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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就露出個頭來;向我咧嘴一笑輕聲道:哪弄的這個大皮襖?剛才我還以為過來只熊呢。

我靠在樹下喘了口氣道:怎麼樣?對面出來人沒?。

那名兄弟道:沒有;你快回去歇著吧;今天的月亮又大又圓;他們應該不會選今天出來的。

我抬頭看了看天;今晚這月亮是夠圓的;看來今晚敵軍來劫營的希望不大;向他一笑道:你倆盯緊著點;我去那邊的崖上看看。

那名兄弟道:你加點小心;那崖上他們駐了兩個人;但我和皮猴剛才摸過去都給弄死了;現在的樣有點慘;別把你再嚇著。

我抬頭笑罵道:你以為我是兔子膽嗎?。說完向那座黑呼呼的崖上摸去。

到了崖上一看;那兄弟要不說還真能把我嚇一跳;有兩個敵軍趴在崖上正扭曲著臉孔露著大牙死死的盯著我來的方向呢;我爬過去小心的察看了一下;頸骨全斷;不由得贊這兩個兄弟活兒乾的利落;又搜了一下他們的身;除了一人一塊黑呼呼也看不出是什麼東西做的乾糧外;其餘的什麼也沒有;我拿起一塊聞了聞;有點臭了;又啃了一口;應該是什麼植物的根部;吐掉這口東西后我笑著想;連出來守夜的都吃這個;看來他們連五天都支撐不住了。

靜靜的趴在崖上藉著月光向城頭望去;阿唯的屍體已經不見了;原來的地方吊著另一個人;望著城上那具被風吹的輕晃的屍體;我心裡忽然覺得憋屈的難受;手中緊緊的抓著身下一塊突出的石頭低聲道:等著吧;沒你們幾天活頭了。

就在這時;城裡閃閃縮縮的出來10幾個人;藉著月光能清楚的看見這幾人有的手裡挎個籃子;有的背後揹著個大筐;出來後先躲在暗影裡看了一陣;然後才鬼鬼祟祟的開始向山下走。

我看著這十幾個人一愣;但馬上就明白了;這幾個是下山來趁著月光足挖野菜的;想到這裡我暗自一笑;然後就琢磨上對策了;畢竟對方出來10幾個人呢;還全都小心又小心的;衝過去宰了是肯定不行;那怎麼辦?又琢摸了一下後我陰笑著向那十幾人一眥牙;然後回過頭來向那兩個兄弟藏身的樹上打了個手勢指了指嘴;他倆正露個腦袋看我呢;見我這樣好像沒太明白;沒明白沒關係;再看下面的就該懂了吧?

我瞄著那些人快走下山了;見他們越走越近後猛然跳起來後指著他們大喊道:老大快看;城裡出來人了。

這份寂靜被我的狂吼徹底打破;那十幾個人被嚇的站住一動不動;身後的兄弟看來也被喊愣了一陣;然後就聽見其中一個也高喊道:對;我也看見了;有十幾個呢。

這時一直站在最高處的皮猴也喊上了;只聽他牛吼驢鳴般的叫罵道:你倆缺心眼呀?瞎喊個什麼;弓箭手準備。

這最後一句震的樹葉都嘩嘩響;整個林中都回蕩著那句:弓箭手準備。那十幾人媽呀一聲扔了筐籃就向回跑;我低聲嘿嘿一笑;又趴回到崖上去了。

天地間又靜下來了;入耳的還是那帶著微寒的風聲;城頭一陣搔亂過後就在沒動靜了;我輕手輕腳的下了崖;又向樹上的兩人交代了幾句就回營了;到了我那有倆鴨蛋軲轤的帥帳內仰身一躺;感覺身上還是痠疼痠疼的;看來病剛好體力還是弱了些呀;才辦了這點事就累的夠嗆。

天大亮後我才醒;醒來時發現老錢和王虎領著人已出去了;我伸了個懶腰;帶齊東西向老錢那個方向走去;等到地方時發現老錢這座營都快扎完了;這次的營盤就紮在離城五里處;真可算是人家眼皮底下了;但城中的人卻沒有一個出來的;我有些奇怪;這算什麼?坐以待斃嗎?應該不會吧;難道他們有什麼計謀?不行;不能等他們先出手。

正邊抬著木料邊琢摸著怎麼辦呢;就見城裡居然出來一個兵;手裡還拿著一面小白旗;邊晃邊喊道:兩軍交戰不斬來使;兩軍交戰不斬來使。

我看著他越行越近;可真有點想不明白了;按理說他們有一拼的實力呀;手中還有100多人質;怎麼就打出白旗來了呢;扛個紅旗來下戰書還差不多;別是有什麼花狐哨吧。

那個兵過來了;等到近前時嘴裡喊的話都走音了;看上去像怕的挺厲害;只見他被領過來後對老錢道:我們將軍讓我送封信來;要親手交給你們頭領。

老錢上下看了他幾眼;然後罵道:什嘛東西;我們頭領是你說見就見的?信呢?先拿出來我看看。

這小子被嚇的臉都白了;嘴裡哆哆嗦嗦的道:信在我懷裡;你們拿去也行;但但我們大人說了要讓我等回信。

老錢上去把那小子按倒就搜身;真沒有短刀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