,你是嘉茜的丈夫,就是我的半個兒子。兄弟相殘,這種慘絕人寰的悲劇,我怎麼能坐視不理?!”楊崇文拍拍陳洛的肩,道:“這事,完全是子峰的錯,我……我教子無方!”

陳洛想開口勸慰,又被楊崇文揮手打斷:“事已至此,我不得不挑明。”

挑明?

陳洛微微皺了皺眉。

“這世間,知道我楊崇文真實身份的人屈指可數!”

楊崇文孤傲一笑,俯下身,右手拿筆,左手將紙片按在桌上,用筆在紙上認真地勾畫。

不一會,紙片上出現一幅圖案,陳洛瞅了瞅,內心的震驚無法細述。

幾道雲紋,雲紋之上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