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何門何派在下便不知了。”
落雨與無諍對望了一眼,無諍略微的點了點頭,暗示胡不違說的還算事實。
落雨又大聲問道:“你可知道剛才那個婆子與那肥豬往何處去了?”胡不違答道:“似乎東北方向發現入境的敵人,她們二人前去尋找,我才趕過來獨自駐守在此!”
落雨示意胡不違前面帶路,自己握著短刀抵在他身後。無諍剛要隨胡不違往那東北方向走去,忽然想到廟宇中那個女孩,心中擔心她被那晁荼寺夜晚烤來吃了,便飛速的衝進廟中,將那女孩用自己的衣袍裹緊抱了出來。
落雨一見,大驚失色,隨即便嗔怒的說道:“這女孩是誰!你快把她放下!我不准你碰她!”
無諍頓時臉色尷尬,便解釋說道:“我也不知這女孩是誰,我擔心一會那晁荼寺回來將她吃了,所以便想將她一同救離此地。”
胡不違在一邊插話道:“這小妮子乃是西華山鐵獄頭陀的乾女兒,那頭陀無親無掛,但對她卻是疼愛有加,但這女孩一心想要離開西華山,無奈卻始終被那頭陀掌控,唉,如此美色,真是暴殄天物啊!哎呀!”只見落雨在他身後用刀柄捅了一下胡不違的後腰,示意他閉嘴。
無諍說道:“原來如此!如果將這女孩救出此地,那也算是行了一件俠義之事。”說罷便向前走去。
落雨看了,便又氣惱起來,大聲說道:“張無諍!你快將她給我放下!”無諍面中頗有難色,回頭答話道:“她如今處於昏迷,只能這樣將她扛著走了。”
崔久保看落雨吃起醋來,只好走過來說道:“好了好了,這樣的苦差事,還是我崔大俠幸苦一點吧!”說著從無諍手中接過那女孩,隨著胡不違往那樹林走去。
幾人走了半晌,久保大聲說道:“我不行了!無諍快來換我吧,這女孩好重!”無諍正要接過那女孩,只聽落雨在一旁陰笑著說道:“是嗎?那要不要我來幫你們扛一會啊?!!”久保看落雨神情獰猙,只好說道:“算了!還是我堅持一下好了”
眾人穿過那片陰暗的樹林,走了半晌,忽然前面豁然開朗,眼前勾勒出一副絕佳的山中夜景。久保見這遠山夜色,頓時方才在那廟宇前的悶壑一掃而去,便連扛著那女孩的疲勞也一時不見了。正要開口講話,忽然無諍臉色沉了下來,低聲說道:“快看前面的山下大道!”
只見那豁然的山路間,星星點點的滿是那漂浮的玄符。那路中央幾十個被那玄符攝定的道人在那痴痴的站著,彷彿殭屍一般。美麗的山間景緻隨著這一幕也變得詭異起來。
無諍縱身躍到道旁檢視,只見路中間有幾道深深的轍印,想是裝乘財寶的大車,如今已早就不知去向。有幾十個道人因為反抗,被砍殺在路的一旁,情形甚是慘烈。
無諍正要喊那胡不違過來解開那些玄符,卻聽到山路的一處壕溝有輕聲的呻吟聲,急忙掠過去檢視,只見皮橫身中數處飛劍,在那坑中喘息。
無諍急忙將他扶上了路中,伸手拿出一顆黃石丹餵了皮橫服下。過了片刻,皮橫才微弱的開口說道:“多謝少俠,你要快去通知趕來救援的玄乙門人,這裡有有奸細!”原來皮橫與無諍一別多年,如今無諍已是堂堂的俊朗男兒了,哪裡還有當年孩童的模樣,皮橫一時也認不出來。
無諍看了皮橫,想起當年在仙霞山中為了救自己與父親,他苦苦攔下那吳餘生的情景,便激動的說道:“皮師兄,你仔細看看,我是你的無諍師弟啊!”
皮橫聞聽一愣,便仔細看了無諍,強笑道:“原來是師弟回來啦,好,好,幾年不見,你長得這般英俊了”
無諍急忙伸手向他身上摸去,想給他喝一些酒,來緩解身中的苦楚。皮橫笑道:“我早已將酒戒掉了!”原來皮橫自從在伏羲宮後山思過後,自此立志戒酒,此時早已沒有酒癮了。
這時落雨與久保也趕了過來,落雨看了看四周的情形,便對胡不違厲聲說道:“趕快將這些道人的玄符解了去!”
胡不違苦著臉說道:“女俠,不是胡某不從,只是這裡的玄符與剛才那玄符不同,不是胡某所為,所以我亦解不得這符咒!”說著將解符的法門試演了一番,那些道人仍舊是絲毫不動。
無諍心下焦躁,向四處望去,只見空闊無邊的山野,除了這些人在場,再無一個影子。久保將那女孩放在地上,搖了搖頭說道:“崔大俠就要累死了,怎麼這女孩吃了什麼寶貝麼,怎麼這般沉重,我實在是走不動了。”便一屁股坐在地上歇息起來。
忽然從遠處走過來兩個身影,無諍看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