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巖大汗:“喂,剛才是事急從權,哪顧得了這麼許多。”
黃蓉還是扁著嘴道:“怎麼太湖水匪全都說你們是夫妻?原來巖哥哥一直瞞著我,還假裝不認識這個大姑娘,嗚好壞”
李巖大汗:“喂,這事情我還奇怪呢。陸姑娘,你的手下究竟是怎麼回事?”
陸冠英被他叫到,心裡也十分不爽,用可以殺人般的眼光盯著李巖的右手,心中盤算:剛才就是這隻手摸我的腰,我要不要把他的手給剁了?可是他救了我的命,我如果剁他的手,應該算是恩將仇報吧?看來這個啞巴虧只能自己吃了。
她向左右怒問道:“你們在搞什麼名堂?為什麼說我和這位公子是夫妻?我和他不熟,今天才是第一次見面,怎麼就成夫妻了?你們這些傢伙簡直太沒譜了。”
眾水匪都想:少莊主臉嫩,金屋藏帥哥不想承認,算了,我們也不能和少莊主明著唱反調,大家還是配合一下吧。
於是大批水匪齊聲道:“我們明白了,少莊主和這位公子爺今天第一次見面,我們再也不會亂說了。”
陸冠英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道:“明白了就好。”
她走到李巖和黃蓉面前,先瞥了一眼黃蓉,決定暫時不理會,先問清楚救了自己這個男人的來歷,於是對著李巖道:“這位公子,你是我爹爹今天請來的客人吧?請問你姓甚名誰?出自哪門哪派啊?”
水匪們都想:少莊主裝,繼續裝,自己船艙裡藏著的男人,居然還假裝問他名字。
李巖道:“我叫李巖,是黑木崖的學生,出來行走江湖做些事的。”
陸冠英聽到黑木崖三個字,頓時大喜:“原來是黑木崖來的人,難怪武藝如此高強,聽說黑木崖專管國家大事,我們在這裡對付金狗,想不到黑木崖居然也得到訊息,派了人來幫忙。”
李巖趕緊搖頭道:“這不是黑木崖的行為,只是我個人路過這裡幫忙,你們對付金狗的事,黑木崖應該還不知道。”
陸冠英聽了這話,沉默了一陣,過了一會兒才道:“既然如此,我想請李巖同學幫個小忙。將這裡發生的事通知黑木崖,請黑木崖派人來相助。你也看到了,金狗的船上好手不少,我們太湖水寨是拿不下這艘船了,如果黑木崖能派來一隊高年級學生,定可將這群金狗盡數殺個乾淨。”
李巖奇道:“現在通知黑木崖來得及麼?金狗難道不逃?”
陸冠英傲然地道:“我們雖然攻不上敵船,但敵船也休想從太湖裡逃出去,咱們有千艘戰船”說到這裡,李巖瞥了一眼她麾下那些亂七八糟的小漁船,心想:這也叫戰船?
陸冠英沒發現他鄙視的眼神,繼續道:“靠著這些戰船,保證可以將這艘金狗的旗艦拖在太湖中數日,黑木崖的高手一到,就可以將之拿下。”
李巖道:“原來如此,可是我也沒有和黑木崖聯絡的手段啊,怎麼辦好呢?”
這時旁邊的黃蓉突然開口道:“巖哥哥身上應該有黑木崖發的臨時離校證吧?拿著那個臨時離校證,找到最近的官府,出示一下,官府就會用飛鴿傳書通知教育局,教育局的負責人三十二公公就會立即轉發給黑木崖,這樣一來,黑木崖就會立即開啟傳送門,派送學生過來”
李巖奇道:“咦?蓉兒,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黃蓉嘿嘿笑道:“其實我也曾是黑木崖的學生,只不過初中畢業之後,完成了九級制義務教育,就拿了畢業證就回家,沒有繼續讀高中,靠我媽媽教我的武功,勝過在黑木崖學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李巖大汗,他這才想起來,自己入學的當天,有人提過黃蓉的名字,只是時間久了,自己給忘了。(請看本書第四萌,第一段話。)
李巖從懷中摸出東方姑娘發給他的臨時離校證來,奇道:“沒想到這東西還有這個用處,可以用來當信物用啊。”
陸冠英上前一步道:“公子若是信得過我,請把它給我吧,我派人送它去找官府遞訊息。”
李岩心想:當然信得過你,要是信不過你,我就得自己跑一趟官府,多麻煩?這種亂七八糟的雜事,不適合我做,還是交給你手下的嘍囉吧。
李巖交臨時離校證交給陸冠英,陸冠英趕緊派了一個信得過的水寨頭領,帶著大批手下,捧著臨時離校證走了。太湖邊上就有一個官府的衙門,他們只要將訊息帶到衙門,朝廷的通訊力量就會全面開動,訊息就能飛一般地傳到黑木崖去。
做完這一切,陸冠英又安排了幾百艘小船圍住金國的旗艦,她本人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