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一個來,血蛭要一隻一隻的來,要晝夜不停,一個人兩個時辰,這三十多個人要輪流來·你們去做你們的吧。讓幾位護法送我回去休息,下面就看你們的了。”珍珠的話音一落,武巫、藥巫和蠱巫應聲而入,藥巫扶起珍珠往外走,“這屋裡的耗子蟑螂也需要打掃打掃了。”珍珠晃了晃手中的金鈴,只見兩道金光激射而出,然後窗簾的陰影后面,悶哼一聲,栽出一個人來,還有房梁之上,啪嗒掉下一個人來,這兩人被武巫一手一個拎起來,跟在珍珠後面,扔到院子裡。
左輪看了兩個面色漆黑的人,立刻跑上前去,探了探鼻息,失聲道:“死了!沈珍珠你給老子站住,你也忒狠了了點兒吧,他們是暗衛,在暗處護衛你和恆王殿下的安全是他們的職責,你憑什麼要了他們的命。雖然你說了不讓留人,可懲罰一下就算了,你怎麼能要了他們的命,你個蛇蠍女人,你就是紅顏禍水,妲己、褒姒轉世,你個妖女,我殺了你!”左輪揮刀就砍向珍珠。珍珠甩開藥巫的攙扶,身體扭動,晃動著手上的金鈴,在珍珠或急促或緩慢的金鈴聲中,金蛇王后夫婦現身和左輪纏鬥起來。當然最後的結果是以金蛇王后夫婦把左輪纏成了一個大粽子而告終。
“你個妖婦,你個妖女,你放開我,讓你的兩條蛇纏著我算什麼本有本事一.”左輪的嘴裡不停,珍珠的手下也不停,隨著珍珠的鈴聲,金蛇勒的左輪越來越緊,最後勒的左輪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珠兒,好了好了,趕緊把左輪放了,左輪是很過分,珠兒也忙了這半日了,都殺了他兩個人了,一定很累了,不知道譽弟怎麼樣了,可見好了?”魏帝趕緊站起來和稀泥,替左輪說好話。
“還沒開始呢,怎麼會好起來?”珍珠停下手中的鈴鐺聲,沒好氣的道。
“啊,你從天明折騰到天黑,原來還沒開始呢,倒是給我們王爺又放了一次血,我說你到底行不行呀,唉,早知如此,就不該這麼相信你,讓你瞎折騰!”那個程大將軍立刻嚷嚷道。
“老程你給我閉嘴,怎麼能對王將軍這麼說話,王將軍累了這半日,你就不能說兩句好話。”向天笑立刻出聲兒道。
“如果我救你們王爺,你們王爺就能活了?我這麼折騰一下,你們王爺就可能活了,要是不活,那也很快就死了,省的躺在床上活受罪,死了死了一死百了!”珍珠看著程將軍道。
那個程將軍被珍珠說的張口結舌,說不上話來,連道了幾個你你你一.就沒了下文。這時候天已經黑了,珍珠疲累的不得了,被藥巫和蠱巫扶著回了小院子,連都東西都沒吃,倒頭就睡了。
魏帝這時還在外面守著,眾將也在外面守著,院子四周都掛滿了燈籠。向天笑看了看左右,抬頭和五福對了對眼兒,上前一步道:“陛下,外面的天這麼冷,您還是回去歇著吧,這裡一有訊息就派人回稟!”
魏帝聽了站起來在原地轉了幾個圈兒道:“裡面一點兒訊息都沒有,朕怎麼能回去,外面天寒地凍的朕確實感覺有點兒吃不消,這周圍就沒個能歇歇腳兒的地方?我去略微歇歇,你們回話請示也便宜些。”向天笑一聽臉就有些僵硬,魏帝這還是賊心不死,這是要去珍珠那裡歇著呀,雖然珍珠的小院子裡有地方,可怎麼也不能讓魏帝去了珍珠那邊兒。
“這.陛下,東邊的小院子因為王爺病重,所以就讓給臣住了,臣在這裡住著也方便處理軍務,那臣就收拾收拾給陛下騰出來。臣還是回揚州城分給臣的宅子住吧。”向天笑道。
魏帝聽了向天笑的話,就上上下下打量了打量向天笑,只看到向天笑一臉的為難,除了為難的表情,還看不出別的表情來,但這分明就是故意的,他的意思,只要不傻的人就能聽出來,看出來,何況是以人精自居的向世子。他這是不樂意自己和珍珠,難道他覺得珍珠和齊譽能開花結果,真真是天大的笑話,天下人都知道珍珠是自己的女人,而且還是自己唯一兒子的母親,難道自己堂堂大魏天子能讓自己的女人棄夫另嫁?如果出現這種情況,那乾脆自己的皇上也不要當了。
“哼,不用向副帥麻煩了,王將軍的院子裡相比有許多閒置的房間,我過去湊合一晚上就行了。”魏帝道。
魏帝才剛說完,就看到一旁的石頭就皺了皺眉,看了魏帝和向世子好幾眼。向天笑立刻道:“石將軍你可有話說?”
“是,陛下,向副帥,據我說知,王將軍的院子裡好像已經很滿當了,王將軍住了正房的三小間,東西各兩間,已經騰出來給三位長老住了,三位大巫師住了兩間耳房,還有守衛的狼兵,反正就是根本就住不開,除了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