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點,如今梁州水軍具有犀利的遠端打擊能力,船上已不再需要專用於跳幫接舷的戰士了,無形中節省了大量人手,而且弩炮只須兩人相互配合就可以操作。再加上划槳、操帆、掌舵的水手。平均每條船一百人。剛好堪堪夠用。
這一趟討伐青州韓雍,梁州水軍、親衛、連同在海門隨行的部分海門水軍,全軍上下的總兵力約為三萬五千人。
碧藍的海水與天空連成一片,船隊上方有成群結隊的漂亮海鳥盤旋迴繞,時不時就會有鳥兒毫無徵兆的俯衝而下,猛然扎入船後帶起的白浪當中,又於轉瞬之間飛離水面,不過。嘴裡卻銜上了條魚兒。
看著這生平從未見過的美景,庾文君的胸懷一片開闊,心情愉悅之極,儘管五月十二日雲峰請來王導登門提親,但她已接受了這一無奈事實,在她想來,自已的貞操能多保留一天,就是多一天的勝利,一切一切的煩惱,等回去再考慮吧。實在躲不了,就讓那人戳一下算了。也好體會下靜兒說的那種滋味。
庾文君已經想明白了,此時的她,屹立船首,撲面而來的微鹹海風吹的衣角獵獵作響,眯著雙目顯得極為暇意。
雲峰走上前來,嘿嘿怪笑道:“庾小娘子,孤教你擺個姿勢,更能享受到海風撲面的暢快感覺。
庾文君連忙轉回頭,警惕的問道:“將軍,您要幹嘛?”
雲峰擺擺手道:“庾小娘子,你莫要緊張,就在船頭,又不進船倉的,有這麼多人看著,你還怕什麼?”
“那。。。。那好吧,您要是敢戲弄文君,哼!您知道的!”庾文君猶豫了好一陣子,才勉強應下,卻不忘丟過去一個威脅性的眼神。
話音剛落,雲峰已旋風般出手,一把摟上庾文君的纖腰,豎著抱起就向船頭走去。
“啊~~”驟然遇襲,庾文君發出一聲長長尖叫,隨即劇烈掙扎,連聲呼救道:“將軍您要幹嘛?快放下文君,您不要把文君丟海里啊!救命啊!師尊、女正、月華姊姊,快來救救文君。。。。”
船首眾人的目光全被吸引過來,但無人勸阻,她們不認為雲峰會狠心把庾文君扔海里去,只是好奇,這人究竟想做什麼?
在十餘雙不解目光中,雲峰不顧庾文君的拳打腳踢,把她雙腳往女牆上一擱,低聲喝道:“庾小娘子,站穩了!”
“啊!”庾文君不自覺的向下一看,五丈之下,尖尖的船首劃出兩道約尺許高的白浪,以極快的速度破浪而行,四周海鳥的鳴叫已全被轟鳴的嘩啦聲取代,頓時,一陣頭暈目眩傳來,庾文君下意識的就要轉身而逃!
雲峰卻摟住她的纖腰不放手,再度喝道:“庾小娘子,站直!不要害怕,有孤在後面託著你,怎麼可能掉下去?”
“哦~~”庾文君畏畏怯怯的應了聲,勉強定住身形,儘管後背已完全靠在了雲峰身上,卻仍是兩腿發軟,腿肚子打顫。
“文君姊姊,你怎麼膽子這麼小啊!不行就下來,女正也想站上面吹吹風呢!”這一聲嘲諷,庾文君熟悉無比,正是從她的跟屁蟲袁女正口中吐出。
被幾年前的跟屁蟲鄙視,彷彿受了莫大羞侮一般,庾文君立刻不服氣道:“誰怕了?姊姊才不怕呢!”說著,腰背一挺,渾身筆直有如一根旗杆,眼睛睜的又圓又大,直直凝視著海面。
人類的恐懼,往往來自於心靈上的軟弱,並不是周圍環境有多麼惡劣,這一強提起膽量,心裡的不適感漸漸褪去,庾文君看到眼前海天一色,無窮無盡,心中驟然升出了種海納百川,有容乃大的感慨。
雲峰給袁女正遞了個讚許的眼神過去,又轉頭吩咐道:“你把雙臂張開,會感覺更好。”
這時的庾文君,已是驚懼盡去,於是依言張開雙臂,任由剛猛的海風吹拂自身,在這一刻,她的心靈一片通透,就連靈魂都似乎得到了昇華。
雲峰又騰出一隻手,把庾文君的髮髻解開,頓時,如雲的烏髮隨風飄拂,在風勢中四散飛舞,庾文君就感覺渾身上下湧來一陣自在感,彷彿心胸都能裝下整片天地!
“啊~~”庾文君控制不住的放聲歡呼:“好舒服啊~~”
眾人均是大感愕然,忍不住相互看了看,真有這麼舒服?
雲峰也很是舒服,庾文君盡情享受著大自然,一臉的幸福表情,而他的手,也在緩緩向上移動,已攀上了那不算高聳,卻又軟又厚的小胸脯,並不自覺的輕輕揉捏起來,當然了,為了保持隱秘,雲峰光是動手指而不動手腕。
“將軍您幹嘛?快把手拿開!”庾文君很快就發現雲峰在