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需要批判的?”
她話音剛落,李巖還沒來得及介面,旁邊的朱九真立即道:“不,我覺得阿牛說得對!應該先聲討他拐賣貓貓狗狗,至於他對我們做的事,那簡直是小菜一碟,不值一提啊。”說完這句話,她又吐出一口鮮血,顯然受傷不輕。
武青嬰也道:“是啊是啊,對人做什麼壞事都沒關係,但我絕不允許他對貓貓狗狗做出惡事,阿牛說得太好了,我們要代表貓貓和狗狗,懲罰他咳咳”她低頭又咳出一口血來,看樣子內傷還沒完全壓下。
“什麼?”病妹子大驚:“啊喲喂,他抓不重點也就罷了,你們這兩個受害者怎麼也抓不住重點啊。你們都被打吐血了啊!”
朱九真和武青嬰一起道:“我們吐點血有什麼關係?身為女人,哪個月不流點血,流呀流的就習慣了?但是貓貓狗狗如果被拐賣,它們的餘生將會多麼悲慘啊,想到它們失去了我們的jīng心照顧,被人虐待,在外流浪,沒有食物可吃,被大雨淋得髒兮兮,我們的心就像被刀剮一樣的疼。”
病妹子無言。
這時李巖已經逼近到了被擊飛的衛璧面前,毫不猶豫地提起腳,向他身上踩去,只聽到“咔嚓”一聲,衛璧的左臂也被李巖踩成了粉碎xìng骨折。
衛璧縱聲慘叫,聲音之淒厲,簡直像在殺豬。
李巖一點也不憐惜這種人渣,提起腳來,又打算踩斷他的腿。衛璧突然尖叫道:“胡兄弟,救命求你救我!”
胡豹本來一直站在旁邊觀戰,就算看到衛璧被打倒,也沒有出手的意思,聽到他呼救,胡豹搖了搖頭道:“我就是個放高利貸的,這種爛事不關我的事,你莫找我。”
衛璧尖叫道:“如果我死了,你的五萬兩欠債就沒人還了你救我,我還你錢!你幫我殺了這幾個人,朱家的財產由我繼承之後,我把財產分一半給你。”
胡豹搖頭道:“這個阿牛看起來很厲害啊,我有錢賺沒命花,不幹。”
這時李巖的腳又落了下來,咔嚓一聲,衛璧的左腳骨胳寸斷,他現在就只剩下一隻右腿了,尖叫道:“胡兄弟,你幫我,我把朱家所有財產都給你我只求不死”
聽了這話,胡豹雙眼一亮,笑道:“這就對了嘛,有你這句話,我開碑手胡豹倒是可以出來做點雜工了。”原來他早就有心思幫衛璧了,但卻故意一直不出手,非要等到衛璧走投無路,付出莫大的代價時,他才站出來,甚至看著衛璧斷手斷腳,他都毫不動容,由此可見,此人也是極為狠辣的角sè。
只見他身形一閃,便到了李巖背後,呼地一掌拍了過來。
李巖其實早就猜到他要出手了,這個叫胡豹的自戰鬥開始,就一直站在旁邊看戲,不肯離去,可見他也不是什麼好人,必定是在等著出手的機會,李巖將衛璧打倒之後,只用了一成的注意在衛璧身上,另外九成注意力倒是都放在胡豹身上。因為不知道他的武功深淺,李巖對他並沒有半分輕視。
見胡豹閃到自己身後出掌,李巖毫不猶豫地轉過身來,揮掌相迎。
李巖不知道他武功高低,這一掌只拍出了五分功力,另外五分留著應變。而胡豹也不知道李巖的實力深淺,因為他這一掌也只用了五分功力,兩人雙掌一交,啪地一聲脆響,各自都向後躍開了三步。
原來兩人一般心思,都是想先試探一下對方的內力深淺,由於害怕對手的內功比自己高,因此兩人打的主意都是沾之即退,因此兩人向後躍開三步都不是被震退的,而是自己主動躍開的。
李巖感覺到手掌邊緣略有麻感,看來對方的掌力不弱,心中不由得暗想:這胡豹好厲害,原著裡沒有這個人?沒想到這個位面卻有。我雖然只用了五分功力,但他也明顯沒有用出全力。
而胡豹也同樣感覺到手掌微麻,心想:哪來如此厲害的少年人?他這一掌分明只用了五成內功,照此看來,他在黑木崖起碼也是高中生。
黑木崖的高中生非同小可,要知道全真七子在武林中享有盛名,也不過就是高中生而已。李巖這區區弱冠之年,就有高中生實力,也確實非同小可了。
兩人都不敢輕視對方,胡豹不知道李巖還有沒有後援,不敢太耽擱時間,大喝道:“好小子,來接接我的開碑手!”
李巖在小巷子裡曾見他一掌拍碎岩石,知道他的“開碑手”絕非浪得虛名,也不由得凝神以對。只見胡豹“嘿”地吼了一聲,揮掌拍出,一股龐大的掌風立即吹到了李巖的臉上,此人好厲害的掌上功夫,光憑掌風就如此厲害,如果被他拍實,那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